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七一脸懵圈,这阿婠到底是什么身份,连名字都这么金贵?
他好歹也是唐门门主之子,也没自大到这么不可一世啊。
“你……你们,难道是断袖?!”唐十七实在是憋不住了,可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晚了。
“你!说!谁!是……”纳兰子期暴怒大喝:“断……袖?”
花婠彻底无语:“……”
这个唐十七,当真是勇气可嘉。竟然是这样出奇的脑回路。
接下来的场面,唐十七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花婠有些不忍直视。
“就这还唐门之子?”处理完后,纳兰子期风轻云淡地走到花婠身边,唐十七已经没了动静。
花婠小心地看了过去,却看见唐十七满脸是是泥的,被纳兰子期倒吊在一棵巨大的树尖上,气息奄奄。
“他不会死了吧?”花婠觉得很愧疚,她分明是想要救唐十七的,结果现在看他的伤势更严重了,似乎比死也差不了太多。
这纳兰子期下手,实在太狠了。
唐十七口误一下,就被他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花婠都不敢想,这样的纳兰子期他身后的那个云族少主得变态到什么程度。
“要不是他老爹有几分仁义恩加当地百姓,本公子早就把他放干血,拿他喂狼了!”纳兰子期拿着锦帕嫌弃地擦了擦手。
“这山上,也有狼?”花婠。
“嗯!”纳兰子期套出手帕。
花婠:“他真的不会死吧?”
“……”纳兰子期扔掉锦帕,眼风瞄了一眼花婠满是惊讶的小脸,无语道:“死不了,巡林的护军每隔三个时辰会来巡场。一是清理尸首,比如陷阱里那位,再者就是这种,被吊打到半死不活的……也会被带回去医治。”
“……”花婠打了个冷颤,刚刚看了唐十七一眼之后,她觉得自己就没勇气再看第二眼。
“纳兰子期,你被吊打过没有?”花婠真是好奇,纳兰子期这样的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纳兰子期:“有!”
花婠瞠目结舌,纳兰子期竟然回答她了。花婠真是想知道比纳兰子期还凶残的家伙是谁:“谁能比你还残暴?”
纳兰子期:“云族……少!主!”
花婠:“……”
纳兰子期说完,花婠缩了缩脖子。那个云山少主比纳兰子期还要残暴?一直以来,她凭空想象的云族少主应该是个像夜君陵一样看上去温润如玉的斯文败类才是。
“那家伙,他长得比夜君陵好看!”纳兰子期似乎看穿了花婠的心思:“只是冷漠些!不过对你,也许他会例外。”
“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云妃了!”花婠:“我并未见过你家少主,自然也不会倾慕于他!”
“那家伙,可不是我主子!”纳兰子期不满意花婠说云族少主是他主子。
怎么纳兰子期还不是云族的人?也是,花婠也发觉,每次纳兰子期都会叫云族那位少主是‘那家伙’。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自然有我非跟不可的理由!”
“你这话等于没说!”
“嗯,这么说吧。保护你呢,只不过是我答应帮那家伙一个忙而已。”
只是帮个忙?!花婠彻底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