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沐离殇在包间里,激动地一拍椅子,站了起来。
“怎么突然在这种时候提出不卖了?”温守忠也是站了起来,眉头紧皱。
见此情况,站在包间外的服务生赶紧打开门,进来鞠躬说:“两位贵客,拍卖出现了如此状况我们拍卖行对此感到非常抱歉。二位若想知道为什么,还请两位移步去下方与李老先生会谈。”
沐离殇和温守忠对视一眼,下去了。
李老先生和他的孙子已经在一件房间里等着了,沐离殇和温守忠进去后就看见了一个八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坐在沙发上,小声说着些什么。
“说吧,这玉如意为什么不卖了?”沐离殇没好气地问。
“不好意思啊,我爷爷有点不舒服,具体原因我来解释吧。”那个年轻人说道,“因为我们家最小的孩子刚刚从国外。她很喜欢这件玉如意,所以我爷爷决定留给她做嫁妆。”
年轻人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继续说:“所以我爷爷拉着我急急忙忙跑过来,就是要在玉如意拍卖出去之前,把玉如意留下来。”
“这样啊,可是我也很喜欢这玉如意,能不能请她割爱呢?”虽然已经给了解释,但是沐离殇还是很不甘心,说。
“这是我爷爷的决定我也不好说什么……”年轻人看了一眼老头,说。
“如果我出双倍的价钱呢?”沐离殇想了想,说。
年轻人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这玉如意真的不能卖出去,他就卖了。那可是一个亿啊!
他动摇了一会儿,但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坚定地但是摇了摇头。
“好吧。”
沐离殇只好妥协,你想买,人家不卖也没办法啊?虽然她完全可以用抢的,但是她还是决定不了。先不说这样有失人品,而且这次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听说了这件事才决定买下这东西的。他山石弥足珍贵,不过沐离殇认为那玩意儿没什么用。
于是沐离殇和温守忠离开了B市,继续赶往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H市。
H市是一个很复杂的城市。它既是一座国际都市,又是一个古风古韵的城市。古老的建筑物的另一边是几百米高的时代大厦。这里不仅白天热闹,而且夜晚也光怪陆离,很多店铺都是通宵营业的,清晨还会看见一些人坐在路边抱着电线杆吐,还喊妈妈。
H市,一座名副其实的不夜之城。
沐离殇和温守忠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这里隐藏着国内最顶尖的盗墓地下组织。他们几个月前,从一个汉墓里盗出了神秘的宝物。
巨阙剑。
沐离殇不知是真是假,但是这个组织值得信任。就算不是赫赫有名的巨阙剑,也是一把上好的宝剑。
据说在主室开棺时,棺内并没有葬人,只有这把剑。被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仔细清理掉表面的锈迹后,宝剑削铁如泥,锋利如初,完好无损。
就冲这一点,沐离殇认为值得走这一遭。早就和人打好了招呼,沐离殇和温守忠一来就被请到了内室。负责人早就在内室恭候多时,一见两人进来,马上站起身来鞠躬。
“东西准备好了吗?”沐离殇开门见山地问。
“大人非常抱歉!那东西我们还在A室的仓库,没来得及派人送过来。”那人说着,看了看沐离殇的脸色,继续说,“您也知道这东西特殊,不能空运……”
“……”
沐离殇沉默了一会,掏出了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夜雨。让她立即派人到A市把东西用私人飞机送来H市。
沐离殇说道,“我明天再来拿货,一定给我好好准备好!”
那人忙不迭地点头,又恭恭敬敬地把沐离殇和温守忠送走了。
白衣男子看着这一切,确认沐离殇回到酒店后立刻进去。那人奇怪地看着白衣男子,好奇他是怎么在这么多人把关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进入内室。
他很想开口问,但他开不了口。
因为他正被白衣男子死死地捂着嘴。
“巨阙在哪?”
“呜呜呜……”那人着急地想解释,却没说话。
“快说!”
“嗯呜呜呜呜……”那人心说,我倒是想说啊,你特么快点松手啊,快被你憋死了都!
“说!你到底说不说!”白衣男子不停地说,也不停地看门口,生怕沐离殇和温守忠会回来。
“翁手啊!!!”那人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吼。
“……”
白衣男子这才尴尬地发现那人不说的原因所在,马上松了手,那人这才得救,猛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缓过神来。
“说,巨阙在哪?”白衣男子说着,伸手拂了拂袖子“不说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那人感觉后颈一凉,寒意漫延开始漫延起来。
他赶紧说:“巨阙还在A市,不在H市。”
“嗯?还在A市?马上给我送过来。”白衣男子怒目圆睁,说。
“我也没办法说,这趟只能用火车送啊……!”那人很无奈地说。
“什么!”白衣男子怒从心生,掐住了那人的脖子,还提了起来。
“别别别……”那人连忙摆手,“能快能快,我让他们立马送。”
“好。”白衣男子应着,松开两人手,那人赶紧打电话去了。
白衣男子没有离开,还一直坐在沙发上,像在思考着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那人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白衣男子抢过盒子打开后,脸色一变。他抬头看时,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一阵笑声由远及近,当他们走进内室后,白衣男子彻底傻了眼。
“你们怎么在这!?”白衣男子一甩手中的盒子,站起来说着。
那盒子里的东西被甩了出来,难怪白衣男子脸色一变,里面装的是定时炸弹。白衣男子一挥手,炸弹就往他们飞去。
“呵,那这样的东西来糊弄我,你以为我会被炸死吗?”白衣男子轻蔑地说道,又十分疑惑,“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