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三被李英东这么一说,脑子顿时“嗡嗡”作响,他明知李英东说的不对,可按照他的推理来,这也很合逻辑,一时间找不到话语反驳,只是冷喝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采花大盗了。¤ ? 卍 w-w、w`.-8`1、z、w、.`c`o-m”
李英东笑道:“这个镇上你的嫌疑最大,不调查你调查谁?”
丁不三急中生智,一把指着丁不四道:“老四和我一样,他也有嫌疑,你怎么不去调查他,说不定他就是那采花大盗。”
丁不四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丁不三喝骂道:“尼玛的,老三你也太不象话了,竟然怀疑我是采花大盗,真是岂有此理。”
丁不三自然知道丁不四不是什么采花大盗,可他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方式来推脱责任,不禁指出了丁不四,听丁不四一声喝骂,顿时后悔不迭,赤红着脸,嗫嚅道:“我只是说有可能,其实可能性还是极小极小的,几乎没有。”
李英东眼一挑,浓眉一抖,丁不三的心不禁又一跳,就像一个做错坏事的小孩站在家长面前一下,忐忑不安,惶恐地看着李英东,不知他又有什么证据了。
李英东微微抹了抹俊脸,脸上挂起了一丝笑容,这看在丁不三眼里更增可怖,惶然道:“我真的不是采花大盗……”
语中已经略带颤了。¤ ? 卍 w-w、w`.-8`1、z、w、.`c`o-m
这丁不三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眼下不知为何,对这俊秀的少年竟是充满了恐惧,只盼立时就离开他,可又好像不敢。遥想自己小时候,面对老爸的严厉教诲,也是丝毫不惧的,哪知竟被一个少年吓着这样。
李英东也是适可而止,微笑道:“其实我也知道以丁三爷的威名,那会干这种为武林所不耻的低贱勾当。”
丁不三一听,双眼顿时放光。道:“你这话说的当真是妙。”
瞥了丁不四一眼道:“其实这位李小兄弟的话,句句都是经典啊,嘿嘿,尤其是方才这句。哈哈哈——”
听李英东这么一说,他整个人似乎都来劲了,眼中顿时变得神采奕奕,精神百倍。
丁不四冷笑道:“我们还是来商议商议对付采花贼之策,空欢喜有什么用。”
李英东也笑道:“只有逮住了那采花贼。估计没人敢说你丁三爷是采花大盗了。w、w`w`.-8、1-z、w.”
丁不三一听,顿觉有理,嘿嘿道:“此言甚善,此言甚善!”
天色渐黑,晚风习习拂过,迎面一股杨柳清香扑鼻而来,众人一阵心旷神怡。丁不三、丁不四为了掩人耳目,先一步出门而去。而李英东以及木婉清、侍剑也是牵着马离开,自然是要别人知道他们来丁家,不是为了援手。
而丁珰虽然一个人在家。却掩不住满脸的得色,一个人蹦蹦跳跳,欢闹不休。及至夜幕低垂,丁珰这才点灯安歇。
她当然不是真睡了,而且她也肯定睡不得着。
眼睛一闭上,脑海之中,便不经意的浮现出李英东的影子来。
丁珰也算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从小就在两个爷爷的熏陶之下,变得不知何为羞涩,何为害怕。
时光慢慢游走。转眼间,竟然已过午时。
丁珰睡觉喜欢灯火通明,只见屋内的烛光摇曳,幽香阵阵而出。
李英东和侍剑、木婉清三人行约数里后。待得天大黑之后,他和侍剑木婉清三人换了一身黑衣,这才折返小镇。他们只在镇上不远出一较高的所在,这样便于综观全局。三人脚步极轻,收敛精气,再借着黑衣。隐迹在黑暗之中,倒也不易被现。
三人等到子时将至,小镇之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这点李英东也曾考虑过的,未必那采花贼就真的是为了丁珰,而且说不定那家伙多日没有采花,这才在这饥不择食的胡乱****了一个女子。
可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什么不妥,故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倒是侍剑和木婉清已经依偎在他怀中熟睡了。
蓦然,只见三道白影慢慢在镇边移动,度稍稍比普通人快上一些,但脚步皆是轻盈,并无半点声音,“道心种魔**”自动运转真元,虽是黑夜,实与白昼无异,李英东看向那三个白影,只见三人中,一左一右略微在后面一些的是两个长相清丽脱俗的少女,而中间却是一个男子约莫十五六岁,长相清秀,俊俏非常,看着那中间少年,竟然感觉到一丝危险!
李英东暗忖:“这家伙竟然给人危险的感觉,嘿嘿,看来他肯定是个人物了,难怪敢这么大张旗鼓的采花,莫非,莫非这家伙是欧阳克?他熟知的书中只有一个欧阳克这家伙最好色,而且喜欢穿白衣,被美女簇拥而行。可是欧阳克来大理做什么?嘿,这又不对了,眼下的大理只怕就真是大理了,既然这么多国家共存,说不定这样也是别的地方,嗨,老子以前真该好好学学地理和历史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三道白影果然是朝着丁府而去,顿时又多怀疑这家伙是欧阳克了几分,只有采花贼之中,好像只有欧阳克这边有后台,谁叫他老子(欧阳克)是中原五绝西毒欧阳锋?他轻轻拍了拍两女的小脸蛋,轻声道:“淫贼来了,快起来吧。”
看着两女那慵懒之色,以及蜷缩在他怀中的那份娇意,李英东整个人突然间像来了精神,抖擞了一下,便拉着眼神惺忪的二女尾随前面三条白影而去。
欧阳克在《射雕英雄传》中,好歹也算高手,李英东丝毫不敢大意,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不敢离得太近。
行得几步,突然前面三条白影停顿了下来。
一个娇脆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道:“三位,且留步。”
她这一叫,前面三人也停了下来,转身瞧着他们三个。
李英东一惊,他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面,岂知后面还有人,顿时大为懊悔,可眼下不是悔责之时,轻咳一声,道:“诸位夜行于此,不知有何贵干?”
侍剑拔剑,木婉清扬袖,时刻准备出击。
岂知前面那白衣少年微微一笑道:“阁下半夜三更的,身着黑衣跟着我们,还要问我们来此有何贵干,不嫌有些喧宾夺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