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网站上的那些小道消息,并没有爆出刘萌萌神秘男友叫什么名字。?中?文 w?w?w.
不过,楚某人那晚在纽约唐人街’大汉天下‘酒店卖骚时,却被人用手机拍下照片传到了网上,所以大官人根本不用多费脑子,就看出这厮正是她前夫了。
心中带着无限愤慨却又无可奈何的柴紫烟,在浏览完这些无聊却又让她心烦的信息后,随手将笔记本抛到了一旁,拿起手机拨通了花漫语的电话。
根据柴紫烟的推断,那个花狐狸此时正忙的和个贼似的上窜下跳,根本不可能有空看这些花边新闻。
想到花漫语为新药厂一事呕心沥血的忙活,而自己现在正悠哉悠哉的享受轻松生活,柴大官人的心情就好了很多:嘿嘿,忙吧忙吧,不管你忙的再欢快,可大官人还是有把握当那个摘桃子的人,你这一切注定是为俺做嫁衣的。嗯,按说这时候再告诉你那混蛋在外沾花惹草的事儿,好像对你不怎么公平。不过幸灾乐祸却是一种找乐子的好办法……
心情瞬间就很好了很多的柴紫烟,当听到花漫语那明显带有疲倦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后,先是来了个悦耳的轻笑。才用关心的口吻说:“咯咯,花总,夜这么深了还没有休息?你可千万要小心自己的身体呀,别为了工作太拼命了,要是万一累出个三长两短来,那楚铮可就成了鳏夫(死了老婆的男人)了,你儿子以后就只能会喊别的女人妈妈啦。”
柴紫烟的讽刺,并没有让心神疲惫的花漫语暴跳如雷,相反还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呵呵,谢谢你的关心啊。唉,普天下这么多人,也就是你打电话来慰问一下表示‘孝心’,我可真是感动的不得了呢!你放心吧柴紫烟,我是不会累垮的,就算是累死了也不要紧的,反正这一切早晚是我儿子的,也绝不会被某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女人得去。这叫肉烂了在锅里,对吧?”
其实,柴紫烟在挖苦花漫语时,也知道她不会生气,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斗嘴而放松。
不过,要是放着这种大好机会不拿来挖苦笑话一番花漫语,那可不是柴紫烟的风格。
“嘿嘿,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你要是死了的话,就算给你儿子留下泼天的家业那又有屁用?反正你也看不到了。好了,你也别叨叨了,我只是看在咱们多年的姐们儿情份上才劝你一句的,别人也懒得有人这样关心你吧。”
花漫语无声的晒笑一声,揪了下锦被盖住自己高高的胸膛:“说吧,你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想男人想的失眠了。嗯,要是真这样的话,看在咱们姐妹情深的份上,等我家楚铮从美国回来后,我好好和他说说,争取让你给他做二房,你看怎么样?”
“谢啦,不过大官人一向不喜欢甘居人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柴紫烟撇撇嘴,随即言归正传:“你这两天恐怕没时间上网吧?”
“没有,累得要死要活的,哪儿有空。”
“唉,”柴紫烟很惋惜的叹口气:“你真该看看的,你那亲亲的宝贝老公,现在美国可是很受那些小报记者狗血网站青睐的,属于那啥风流人物吧?啧啧,他在美国可是风骚的紧呐,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花漫语眉头一皱,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笔记本:“柴紫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欠,”柴紫烟抬手掩着嘴巴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意思,你只要在搜索引擎上打上‘刘萌萌’这三个字,就会看到许多你最喜欢看的消息。好了,长夜漫漫得抓紧睡眠才行,大官人我要脱光光睡觉了,晚安,亲爱的。”
“嘿哦,依着花狐狸的性格,她肯定得变着法的去收拾那个刘萌萌,这样一来可就有热闹可看了啊,嘿嘿,睡觉啊睡觉,可惜某个狐狸精今晚恐怕得失眠啦。”
柴紫烟扣掉电话后,仰起双臂伸了个姿态煞是勾魂的懒腰,然后钻进被窝连带着笑容的闭上了眼。
……
自从花漫语在正月十六正式入住冀南‘楚铮制药集团’以来,不管是人员的扩张,还是建厂的工程度,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虽说花漫语现在正为集团高层管理人员的缺乏而烦恼,但最底层的工作人员却呈现了爆棚的趋势。
毕竟,在华夏指望一把力气混钱的人是大有人在,更何况新药厂还没有正式投产就撒出了那么诱人的条件呢?
