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云在满肚子苦水没处倒、花漫语处心积虑要保持她的绝对大姐大位置、李孝敏盘算哪天过夜生活才能珠胎暗结时,远离京华的冀南,也有人在心烦意乱。?中?文 w?w?w.
那夜璀璨很心烦。
从华夏春节前就来到冀南的那夜璀璨母女,本以为很快就能见到楚铮的,可谁想到那厮却琐事缠身的一直没能来见她们,而且在临近春节前就去了京华,直到大年初一这一天,才忽然派商离歌将她们母女接到了双喜会所。
至于楚铮为什么要让那夜璀璨母女搬到双喜会所,她不知道,她只是渴望能够早一点见到他。
虽然她不再是那种初次恋爱的小女孩了,可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却让她寝食难安。
有很多次,她都想给楚铮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冀南,但每次都在调出手机号后,却又放弃了。
那夜璀璨成熟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思想:要想做一个让男人离不开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千万别去纠缠他。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在很多事儿上都是代表着真理。
相对于那夜璀璨的着急,南诏戏雪倒是很沉得住气。
白天的时候,她就通过网络遥控指挥三井财阀中的一些必须她点头才能通过的大事。
晚上,她就像很多乖巧的女孩儿那样,窝在沙上看电视到深夜。
南诏戏雪能有这种平和的心态,绝不是因为她喜欢这种日子,而是因为她察觉出了危险:她留在日本的心腹,在华夏春节第一天的时候,打探到了一个消息:一年多之前那夜璀璨被绑之事,日本皇室中很可能有人在里面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
心腹这样说,是因为那夜璀璨一年多之前的那个贴身保镖广秀惠子,在昏迷不醒一年多后,刚清醒过来却遭到了杀害!
虽说凶手作案的手法相当干净,可南诏家族的那些追随者,也不是泛泛之辈,很快就动用所有的力量从中查出了蛛丝马迹,最后将凶手锁定,可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凶手来自日本皇室内卫队!
日本皇室内卫队为什么要杀广秀慧子?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们怕广秀慧子说出什么……
当南诏戏雪从中抽丝剥茧的看出了什么后,并没有告诉母亲,而是偷偷的联系到了楚铮。
楚铮在听她说完这些后,马上就派商离歌将她们接到了双喜会所。
虽说从她们母女来到会所后,商离歌就没有和她们说过一句话,可南诏戏雪却从这个冷冰冰的女人身上,找到了一股安全感,从而可以安心的呆在这儿处理公事、享受平静。
……
“戏雪。”
就在南诏戏雪左手拿着一包爆米花的坐在沙上看电视时,她那个极品老妈那夜璀璨,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望了一眼穿着黑色睡袍的老妈,南诏戏雪以为她想问楚铮的消息,只是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爆米花放在沙上,启齿笑道:“妈,眼看就要快十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那夜璀璨走到女儿身边,挨着她坐在沙上,眼里带着担心的说:“戏雪,你告诉妈妈,我们来华夏这么久了,每天都躲在屋子里,是不是外面出什么事了?”
南诏戏雪沉吟了片刻,觉得该把实情说出来了,要不然那夜璀璨会更加的不心安。
她先将电视机关掉后,这才说:“妈,是出事了。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我们搬离酒店来这儿,也是楚铮的意思。”
听女儿这样说后,心中早有预感的那夜璀璨,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吃惊的表情,只是用手摸着南诏戏雪的丝,低声说:“到底怎么了?”
“你还记得在日本时,藤原太子招我去见他的那次吧?”
“当然记得。”那夜璀璨回答:“你不是说她想要你嫁给他么?而且你为了拒绝他才急匆匆的来到华夏。”
南诏戏雪点点头:“嗯,当场只是对他没感觉,所以才拒绝的。可现在看来,我拒绝他的做法是很对的……妈,你知道吗?在前年你被绑架时,他很可能就参与其中了。”
顿时,那夜璀璨大惊:“什么?不会吧?我现在虽然很少出入皇室,但我终究身上淌着皇室的血脉!他、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南诏戏雪冷笑一声:“呵呵,他们那种人要做什么,根本不是我们所能猜到的。不过,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查出藤原太子是不是直接参与其中,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了。”
那夜璀璨脸上全是不信的喃喃说:“这,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南诏戏雪就将大年初一这天,远在日本的广秀慧子醒来后又惨遭杀害、以及她手下的心腹查出来的线索,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我觉得,现在你活着的这个事实,日本很可能有人知道了。”
那夜璀璨在床上的功夫那是没得说,但要是碰到这种意外,她处事的心机远远比不上南诏戏雪,只是在震惊之余一个劲的问该怎么办。
“妈,你放心吧。”
南诏戏雪安慰了那夜璀璨一句,从沙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淡淡的说:“为了让对方彻底的露出马脚,我已经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和商离歌仔细的商量了一下,制定了一条引蛇出洞的计划。”
“引蛇出洞……那有没有危险?”
