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小会场的后台转了一圈后,张小帅终于森森的意识到,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尼玛!再特么待下去,他的人生观都快崩塌了好吗?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真不知他们打哪找来这么多的妖魔鬼怪,说句真心话,他都开始有点佩服这个小会场的老板了,需要怎么样牛逼的人才,才能领导这么一群又污又贫的极品逗比啊?太尼玛逆天了吧。八 ?一 中 文网w w?w?. 8 1?z?w?.?
进来时还有战歌做垫脚石,出去时就只有张小帅跟汪雨两个人了,好在张小帅虽然没受过专门训练,平素倒也看过不少有关军|事|题|材的电影电视,照猫画虎现学现用神马的,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就在张小帅已然摆好观音坐……哦不对,又打错了,是已然准备好蹲下|身子,让汪雨踩着自己的肩膀攀上墙头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迅的由远及近而来。
尼玛!又来?再来老子真要打人了,话说四季如春了不起吗?遍地都是战场很刺激吗?谁来体谅一下他身为初哥的悲催心情啊?真心对这群‘里予占戈’派的狂热死忠粉彻底无爱了好吗?
纵然心有不甘,张小帅还是被眼明手快的汪雨拉着躲到了刚刚那一堆破木箱后头,不出意料的那两人果然在破木箱前站住了脚。(尼玛啊!这无耻的设定)。
“老大也不管管,那帮家伙儿又来了,再这样下去,生意都没法做了。”
“人死了也不管你的事,你怕个屁啊?警察来了不是还有老板顶着嘛?”
伴着一阵悉悉簌簌的解皮带拉裤链的熟悉声音,张小帅汪雨都不由得跟着菊花一紧,虎躯一震,尼玛!居然还是两个男的?艹!敢不敢更三观尽毁一点了。
五秒钟之后,欢乐的哗哗声遽然响起,张小帅真心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很好。总比现场围观搞|基强多了,他应该备感欣慰的不是嘛?尿|尿就尿|尿吧?不就是被溅一身嘛?随便吧!他已经对这个坑爹的剧情累觉不爱了。
“哥,你下面可真大,小心被那群家伙抓去切掉哦!”
“放心吧!这可是老子挣钱的家伙儿。宝贝儿着呢!况且你舍得哥被切了嘛?切了它,谁来堵你这贪得无厌的无底洞,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汪雨:“……”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恰好就是他想的那种情况吧?
张小帅:“……”
完了,这下三观彻底碎成渣渣了,尼玛。捡都捡不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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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知不知道我们老板是谁?”
想不到这娘娘腔还挺硬气,旁边那壮汉都没敢吱声儿,他竟然梗着脖子叫唤起来,张小帅也没惯他毛病,上去两脚直接就把这货给踹到墙角去了。
妈蛋的!刚才就是这个小瘪犊子,呲了老子一身的尿,居然还敢反皮?纯粹是皮痒了找揍呢!
“别吱声儿,老实回答几个问题,满意了我就放了你。”
眼见那娘娘腔张嘴就要喊人。汪雨一把刀瞬间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张小帅一脚踹翻想要趁机逃跑的壮汉,四十二码的大脚,正好踩在他的脖梗子上,一时间,两人噤若寒蝉,全都吓得没了动静。
张小帅手里拎着一把短刀,有一下没一下的修着指甲,口中慢悠悠道: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兄弟脾气不好,同样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懂了吗?”
娘炮男顿时没脾气了。乖乖的点了点头,张小帅很满意的嗯了一声,果然这年头还是恶人比较吃得开啊。
“你们说的那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什么来路?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说说吧!”
那小娘炮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着开口道:
“什么来路我也不清楚,不过据说他们老大是个泰|国|人,这伙人到这也有半年多了。刚开始时闹得还挺凶,不过后来因为他们手上有枪,渐渐也就没人敢惹他们了。”
听那小娘炮说,这伙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这周围扫荡一圈,且每回都会抓几个壮男回去,有时下|药|迷|晕了,有时直接一棒子打倒,总之手段很随机,目的很一致,就是统统打包了带走。
不过这伙人倒是并不伤人性命,只不过他们伤的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也就是男人的命|根|子。
“我听说,他们是切了男人的那里直接入药的,一种天|价|壮|阳|药,据说这种药在泰|国那边特别风靡,供不应求,有很多有钱人都公然在黑|市里高价竞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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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两人捆结实了,塞上嘴巴扔到破木箱后,两人便一头冷汗着匆匆翻墙而出,眼见着战歌还小可怜儿似的蹲在墙角画圈圈,张小帅一言不,拉上战歌便火燎屁|股似的飞快出了胡同。
“畜生啊!最好别被老子抓到,不然老子非得阉他们一万遍啊一万遍。”
才一出胡同,汪雨便再也忍不住的当场骂起了娘,张小帅也有点接受不能,消化了好半天,才总算彻底接受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我的天,咱们现在赶过去,会不会已经来不及了?”
战歌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便表示自己已经彻底的三观尽碎了,尼玛!这个世界太危险了,他还是赶快回火星去吧!
“别废话了,赶紧找人吧!”
张小帅暗暗抹了把汗,救jj如救火啊!现在每一秒钟都不能浪费,必须马上找到原野,否则.......
他们将永远的失去一个兄弟,但......
或许会多个姐妹……
貌似这样也不错呢!呵呵!
摔啊!不错个屁啊!鬼才想要那么丑的姐妹呢!
“怎么找啊?即使我们现在向组织求救,请求调动当地警方全力支援,想要找到这伙人的老巢也至少得一晚上的工夫吧?而且这还是在一切顺利的前提下,可原野那边……我恐怕他根本等不了这么久了。”
汪雨两手颤巍巍着捂住裆部,总觉得那里凉飕飕的有些隐隐作痛,以他多年刑警的经验而言,这种犯罪团伙的老巢通常都十分隐蔽,十天半个月都找不着也是常有的事,可怜的原野,他......
不,那时候他已经变成‘她’了吧?
ps:跟手心不熟的人,都以为手心是个身娇体柔蕙质兰心的文艺女青年(表脸的自夸一下),但真正熟悉手心的人,无不自挖双目跪地痛哭,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手心是个纯洁无暇的好姑娘呢?话说手心确实是个好姑娘没错啦,只不过纯洁嘛......好吧!手心承认,我确实是个很污很牛氓的好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