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局,我会介入天祺国管理体系,一举告破白袍丧将不败之神话。”
诸千城在诸玖王座前立誓,血气冲冲。
诸玖大喜,随即应答,只要这件事情完满解决以后,下一任褚九王君,便是他诸千城。
如此一来。
刺杀一事,就此搁置。
三日后。
褚九国王都城门大开,由天祺铁骑进入。屠戮半城,以示震慑,最终,褚九王君臣服,宣布法令:择日起,褚九国正式编入天祺国的体系之中,奉为君主国,甘愿臣服。
并且。
王国宝库大开,皆赠予天祺国。
数量可观。
有此横财,天祺国如鱼得水,更是朝着轩辕书院大肆开战。
一月后。
诸千城作为质子,被正式发配天祺国王都,天离城。
至此。
原本南北对峙的局面被彻底打破。
天祺国宛若日中天,太过耀眼,超脱一切,谁主沉浮?
入冬。
又是一片大雪纷飞,在这样的环境中,有赤兔踏雪而去,倍感凄凉。
便是身为质子的诸千城。
临走那天。
有太多的民众前来送行,说是千万天祺国当质子,但谁又能想到,真正过去了是个什么体验?
真正的三千越甲可吞吴,不过云云。
一切。
还得看双方走势才对。
“父君。”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如今,孩儿干了这杯酒,愿父长安,若有缘……”
后面的话诸千城没说。
无声的气息却是多了几分悲壮的痕迹。
最终。
诸千城走了,走的很落寞。
就如同这百废待兴的褚玖国一般,曾今安居乐业,富甲一方的地位,将不负存在了。
寒冬腊月。
诸千城走后三天,王都之中,迎来一位不素知客。
天祺国外教使臣,司马东裕。
宫墙之中。
早已被天祺国重病把守,而此刻处在深宫中养伤的诸玖,明面上是养伤,实际上早已被监视,控制,在天祺国王君看来,褚九王君一但被控制,基本上是不回翻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通过他几年的渗透,同化,褚九国定是他天祺国的天下。
君臣一心。
但为了预防万一,诸玖,必须死,没意外。
玄德殿外。
老太监躬着腰身,吆喝道:“司马大使觐见。”
虽为觐见,但具体流程是一点都没走,很快,有士兵上前,一把将玄德殿的大门踹开,怒斥道:“褚九王君,司马大使到来,还不快些前来拜见!”
一时间。
殿内一众褚九国臣民咬牙切齿,气的牙痒痒。
你司马大使什么东西,也配跟褚九王君相提并论?
“王君,我杀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子。”有武将上前,呵斥道。
“放肆。”
“咳咳。”
褚玖咳嗽一声,连忙拖着虚弱的身子起身道:“司马大使不要生气,手下人不懂规矩,折煞了阁下,孤,咳咳咳,本王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武将程英,妖言惑众,死!”
那司马大使面色阴寒,人高马大,一脸阴郁。
嗤。
下一刻。
有两道极速闪过的血影滑动。
下一秒,那叫程英的武将直接倒地不起,血淋淋。
嘶。
整个玄德殿一片寂静。
当真是,血淋淋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众人脸上。
之前。
他司马大使也不是没来过,那次不是恭恭敬敬等候王君召见,可曾有对王君一丝不敬,如今……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其憋屈。
一时间。
众人脸色难看。
“你放肆。”
有人大怒,开口,直言。
却是被无情绞杀,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一时间,血气弥漫在大殿之上,而此刻,司马东裕来到褚玖面前,冷笑连连,语气淡漠道:“你应该知晓,没人能救的了你,王上说过,你必须得死,否则,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必将受到威胁。”
“我明,我知,我了,动手吧,司马大使。”
“只希望,你能放过眼前的这些人,只希望,你们能放过远在天离城的千城,如此便好。”
司马东裕扫了扫眼前跪俯在地,瑟瑟发抖的一切太监,冷笑一声道:“当然。”
下一刻。
血光起,血淋漓。
司马东裕带着重兵离去。
好半晌。
玄德殿内,老太监瑟瑟发抖的起身,探了探诸玖的鼻息,吓的一屁股坐地上,失声尖叫道:“不好了,王君,王君驾崩了……!”
霎时间。
整个王都一片死寂。
三日后。
漫天素镐,举国悲鸣。
褚九国的精神领袖,轰然倒塌。
而远在天离城的天祺国王上大喜,下令大赦天下,自封为帝,该国号为离,是为离太祖,至此,大离王朝的新历法,正式开始,与此同时,社会各阶层深受影响,更是举国欢庆。
而离太祖的目标更为长远。
这,只是他千古一帝的起点,接下来,他下达了一个重要指令,那便是,不惜一切代价,攻下轩辕书院,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到一统醉梦玄界,帝路无双。
而正是因为这个决定。
让他的路,变得越来越拖延,越来越难走。
因为轩辕书院,之所以能这么强,是因为他的综合国民素质,很强。
虽为弹丸之地,但种种因素,绝不能忽视,之前一直都在观望,但大离主动宣战,岂有不应之理?
故而。
新生的大离国,被迫进入一个别人的节奏中,难以自拔。
直到反应过来时。
已经不负当初。
而此刻。
褚九国郊区。
三人伫立,一辆马车停止。
前方,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人颔首,作辑道:“洛太师,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否则,孤姓名难保。”
月影散落。
此人,便是褚九王君,并未死。
“这,也多亏了死侍的奉献,才让这招狸猫换太子成为了可能。”
洛明川叹息一声道:“可惜了我褚九国的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