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戴护士要了钱,急着前往一趟北京,不是因为考研的日期迫近,是因为杨姬打来了电话,杨姬说她即日就要移民夏威夷了,那里的女儿需要她,她已经办妥了一切手续,前去与之团聚,照顾她。她很留恋一个叫响舞的帅哥曾经奉献给她的刻骨铭心的幸福,她希望能在告别的人群中里最后再看一眼那个令她**的英俊身影。
我无法分辨此一讯息的真伪性,杨姬喜欢我,爱我,常常渴望我的身体,她完全有可能为此而谎言,把我诓进北京。但我也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一直没跟杨姬提过考研的事,我担心一旦提早了,她明白了这原是一场交易,她会拂袖而去,我不怕降低在她心目中的所谓狗屁人格,我希望让她始终感觉我们的关系保持在热烈的情爱与激情似火的**,直到那关键一回的床上,到关键的时刻,即她感到最美最爽的时刻,我才能把恳求说出来,我知道女人在这一时刻,往往很痴,很傻,痴傻得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敢干,能自动把一颗心掏出来无私地捧给给她带来爱的男人。
并非谎言,杨姬果然要走了。
杨姬这次的走,不是普通的一次远行,应该是与生离死别相仿,因为此一去,她将和以前所有的亲朋永别,即便能够再见面,谁知道那将是何年何月?所以杨姬在这几天中显得特别的忙,忙得几乎连一个电话都打不进去,我需要总拨,不停地拨,一遍接一遍地呼叫,见缝插针地偶尔才能打通一次。但是杨姬总是和我说不了几句话,上来就抱歉,要么对不起,不是在同事家,亲戚家,朋友家,就是有客人,然后便匆忙对我说说先挂了吧。渐渐的,我隐隐约约产生了些不妙的感觉,她不是喜欢我,爱我,渴望我吗?难道这也叫如饥似渴?同事,亲戚,朋友,客人,我在这些人当中被排在了什么位置?她不是故意躲避我,冷落我,要治治我吧?莫非她早就嗅出了我要利用她?还是特意要挤出一段时间留给她和我共享二人世界?
我见不到杨姬,无法去找杨姬,我不知道她家住哪,不能直接硬闯传媒大学的公共关系学院,我们的行为不属于“阳光工程”,只能在暗箱里操作,因此,我只能被动地接受等待,等待她的安排。但是杨姬就是把我置于冷宫,一直不肯见我,也不说让我回去。五天,漫长而焦急万分的五天,我在北京没有朋友,没有熟人,仅有的个把同学也早就失去了联络,身上不多的钱不允许我随便瞎逛,我换了三次旅馆,一次比一次价位低廉,我不好再向戴护士张嘴,我把三餐变成两餐,把两餐换成一餐,把晚饭吃好改成早饭吃饱,我眼睛发蓝地盼着她召见,盼着她哪怕是先多听听我的电话,好让我有时间在电话里向她表达,说想她,近而唤醒她渴望我身体的那根神经。但是杨姬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见了是我的电话马上就挂断,甚至见到陌生的座机号也立刻就挂断,这个可恶的家伙在捣什么鬼?莫非她已经离开了北京,已经去了美国?那她催命似的叫我抵京干什么?玩我?我真的坚持不住了,不然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
我被迫搬出了那家旅店,流浪到大望桥下。
我给杨姬发信息,一连发了七八十条,字里行间尽透热烈、迫切和激亢的情怀。我自己都搞不清是不是已经真的爱上了她,有那么句话,谎话说上千遍,感觉就是真的,我仿佛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杨姬,而且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极具魔力的爱所折磨,所累,所痛苦,而精神恍惚,我眼前现在处处是那个夏威夷沙滩式女人的音容笑貌,是她宽大的墨镜,是她裁剪简单,但色调鲜艳浓郁的夏威夷mu衫,是她突显臀部的紫色牛仔裤,是她手中不停晃动的花环,是她大声地向我喊夏威夷土语“阿罗哈”,是她热烈而性感的草裙舞,是她幸福得深蹙着的眉头,是她呻吟着咬向我耳垂的洁白牙齿……大望桥下每一个匆匆走过的女人,哪一个人的背影或侧面都像杨姬,我一个一个的跟踪,一个一个的追赶,一遍遍地叫人家杨姬,却一句句地被人家骂成疯子,流氓。
美眉是哥哥的药_美眉是哥哥的药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