“糟了!”
唐老前辈略带急躁的声音让封寅收下了心,他超引起骚乱之处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笑意中略带奸诈的马矗北,这个老头子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封寅看见马矗北丑恶的嘴脸,正指着他和那些刚刚为庇护他而站出来的老观察者们,里面响起一个温和的嗯声以后,马矗北一下子便牛哄哄起来。
他开始透支自己身为三把手的威严,强行喝退其他观察者,然后大摇大摆的带着玉撵走来,面对着一部分观察者道:“你们这些老家伙别再挡道,姓封的杀了拓跋家的后人,是拓跋老祖的血亲,他要为自己的后人讨一个说法,你们没资格阻拦。”
“可......即便是讨说法,也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吧,要知道...这里是......”一名老者强调问题,但此时说话的态度却没那么硬气了,面对着这位拓跋老祖,任谁心里都要犯怵。
这样看起来,拓跋老祖不仅身份和地位高,恐怕修为也非常的高...
“那个人是谁?”苏傲问唐老观察者。
“那位姓拓跋,名为拓跋焘,在我的时代如日中天,强的恐怖,如今已经是拓跋家族的先祖之一,修为已经真挚吾等一生难以望其项背的尊者境!这还不是关键......”唐老观察者脸色肃然:“最要命的是,我担心他不是为了自家后人讨说法而来,而是为当年惨死在剑野手下的弟弟复仇......”
“为他的弟弟复仇?”封寅听出了故事。
“拓跋焘的弟弟,是一个天赋比他哥哥还要恐怖和强大的人,因其年少时狂傲,遂将自己名字改为拓跋妖,世人称其妖尊,预示其必将称尊、步入尊者境的潜力,当年拓跋妖是拓跋家族在孟国的分支一员,他便趁着嵊州大选的实际,风风光光的参与了嵊州大选,那时世人皆以为拓跋妖将毫无悬念的夺得魁首之位,岂料一个横空出世的天才打破了一切,那个人比拓跋焘、拓跋妖更加强大,更加妖孽,最终是他夺得了白果大选的魁首,甚至亲手将拓跋妖斩了!”
唐老观察者诉说出一个故事,当年剑野斩了有望成尊的妖尊拓跋妖,本应该威名更胜,殊不知却因此得罪了当时在极霜神国已经影响力巨大的拓跋家族,最终导致了悲惨的结局,本应成为誉满天下的天才,却在最意气风发时被遣返回国。
甚至当时有传言称,剑野意气风发的那个年代,开创了拓跋家族的老祖宗,距今起码六千年的一位妖孽般的奇才还未死,剑野终生无法突破周天境界,便是其人下的魔咒,但一是没有人能拿出证据,二是拓跋家族当时影响力很大,没必要因为一个没有前途的人得罪一个家族,最终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这和拓跋焘有什么关系,这么说来他们的仇不是已经报了吗?”封寅疑问。
“当年哎,拓跋焘在剑野离开极霜神国的最后几天,要杀了剑野给自己的弟弟报仇,结果真正遇到剑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剑野仅仅只用了一剑,便将拓跋焘打的大败而归,彻底诠释了何谓屁滚尿流,要不是实在忌惮拓跋家族的实力,拓跋焘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他被一剑刺寒了胆。”
“在当年,这件事闹得大街小巷都知道,成了拓跋焘一生的污点,知道在某一天突破了周天境界,已经达到了尊者境界,足以俯视世界的时候,这才第二次起了动身复仇的打算。”唐老观察者小声又小声的道。
“那么他是第二次大败而归?”封寅问道。
“不,这次他连去都没去。”唐老观察者解释:“就在拓跋焘准备动身的前一个月,林国传来消息,剑野以周天境界手刃了尊者境界的一位强敌,全身而退......从那以后,拓跋焘再也没向世人表露过自己欲报仇的想法。”
“您觉得,他在剑野老前辈手里吃下的苦头,要在我们这些后辈身上讨回来?”
“拓跋焘可不是一个仁义的角色......”
就在唐老观察者为封寅讲解的同事,正式升级为狗腿子的马矗北就把耳朵贴在玉撵的边上,听着玉撵中的拓跋焘发号施令。
这时封寅想起了什么,问道:“马矗北只不过一个三把手而已,那么二把手和真正的掌权者人又在何处?都到了现在为何还不站出来,难道他也不敢得罪拓跋焘?”封寅不解。
“论实力自然不及,但论地位和身后的势力,掌权者不见得会怕了拓跋焘,只是..”唐老观察者说到这里顿了顿,将本就已经压得很低的声音,用耕地的声音道:“不怎怎么,今日来了几个神秘的尊贵客人,就连掌权者都要亲自迎接和相陪,现在马矗北成了一家独大。”
这个时候,马矗北也从玉撵中得到了指令,大声问道:“如今,还有谁要帮林国的人撑腰,尽管站出来,拓跋老祖看看你的胆量,或者......你的骨头。”
“......”
人群寂静无声,大家静静的望着狐假虎威的小人马矗北,和他身后的那个玉撵,众人都没有表态。
“若三个数之内没有人站出来,那么封寅就算死了,也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此时,马矗北嘴角已经路出一抹得逞的奸笑,他真的在倒计时:“一.........”
观察者队伍中,那些刚刚还未封寅撑腰的老者,此时都安静了,谁也不说说话,场面凝重的像是固态一样。
“二......”
马矗北晓得越来越得意,他在享受被人惧怕和无言以对的目光。
这个时候,所有维护林国人的老观察者中,地位最高的拥泉令家的令婆婆,此时就站出来,道:“马矗北,别玩劳什子的心里战术,你不过一具傀儡,要什么别人的尊重和威严,你自己能相信吗?”
马矗北脸色阴沉下来,他恶狠狠瞪了令婆婆一眼,不再倒数了,可目光仍旧凶恶。
“拥泉......拥泉令家的人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令封寅惊奇的是,开口的并不是玉撵内的人物,而是拉着玉撵的那头慢悠悠的驴,此时口吐人言不说,还富有情绪,轻而易举听出了其中嘲讽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