“做任何事,都有风险的存在。”
南诏戏雪哗啦一声将窗帘彻底拉开:“那些人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们了,只是因为我们住在这儿,他们根本没机会动手。所以,我们明天要出去,给他们制造‘机会’!”
“出去?去哪儿?”
“去冀南东郊的新药厂工地。”南诏戏雪回答:“我们以合作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去工地视察。”
那夜璀璨一听,赶紧的从沙上站起来:“这样好吗?我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躲在这儿,等楚铮回来后,再作打算。”
南诏戏雪摇摇头:“不用等楚铮回来,有商离歌在就可以了。那些人虽然可能很厉害,但别忘了我们现在华夏。”
“可……”那夜璀璨现在最信的人就是楚铮,他不在场,她心里没底。
“妈妈,不要怕,你根本不知道商离歌的厉害。”
南诏戏雪笑笑,走到沙前,低声说:“我这样做,绝对把握让你平安见到楚铮。而且,只有你的安全受到威胁,他才能尽快的赶回冀南,要不然,还不知道你要等多久呢。”
听出女儿话语中的暧昧意思,那夜璀璨脸儿一红,喃喃的说:“他、他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什么也不知道啊,对不对?”
看着老妈好像和初恋小女生的模样,南诏戏雪心里就感到好笑,同时也很无奈:唉,帮着母亲追自己可能会喜欢的男人,这种感觉很不好。
……
春节,对于普通的市民,尤其是乡下人来说,还是比较被看重的。
从正月初二这天开始,走亲访友的最少得到正月十一二,一直忙过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后,这个春节才算过完。
虽说春节很受普通老百姓的看重,但对孙斌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因为现在他觉得他再也不是普通人了。
一个被老大的老大委派到新药厂工地,看管着价值十几个亿的土地、手下管着三十几号保安的主,会是普通人吗?
而且,负责建设新药厂周围这一圈院墙的那几支乡下建筑队,都是托人求脸才找到孙斌才接到工程的,普通人……他能办得了这事嘛?
还有就是,现在新药厂担任保安副队长、和孙斌从小一起长大的王小三,曾经在春节前亲眼看到新药厂那个外国美女老总,竟然主动找到孙斌,让他负责药厂开工后的招工工作!
我嚓,这么大一个场子得需要多少人呀?
就算孙斌负责招的都是些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的工种,可这也是一个绝对美差不是?
谁不知道在这年头要想找个好工作比找个老婆还要难?
新药厂虽然还没有完全组建起来,但早就有风声传出来了:新药厂一旦投产,就连扫马路的月薪,都不会低于三千五,而且还要给交纳五险一金。
这样的条件,别说是对那些世代从土里抛饭吃的老百姓有着多大诱惑了,就是对那些城里人、大学生,这是大有吸引力吧?
所以嘛,要想来新药厂工作(中高级管理层除外),哪怕是打扫卫生,也得孙斌点头才能进。
孙斌拥有了这样的‘无上权利’那他就再也不是普通人了。
由当初一个开黑出租的,用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混到这种地步……王小三在羡慕之余,经常会挺着胸膛的和手下那些保安说:知道俺斌子哥为啥牛逼不?人家是寡妇尖叫---上面有人!
……
对于自己身份的巨大变化,孙斌现在也是满意的不得了。
更为重要的是,不但新药厂的那个美女老总很看重他,而且连双喜会所的老大,都高看他一眼,甚至刚才还亲自给他打来了电话。
弯腰低头对着电话连声说着好好好是是是的孙斌,等那边的老大扣掉电话后,才慢慢直起腰板的抬起头,冲着站在远处正给保安安排工作的王小三一摆手:“小三!”
斌子哥那摆手的架势,在王小三的眼里,那绝对有着‘大手一挥,千军万马直捣东京杀鬼子个落花流水’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