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司宸俊眸露疑惑,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在他反映过来时,炼丹房外突然响起一道嘲笑的声音,“天行,你看这把剑如何?”
“嗯,不错,堪称得上是一把好……贱!”弈天行夸张略带讥讽的声音随之传来,“夏候钦,这把剑可是一把难得的好剑,不过,我觉得你配不上这把剑。”
“是吗?那谁能配得上这把剑!”随着夏候钦的声音一落,只见一道寒光自炼丹房外疾闪而来,晃的人眼前一晕,韩姒鸾连忙推开司宸俊,一把寒光凛然的宝剑与司宸俊擦面而过,“砰”的一声,刺入司宸俊背后的墙壁内。
司宸俊被韩姒鸾突然推开吓了一大跳,当反映过来看到划过他脸庞,刺入墙壁的利剑后,心尖颤了颤,额头冒出层层冷汗,可以想像,如果韩姒鸾没有推开他,那把剑现在刺的地方就不是墙壁,而是他的喉咙。
看到司宸俊面无血色,神情恐慌,额头上豆大颗的冷汗如雨水般滑落在脸庞,韩姒鸾在心里狠狠的鄙夷了一把司宸俊,假意的问道:“殿下,你没事吧?”
司宸俊狠狠的拧了下眉,平复内心的狂乱,恼怒的看着走进炼丹房的夏候钦和弈天行,愤怒的道:“瑞王殿下,这是何意?”
“本王正和天行太子比划剑术,不想竟一时失手,险些伤了太子殿下”夏候钦慢悠悠的走到墙壁前,拔出墙壁里的长剑,走到司宸俊面前,看不出一点心虚的样子,“好在太子殿下无事,否则,本王以死谢罪,也难得太子殿下的原谅。”
“我就说,这把剑,你配不上。”弈天行以洒脱的姿势靠在门框边上,不屑的瞟了一眼夏候钦,“俗话说,英雄配宝刀,依我之见,这把好剑,也要寻一个能够配得上它的人,做为好贱的主人。”
“天行太子所言极是。”夏候钦双手奉着长剑,到司宸俊面前难得一笑的说:“此剑是本王刚得到的,可这把剑有些难训,刚才还险些伤到太子殿下,说来,到也与太子殿下有缘,为表欠意,本王就这把剑赠与太子殿下,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够配得此把好贱!还望太子殿下不要嫌弃”
夏候钦和弈天行一人一句指桑骂槐,早气的司宸俊怒火中烧,可又不能当场发作,只好打碎满口银牙往自己嘴里咽。
他看也不看夏候钦奉上来的利剑,只是怒视着夏候钦,“瑞王武功高强,能得瑞王看中的剑,必是一把好剑,瑞王乃战神,比本宫更配得起这把好贱,瑞王就自个留着这把好贱,也好与战神瑞王的身份相得益彰。”
话落,司宸俊根本不给夏候钦还口的机会,提步便出了炼丹房,越过看戏的弈天行时,司宸俊恼怒的冷哼一声,“表弟,你已经与皇妹订下婚约,总是往月王府跑,怕是不妥,有违身份吧。”
弈天行勾唇一笑,睨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司宸俊,故作惊讶的问道:“表兄怎知我已经订了婚?”他凑到司宸俊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还和未来太子妃还有了定情信物,只可惜,与我定情的人,不是皇妹!。”
“你……”司宸俊眉头紧蹙,表情比吃了恶心的苍蝇还要难看,他瞪着满脸嬉笑的弈天行,怒声道:“你想悔婚?”
“非也,非也。”弈天行扬起手中的酒壶,猛灌几口酒,冲着司宸俊的脸连打几个酒嗝,一手重重的拍着司宸俊的肩膀,挑眉一笑,“表兄,此言差矣,没有订婚,何来悔婚一说。”
司宸俊冷冷一哼,愤怒的挥开弈天行拍打他肩膀的手,冷冷的丢下一句“你别后悔”便愤怒的拂袖离去。
“喂,表兄!”看到司宸俊愤怒的离去,弈天行冲着司宸俊的背影,大声喊道:“我听说云王和凤将军被人劫了,表兄若是需要我的帮助,仅管吱声,表弟定当义不容辞。”
司宸俊不语,只是恨恨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们俩人,闹够了没有?”韩姒鸾双臂环胸,高抬下巴,以睥睨天下的姿态来睨着夏候钦和打着哈哈的弈天行,没好气的说:“闹够了,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说到最后,韩姒鸾直接来吼的,面对面前的两个人,用说的根本没用,不过,用吼的好像也没用诶!
察觉韩姒鸾要吼的时候,弈天行和夏候钦很是配合的捂住了耳朵,直到韩姒鸾吼声消失,俩个人才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埋怨的眼神剜了韩姒鸾一眼,像极了被韩姒鸾蹂躏欺负的良家纯情美男。
“喂,你们在做什么?”闻声而来的白芷妍,奔到炼丹房门前,睁大眼睛扫视了一眼炼丹房内的三个人,随后走到气乎乎的韩姒鸾在前,挽住韩姒鸾的胳膊,道:“姒鸾,我饿了,走,我们出去吃大餐去。”
“好,走,正好我也饿了。”眼看到了午时,韩姒鸾也觉得肚子有些饿,拉着白芷妍出了炼丹房,然后跟准备跟上的夏候钦和弈天行俩人恶狠狠的说:“你们俩个,不要跟来。”
夏候钦和弈天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向韩姒鸾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既没说跟,也没说不跟,只是道:“您请!”
韩姒鸾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瞪两人一眼,拉着白芷妍去了自己房间,再出来时,已经是男儿装扮,院子里也没了夏候钦和弈天行的身影,这下正如她意,免得她还要想法子去甩两个大男人。
吃饭喝酒当属醉香楼,韩姒鸾和白芷妍直奔醉香楼,可还没踏进醉香楼的门,一道惊叫声响起,只见一个身影迎面从醉香楼里飞了出来。
韩姒鸾和白芷妍往两边一侧,飞来的人影,从俩人的侧开身子的缝隙飞出了醉香楼,在一道惊叫声中狠狠的摔在醉香楼的门口。
韩姒鸾和白芷妍回头一看,便见那锦衣男子摔个狗吃屎的趴在地上,再仔细一看,我擦,这不那夜,被俩个人狠狠的宰了顿的东其候小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