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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说的也有你的道理。”老者决定听听君若素怎么说,本身对暗系凤凰印象不怎么好的老者,肯在这时候听她说,君若素心中顿时安稳,肯听就好!
君若素微微一笑,说道:“当年的事情如何,我不做评判,毕竟我没有经历那个时候,也没有彻底调查过,我也知道,神族是所有兽族人的信仰,在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之前,我是不会说任何磨灭神族功绩的话。”
“我只知道,在遇到暗夜的时候,暗夜并没有杀我,它还用那个墨玉空间来测试了我的心性,看透了我的本质,我在也在墨玉空间里,看到了一个男子带着暗系凤凰,想必那个暗系凤凰就是暗夜吧?”
“当时,我从那里读出,这强者之路注定孤单,强者之路注定、从满了艰辛与辛酸。”君若素看向了老者,眼神似乎还带着沧桑之意,是那么明显,是那么沧桑。
老者心中一动,他忽然很想知道,为何暗夜会在下界?
“当时遇到了暗夜,我还以为我遇到了要杀我的人,没想到,并没有和我预期之中的那样,暗夜没有杀我,和我缔结了本命契约,当时的暗夜,给我的感觉,是那么强大,相处久了,我便发现,暗夜不止强大还很臭屁。臭屁到有时候我差点都想抽它!”
君若素说着,脸上渐渐挂起了笑意,这样的君若素仿佛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令得这位老者忍不住沉沦,忍不住去听她的故事。
“后来,我带着下界的人族破壁,遇到了很多事情,这里的人族说反目就反目,将我压制得差点无法动弹,当时,是暗夜不顾身份暴露,化作本体,将我带去了极寒之巅。”
“来了兽神墓场,暗夜为了给我开路,攻击了糯米,也就是在入口处的一簇簇玫瑰花,暗夜被自己所喷出的黑色火焰反噬的不轻。”君若素笑着,看向了远处,“或许我说的这些,您听起来觉得毫无意义,但是,前辈,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段很珍贵的记忆,暗夜愿意不顾一切地保护我,或许因为他是我的召唤兽吧!”
“只是我,很感动……”暗夜从未有一次让她动用过契约之力,暗夜还很强大的时候,也没有试图反转契约,要知道,当时暗夜和她契约的时候,她有多弱小,暗夜多强大,完全可以签订主仆契约。
只不过,这个主是暗夜,仆是她,可是,暗夜没有这么做!
老者陷入了沉思不断地思索着君若素所说的话,他体会不出这些感觉,更不知道暗夜在想些什么,他看向了暗夜,问道:“你为何会去下界?为何当初出事不回凤凰一族?这样让族人帮你证明你是清白的也好啊!”
暗夜苦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可有给我回族的机会?当初我主人为了救我而死,我就曾经想过先回族,可你们怎么对我的?我无法,只好去了血族,主人的遗愿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完成的。”
老者愣住了,是啊,他们可曾给过暗夜曾明自己的机会,低垂着眸,说道:“说实话,若不是知道这一次来传承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只凤凰,恐怕我看到你就会杀了你。”老者说道云淡风轻。
暗夜也丝毫不在意,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老者,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好,我给你一个帮他正名的机会!”老者看向了君若素,“只不过,在接受传承之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第二句话,老者是看着暗夜说的。
暗夜没有敢直接答应,就怕是什么为难的事情,“请说。”
“清洗你的暗力再去接受传承!不管当时你是否是被神族诬陷,你始终都是暗系凤凰,清洗了恶魔的因子,我才放心让你去接受传承。”老者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清洗?!君若素愣住了,没信啊放到老者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她看向了暗夜,她自己不太同意,但若是暗夜想要,也行。
暗夜愣愣地想了一会儿,抿着唇没有说话,这种感觉不太好,让他清洗身上暗力?“前辈,您知道,我的母亲是元凤的嫡亲女儿,我身上的暗力便是从母亲身上传承而来,身为元凤嫡孙,我有我的骄傲,我不但不会清洗我的暗力,还会让这个暗力越来越强大!”
老者闻言愤怒不已,大声说道:“我好心好意让你清洗接受传承,你不接受就算了,还说什么要让暗力越来越强大?!”老者拂袖,看得出,他气的不轻。
君若素抿着唇,眉头轻蹙,说道:“前辈,按照您的认识,若是暗夜在知道你想杀他的那一刻,他会怎么做?”
“会先杀了我。”老者想都没想就说出这句话,可是,说出口的那一刻,他还是后悔了,什么杀了,暗夜这不是没有杀他吗?“即便他没有杀我,也不能说明什么事情。”
君若素勾起唇角,解释道:“前辈,您说不能说明什么,晚辈却觉得恰恰相反,这不是证明了暗夜的心性吗?暗夜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残暴不仁,也没有您想象中的冲动无比,暗夜的心性,是符合凤凰一族的要求!”
老者低着头想了想,良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