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绿洲相比,凯迪拉克少了许多情调。它没有丽人般的热带植物,也没有蓝天下碧水如镜的泳池,更看不到一望无际的田野,它显得小家子气,显得纷乱与缺乏灵感,呆里傻气地占据着城市的一角。不过,这并不打紧,反正我不是来赏景的,我无心赏景,既然杨姬能在偌大的北京看中凯迪拉克,凯迪拉克就肯定是她的福地和安全地。杨姬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她是个喜欢制造神秘,喜欢给人制造惊讶的女人,她说神秘和惊讶能给人带来更多的激情。可惜我没有任何新的创意,mAxmAn男用持久膏和佛裸蒙男性香水依旧扮演着我的助手。我不能倒在杨姬面前,应该正像她所描绘,响舞胜利了!伟大的响舞必须永远ko杨姬,永远ko一个他计划猎获的女人。烈日已经西下,一层乌云削减了它的热力。央视预报,这天夜间,阴,有雷阵雨。凉风似乎已经吹过来,路边一个mm的裙裾欢快地抖舞着,我想象着杨姬今晚的样子,我不知道一个酷爱夏威夷风情的女人,在炎炎夏季的夜晚,该是怎样的一种装束?该是如何的撩拨和性感?以至一见面就能催动她喜欢的男人的心。我盯着每一辆开进凯迪拉克广场的红色皇冠,我看不清车牌号,一个个从车里钻出的女人行走在我的视野里,我准备着随时窜出我们的“新家”,冲下15层的高楼,冲到广场,去迎接渴望我数月的杨姬。
北京夜晚的灯火格外绚丽。
昏黄的夜空看不见一颗星斗。凉风吹走了城市的汗馊味。侧耳细听,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像湍急的河流一样从天空滚过,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洗礼汗汗淋淋的城市。杨姬是担心雷雨吗?杨姬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工具,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越是在关键的时候越是喜欢把自己扮成半大的孩子,天真与烂漫是女人吸引男人的手段之一,看来今晚又是一番不轻松的战斗。我听见了自己的肚子在叽里咕噜地叫唤,我只在餐厅里简单用了一盘沙拉,浅喝了一杯红酒,这样可以使我呼出的气体甜腻而润滑,我不能把胃口装得太满,过饱的体态会影响一个男人的发挥。杨姬仿佛走失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时间如白驹过隙,杨姬依旧没有出现,雷雨完全笼罩了凯迪拉克广场,树木、行人、车辆以及一座座的楼宇岌岌可危地挣扎而飘摇在风雨里。正在我胡思乱想,断定杨姬不可能再来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温柔的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与杨姬的年龄相仿,或者比她还要更年轻些,身材略显消瘦,不过长得还算靓丽,也很特别,乍一看,有点像大嘴美女舒琪。来人一点都不拘谨,宛若这里就是她的家,一切熟门熟路,她反锁上门,瞟了我一眼,抛出浅浅的笑靥,轻轻点下头,手袋很随意地挂在衣架上,大大洋洋地躺到沙发里。她叫我的名字,她说,响舞,过来,替姐姐把首饰摘了,把鞋子脱了。我站在当地,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地瞅着眼前莫名奇妙的女人。她再次把笑靥抛过来,你不是响舞吗?她质问我。我没有做声。还不快过来动手,她几乎是在命令我了。她突然站起来,走向她的手袋,从里面掏出个moto-v32i,一边迅速翻找着什么,一边回到我跟前,她的手机里居然存储着我在绿洲拍下的照片。只听她说,我就是杨姬,杨姬就是我,今夜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姬姐好了,杨姬应该给你多少,我一点都不会少付。说完,她重新躺到沙发里,等待我的服务。我犹犹豫豫向她走了几步,我不知道该不该为她摘首饰,该不该为她脱鞋。显然这个女人和杨姬的关系非同寻常,现在看来,以杨姬的性情,她很有可能还是个双性恋者,她们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牛郎了,即便不算如今社会上的那种肮脏的牛郎,起码也是属于杨姬一个人的牛郎,是问,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单怎么会对一个牛郎存在真实的感情呢?
我的考研大计!可叹我挖空心思的努力!
雨夜,我疯子似地奔跑在首都的街道上。
我感到我才是真正的挣扎者!飘摇者!
北京的旅店永远那么拥挤,在这样的夜晚你很难再寻到一家合适的住所,即便是那种十分简陋蚊虫肆孽的住所,幸亏有阿卡-达玛,否则我就得在雨夜里露宿街头。也幸亏那个富婆不在家,只剩下阿卡-达玛一个人留守迷宫似的房子。那个房子太大了,上下三跃,光卫生间就有4个,人畜分开,主客两用。这让我不禁联想到那些价值数千万的豪宅,那样的房子,我们穷人恐怕连做梦都无法想象。对了,忘了告诉您,阿卡-达玛早就有了新名字了,她花钱作了个假身份证,给自己起了个汉人姓名叫曹姗姗,在这里,没人知道她是个摩梭族女孩,这并非是阿卡-达玛非要故意隐瞒真实身份,存什么歹心,实在是哪一家的女主人也不愿意领个走婚的mm作家庭工作员,如今是个变故多发的年代呀!那只高贵的蝴蝶犬也随主人去了,或者说是其主人专门为它的事而去,4岁的狗狗幸福地进入了青春期,痛苦地迎来了它的第一次发情周,不知羞涩的狗狗外阴红肿,血液和粘液津津而流,孤身生活的富婆深谙其苦,了解其之需,她怎么舍得让自己娇生惯养的狗狗饱受寂寞之痛呢?狗狗选择它的情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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