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由内心怎么呐喊怎么焦急都没有用,黄磊依旧是站在眼前的这一片地方,就是不想离开。
现在黄磊还拿出手机,看样子是准备打电话了。
果然是这样的,黄磊打电话了,自从电话拨通之后,鸭舌帽整个人都变得不舒服,因为看样子对方打电话要打好久,这一点是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现在是想让黄磊赶紧离开,因为他躲在草丛里面的感觉不见的友,有蚂蚁有蚊子,还有那一种闷热……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才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地躲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可是现在更该S的就是他要在这个地方待更久的时间,黄磊这一通电话没有个半小时一小时估摸着是不会停的,这样他该怎么办?
鸭舌帽感觉自己内心都要崩溃了,焦急的不行,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这里继续蹲守,继续呆着,继续等待。
更该死的事情就是眼前的黄磊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就让鸭舌帽有些想不明白了,他是躲在草丛里面躲了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可是这个电话,电话都没打完,看他这个样子,还有许多电话要打,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这个人安的到底是什么心事。
知道他藏在这个地方?故意把他逼到这个地方?
还是真的无心之失?
反正他怎么看都觉得黄磊是故意的,越看就越是内心恼怒成羞,好几次想跳出来直接和黄磊开战,甭管他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说,再说了,打不了就跑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他确实是想直接出手,可是这里不光只有黄磊一个人,在他身边还有另外两个保镖,光他们三个人就足以让他吃大亏,更何况在他们三个人的身边还有好几个保镖,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两个长得那么魁梧,光凭这一点他就知道恐怕自己去完蛋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在这里脱离,更加不可能,直接出手和他们对着干。
最后他也只能继续躲在草丛里面,一点一点的等待时间过去,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吧,也希望生活能善待他,毕竟他是一个守法的公民,他是一名好同志。
这也是黄磊没有听到,要是黄磊知道现在鸭舌帽内心在想些什么东西,黄磊1万个不答应他!
他是好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
不过现在根本就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黄磊依旧在继续着,你就在打电话,这一个电话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直接把鸭舌帽鳖在草丛里面差点都蒙过去了,他都想死了,不过好在这个电话总算是打完了。
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又一个电话开始了,这一次不是他打出去,而是打进来的,也不知道是谁打进来的,黄磊就和对方聊上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不时还传来黄磊呵呵的笑着,显得无比的开心,只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对鸭舌帽来说就是煎熬。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糟糕了,这是一件非常让人不愉快的事,又过去一个小时了,鸭舌帽在草丛里面蹲着,这个时候不光被蚂蚁咬10多口,更是被蚊子在耳边在他周边,弄得心烦意燥的。
好几次他想一巴掌打死这些该死的蚊子,尤其是他还看到其中的有那么两个蚊子满满的一肚子血,那可都是从他身上吸的!
看到这样的蚊子在面前,他不打死,不把蚊子打的肚子开花他心里就不舒服就不自在,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继续转圈子,发出嗡嗡的声音。
就这样又是一个小时,都已经到了深更半夜的时候,黄磊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他身边的两个保镖同样如此,这两个保镖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个两个手中拿着电棒,一直都有着警惕的看着草丛的附近,让他连半点反抗的勇气都没了。
好在这一切总算结束了,就在鸭舌帽接近崩溃的同时,黄磊的电话终于打完了,经历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之后,四周也恢复了平静,黄磊是直接转成走得,四周的保镖包括那两个家伙也都消失了,直到这个事后鸭舌帽瘫痪一般的坐在草地上,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草里长不长,草地里面的草会不会弄得他痒不痒之类的,这个时候他都想死了,真的,这辈子就没有试过这样的生活,他觉得这辈子自己说的是,走到头了也好在他运气好,要不然这种情况还会持续。
啪的一巴掌。
就在鸭舌帽刚松一口气的时候,这一巴掌打的极其响亮,打在他的脸上,在他的脸上有一个小黑点,还有一点血迹。
这就是那只该死的蚊子之一,被他打死了,打的满地开花。
看着手心那带着血迹的影子,现在鸭舌帽心情好多了,这辈子从来没试过打蚊子能打得这么爽的,这感觉比什么都强,也让他内心极其的舒服。
现在对付黄磊不黄磊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能把这该死的蚊子全部一巴掌拍死,这感觉别提多爽了。
啪啪啪啪啪。
鸭舌帽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断的挥舞着,对着四周的蚊子拍下去,就这么一下子工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啪啪声。
黄磊在小屋子里面,听到外面动静的时候还微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好奇,从一开始他就是在戏弄鸭舌帽的,可没想到等了那么久对方居然那么有耐心,还能在草丛里面蹲那么久,心想的差不多了,该给的教训就已经给了,接下来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主要是这个情况没必要把对方逼上绝路,万一把他逼急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他。
可是他刚离开没多久就听到了草丛里面的啪啪声,这就让黄磊感到好奇了,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另外一边的两个保镖在这个时候要相互对望一样,最后再一次看向草丛堆里面,两个人都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