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深从小就有一个愿望,他想保家卫国,他想做一名军人,但是他资质平平,他超能力也是不起眼的火球,但没关系,他相信只要努力就一定有回报。
纳兰深从小就坚信一句话,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但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18岁的纳兰深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考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湛致军校,但他却迟迟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的男子敲开了他的家门,他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神秘的男子拿着一箱不知什么的东西,问道:“你是纳兰深先生吗?”
“是的。”纳兰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学位被我们家主子买了,这是支付的现金,请过目。”那男生睁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愤恨,这是强买强卖,这是他拼了命才考上的学校,凭什么这学位说卖就卖了?
但是他咬着牙,却接过了钱,她很想把这一箱的钱丢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狠狠地吐一口口水高傲的道:“我才不稀罕这笔钱,还我学位。”
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咬着牙接过了箱子,他需要这笔钱。
他有做军人的梦想,是因为如今年迈的父亲曾经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军人,他希望能成为父亲一样的人,但是如今的父亲,生病了,他急切的需要这笔钱治疗,哪怕这笔钱治不了父亲也可以给他买一个让他舒服一点的棺材,让他在坟墓里面能过的舒服一点。
曾经美丽妖娆的母亲,因为,抚养了他和弟弟,18年已经老了,曾经美丽的容颜早已被风霜布满,虽然只有40多岁,但是看起来却已经是60多岁了,年迈的母亲虽然没有父亲那么严重的病,但老年人的病不断,他要准备好很多钱,以免突发情况。
他还有一个弟弟,弟弟虽年幼却天赋异禀,比起资质平平的他,天才的弟弟更适合拥有好的教育,那个买学位的人背景自然很庞大,如果他执意不买学位,或许他也上不了学,同时有可能会危机到弟弟的前程。
他收下来了钱,但是心中还是很不甘,所以他去了湛致军校,做了一名保安,保安多么可笑,他努力了18年,快接触到梦想的时候,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残酷的嘲笑中让他沦为了平凡人,谁又甘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的眼中渐渐失去了色彩,所有的景色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只有黑白灰三色罢了,他连自己追求梦想的资格都没有了,失去这些又算是什么,极度的绝望让他堕落,每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他总会打开一瓶瓶酒,不停的酗酒让自己醉倒,或许醉倒以后他就不会那么不甘心了吧。
这一天和每一个日日夜夜一样,早上的时候七点开门,晚上的时候七点半关门,听着老师对迟到学生的批评,去补眠,到了中午12点在开门两个小时,下午开门两个小时,晚上继续酗酒。
昨天夜里风声细碎,传到纳兰深的,却有点像孤魂野鬼的哀鸣,连绵婉转,期期艾艾与他刚好同病相怜,他拿起酒又灌了一口叹气。
“大叔你为什么在叹气呀?”一根细细的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他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原本他已习惯的黑白灰三色的世界,好像突然间焕发了光彩。
但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焕发光彩的事,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
只有这个人是有颜色的,乌黑油顺的头发垂落在腰间,白皙到有点苍白的脸庞,显现着某种病态,一双眸子黑白分明,一眼看,是个有些偏瘦的小女孩儿,女孩穿着淡紫色的裙子,裙子很漂亮,但是女孩的眸子更漂亮,那是一种干净透彻直至人心的漂亮。
像一只小鹿煞是可爱。
纳兰深许久才反应过来“啊!你,你是,找军校里面的某个学生或者老师的吧,说吧,你找谁,我帮你通知。”纳兰深在几本厚厚的本子里面,一边翻找一边道。
女孩眨巴了一下眼睛莞尔一笑“大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我不是来找人的,我就是军校的学生,我是军师系的,302班。”
“哦,原来如此。”纳兰深看小女孩瘦小一点也不像军人,所以他就没有想到他是学校里的学生,不过如果是军师系那就可以理解了,军师系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只要你在军队策划上足够聪明,足够有天赋,身体比较虚弱也是可以被录取的,但是这难免太瘦了。
“给,多吃点,这么瘦不行,容易被欺负的。”纳兰深看到一旁有他刚买了的还没有吃的鸡腿,便直接递给了小女孩儿,但说完又觉得不妥,所以手拿到一半僵在了空中。
女孩儿却并没有什么尴尬的,莞尔一笑接过鸡腿“谢谢!”
“你不怕我给你的鸡腿有毒?”
“不怕呀!军校里面有教怎么解毒的方法,如果鸡腿有毒刚好我可以试验一下。”
纳兰深看着一旁豪爽的小姑娘,喝了一口酒笑道:“你这样的小姑娘真少见。”
“我不是小姑娘呢,我长大了,我是大姑娘,你应该叫我程以沫。”
程以沫那严肃认真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纳兰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程以沫,很好听的名字。”纳兰深看着眼前像小太阳般的女孩儿。
“当然好听,以沫,以沫,相濡以沫,我可是父母爱的结晶之一,这样的含义怎么可能不好听?”程以沫仰起头小小的高傲道,很明显程以沫十分以这个名字为荣。
纳兰深发现和小女孩聊天他的心情会莫名的很好:“结晶之一是指你有哥哥还是姐姐或者弟弟妹妹。”
“我有一个哥哥,我哥哥人挺好的,就是老管我,总把我当小孩子超烦。”
“你确实是小孩子。”纳兰深忍不住笑道。
程以沫皱着眉,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严肃道:“我不想,我已经长大了,我很大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