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
林初绒用力推壤着江黎的身体,想要挣脱,可她哪里是江黎的对手,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林初绒气的想哭。
暗自伸出手掐在江黎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百八十渡。
嘶……
感受到林初绒的不投入,江黎更是加重他的侵略,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初绒大脑缺氧,晕乎乎的,根本分不清南北。
“叫老公。”
“我不要。”
“叫。”
“老,老公……”
朦胧中,林初绒好像听江黎说了什么羞耻的话。
他说:今夜星辰不及你。
次日。
江黎推开林初绒的卧房时,林初绒已经消失不见,床单都被叠的整整齐齐。
“初初?”
江黎慌了,昨晚也没对她做什么呀,就是过了过嘴瘾,怎么回事。
进入客厅时。
林初绒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切着面包。
若是平时,桌面上应该也会给他准备一份才对,可今天却没有。
江黎上前道:“我的那份呢?”
“想吃自己做。”
林初绒冷冷清清道,完全不理会江黎,尽管如此,厨房的t台上还是给他准备了食物。
只是没端过来而已。
“初初。”
江黎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林初绒眉头轻皱,叹息一声,接着道:“江黎,我觉得我们应该约法三章……”
话音未落,江黎已经夺过她手中的面包牛奶,快速入腹。
“你……”
林初绒不知该如何评价他这种行为。
诚然,江黎有时候跟个孩子一样,实在让她狠不下心来。
也许,他始终是她的劫吧。
北山监狱。
布满铁锈的大门被人推开,一身囚犯服的林杰被狱警暴力推出,狱警手持橡胶软管,呵斥道:“快滚,别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林杰回头,目光幽深的看着狱警,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吱呀。
一辆黑色大众车出现监狱楼前,车门开启,顾欣脸色憔悴的出现在林杰面前,双目含泪。
林杰被带走。
二十分钟后,林氏老宅中,顾欣母子进入老宅。
几个月来,林杰变化很大,可对林开山来说,不过是花开花落的季节里,花卉更替一次,仅此而已。
让林杰没想到的是,林杉居然已经在短短几个月内把林氏做到现如今的地步,说不羡慕都是骗人的,这些,本该是由他继承的,可现在呢,全便宜给江黎那小子。
“爷爷,我不甘心。”林杰说道。
“我现在不过孤家寡人一个,的确帮不了你什么忙。”林开山叹息一声道。
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园丁而已,每天守在这老宅之中,养养花,听听曲儿,还挺不错。
并且,他警告林杰,不要试图去挑衅林杉,以林杉现在的手段,分分钟可以捏死他。
对林开山来说,林杉是他儿子,能把林氏带到他无法企及的高度,他足够引以为傲。
尽管,这林氏并非他口中的林氏。
他得林氏早已名存实亡,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自豪感。
林杰失望离去。
老爷子固执的难以掌控。
既然他不愿意做一些事情,林杰也不想为难他。
下午。
林杰约见林建华,试图联手灭掉林氏风投,却是遭到林建华的训斥:“你小子在说笑吧?”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傻逼的。
难道几个月的牢没做明白?
“林杰,别特么异想天开行不,别说现在的林杉,你连江黎都斗不过,你算个屁啊。”林建华指责道:“身为你的长辈,我有责任跟义务提醒你,别作死就不会死!”
听到林建华的话,林杰只觉得被人深深的羞辱着。
拿他跟江黎做比较?
他江黎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之前的突然变卦,何至于此。
林杰又找了林建国,林建业,林建伟三兄弟,最终都是拒绝他的提议,并一阵冷嘲热讽。
林杰无奈之下,只能回去找顾欣。
林韵跟林梧桐在出事以后直接逃往国外,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偌大的林家,毫无再战之力。
当真如同卑贱的蝼蚁一般,任人拿捏,他很不爽。
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踌躇片刻,最终打给林漫水求助:“姑奶奶,救命。”
上京,吴家。
一处景秀庄园中,接到林杰的电话,林漫水厉声呵斥道:“当真是放肆,三桂,派人去海天把杰儿接过来,我们从长再议!”
“是!”
吴三桂拱手而退。
“真是过分,我林家的香火传承,如今只剩下一个林杰了么?”林漫水唉声叹息道。
似乎三代之后,除了林杰,林家再无子嗣,若这香火断了,她就是林家的罪人,林开山可以不在乎,但她林漫水权高位重,如何能不在乎?
这天下午,江黎从市中心的战场回到海景别墅,洗了一个热水澡后。
林忠上门求见。
“忠叔,好久不见,身体还硬朗这吧。”江黎浅笑道:“找我什么事情。”
“吴家派人来接林杰入上京,老爷问你,要做什么反应。”林忠恭敬道:“我会全力配合。”
“顺其自然就好。”
江黎的反应很是平淡,似乎毫不在乎一般。
是夜。
海天高速路口,一辆半挂车拖着长长的集装箱,驶离海天高速路,从头到尾,不管是江黎的人,亦或者是林杉的人都未有所动作,仿佛真的不屑一股一般。
林杰被人带走后。
江黎跟林杉通电话,林杉道:“或许,他未来是个威胁,你不在乎?”
“跳梁小丑而已。”
跑了也好,省的浪费资源盯着他。
若林杰识相一点还好,如若不然,林俊的昨天就是他林杰的明天。
挂断电话时,江黎从酒窖上拿下一瓶酒,开封。
瞬间空气中酒香四溢,很香甜。
这是林初绒最喜欢的一瓶酒,喝的多了,江黎也喜欢上它的味道,别有一番滋味。
咔。
门开了,林初绒提着手提电脑,一脸疲惫的推开门走进大厅。
她伸了伸懒腰道:“明天总算是周末了,终于不用加班了。”
“初初,过来陪我喝几杯。”
江黎微醺,酒未醉,倒是神色有些模样。
林初绒轻蔑一笑,她当年好歹也是千杯不倒的存在,真醉假醉一看便知,江黎肯定是想吸引她过去,想都不要想。
呵,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羊入虎口?
可看着他眉角不化的浓郁,林初绒还是坐在他身边,拿起一瓶啤酒准备吹。
江黎拦截下来,他推了推身侧的高脚杯,道:“用杯子。”
“不习惯。”
林初绒说着对嘴就吹。
她的很多行为习惯跟当年那段时间脱不开渊源,就说这烟和酒,当真是个中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