现在的孙斌,在新药厂基地内的头衔虽说还是保安处处长,但因为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的‘摆谱’,不屑参与这种低层工人的招工,所以这个很是有些油水的活儿,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现在的孙斌处长,同时也兼任了招聘办主任的角色。
身兼两职,这也让孙斌哥哥大大的风光了三四五六把。
从正月十七到现在,最少有三百名基层工人的入场合约,都是经过他手上的。
其中不乏有一百多人是去年才从二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以至于让孙斌哥哥拿着他们的简历看时,忍不住的仰天长叹:唉!世人都说读书好,可读书有又个鸟的好?就算大学毕业又能出息到哪儿去?到头来还不是求着不懂点头‘yes’摇头‘no’的哥哥我赏他们一碗饭吃?
孙斌既然是本地人,又在新药厂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他受欢迎和受尊敬的程度能有多高,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的。
远的不说,就说他那个村子的村长吧,以前的时候,哪儿肯会正眼看一下开黑出租的孙斌?
可现在呢?平时高高在上的村长大人,为了替他那个毕业一年半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儿子,竟然腆着一张老脸的,拿着两瓶好酒一条好烟找上了门来,还一口一个‘斌弟’的,求他给儿子安排工作,弄得他很是不好意思了一番。
斌哥的得意,并不仅仅局限于他可以安排别人工作,而且他的私事儿也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斌哥还没有‘达’前,他所住的村子北面有个叫美美的大姑娘,以前他要是用带着某种色彩的眼神看她一眼,她就会骂好几个流氓啊、癞蛤蟆啥的。
但在前天晚上,美美她妈愣是登上了老孙家的门倒提媒!
嚓,当斌哥听到老娘打电话来说这件事后,他差点就从屁股眼里也笑出声来……
唉,不说了不说了,像这种长脸的事儿是多不胜数,斌哥都懒的再半夜抓着******的寻思这些了。
反正他很明白,他能够有今天这样的风光,都是拜楚铮楚老大所赐。
为此,他不止一次的和王小三说:小三,哥这辈子就******给楚老大当牛做马了!
王小三自然是高举着四肢的附和:那是得当然地!斌哥你为楚老大当牛做马,俺就给你牵马坠蹬,死而后已!
孙斌满以为,只要他抱紧楚老大的粗腿,就算招聘工人工作已经暂告结束,但他只需担任新药厂保安处长一职,这好日子肯定也会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源远流长的。
可惜,老祖宗好像留下了一句至理名言,叫那啥:天有不测风云。
孙斌好日子中的风云,是从保安处中来了一位新人后,才不测的。
按说,保安处能够增加一名人手,孙斌都该感到开心的才对。
哪怕来人是那种干啥啥不行的歪瓜裂枣呐,只要他不是哑巴,只要他能在遇到事儿时吼两嗓子,也能壮壮声势不是?
可让孙斌感到很头痛很头痛的是:新来的这个保安不但不是那种貌相对不起党国的货,而且还是那种极大鼓舞士气的主!
能够鼓舞起一帮子爷们儿士气的人,如果不是一个很能服众的男人,就只能是一个浑身散着魅力的女人了。
这个让孙斌头疼、才加入新药厂保安队伍的人,就是个女人,一个只需眼波轻轻流动、整个保安队伍的那些爷们都会流口水的妞。
这个妞,名字叫楚铮。
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
……
年前的时候,孙斌曾经开着商离歌那辆奔驰,载着楚铮和沈云在去过冀南国际机场。
就是那一次,在回市区的路上,孙斌认识了柴紫烟。
虽说当时只是远远的看过这妞一眼,但她那双在极度危险后还带着春水的桃花大眼睛,却让斌哥久久不能忘怀,甚至都好几次出现在他凌晨的春梦中……
试想,一个人如果对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又怎么会在她仅仅改变型和服装时认不出她来呐?
所以,当这个叫‘楚铮’的妞,一被人力资源部部长张洪源亲自送到新药厂后,孙斌马上就认出她是柴紫烟了。
柴紫烟和楚铮的那些事儿,孙斌在和顾大老板闲扯淡时,也曾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一些什么,比方此妞乃是楚老大的前妻、是集团花总商场和情场上的生死对头啥的。
可现在,这个改头换面的妞,竟然堂而皇之的冒出楚老大的名字,成了斌哥手下一名光荣的保安,而且张洪源还明确告诉他:花总的意思是,楚铮小姐只值夜班!
我草,弄个可以媚惑的让男爷们要死要活的妞来陪着一帮子大老爷们值夜班,这还让那些孙子活不!?
孙斌在听张洪源说出这句话后,当时眼珠子就蹬的和牛卵蛋似的那么大。
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花总为啥要把柴紫烟安排在这儿来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可以有上帝存在,那么这孙子肯定会听到斌哥那虔诚的祈祷声:主啊,万能的主啊,你还是慈悲,让这个大小姐赶紧的滚蛋吧!君不见,自从她晚上来值班后,于老大那些原先特别讨厌夜班的孙子们,都争着值夜班了?为此还******大打出手,这活儿可咋安排啊,尼玛,这不是坑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