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君对上次的董事会会议上,戴维森对她莫名其妙的态度还记忆犹新。
她本以为戴维森会继续骚扰自己的,毕竟当时他是明明白白撂下话来说要报复自己的,让她好好准备。
可是会议之后,他就销声匿迹了,让她觉得尤其地怅然若失。
现在,他又打电话过来——
她当然不会如他所愿的。
“戴维森,我告诉你,你别把我当作你的游戏对象,你究竟有几斤几两难道我会不知道吗?少在我面前得瑟。”
“哈!”戴维森放肆地笑了起来,“我想你了,也算是得瑟?该得瑟的是你吧!”
“被你这样的男人惦记,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邓子君嗤之以鼻。
“我以为你很喜欢的,毕竟我们试过那么多姿势你哪次不是意犹未尽?”
“……”简直就是混蛋,分手了还拿床事讽刺旧情人,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邓子君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她就是缺了破口大骂的底气。
毕竟戴维森说得是事实,他们俩在某方面极其和谐,唯一的问题是她觉得戴维森不够能力打败秦肇深吧。
她一言不发地挂上电话,连再见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戴维森拿着话筒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忙音,笑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家梧桐掩映的咖啡馆里,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客人。
服务员小姐很礼貌地拿着nu上前点单。
客人意兴阑珊地翻了翻,懒洋洋地说道:“两杯鸳鸯奶茶。”
“先生,你是两位吗?”
“这要看你们老板娘愿不愿意出来见我了。”戴维森扬起眉头笑道。
邓子君在后厨忙碌,听年轻的服务生脸带红晕说了这件事,立马就冲了出来。
戴维森正捧着一杯鸳鸯奶茶缀着吸管,明明穿着三件式的订制西装,却那么大喇喇地喝着奶茶,这样的画面实在有够违和的。
真的是他!简直阴魂不散。
“你到底想干什么?”邓子君气势汹汹,一脸气急败坏。
戴维森抬头看着她。
吃惊地差点揉眼睛,他见过邓子君穿着ol套装的模样,也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模样。他领略过邓子君画着精致妆容的模样,也欣赏过她清汤挂面的模样,可还是头一次见识到邓子君一身暖色系的厨娘模样。
她连围裙都没来得及解,脸上还沾着一抹咖啡渍,头发很随意地挽起,拿着一个大大的夹子夹了起来,几缕比较调皮的发丝垂下来,衬得她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你的鸳鸯奶茶。”戴维森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杯奶茶,很犹豫地笑了笑。
邓子君恨不得揪着他的领带把他给揪出门去。
奈何身高不够,真的那么揪着他一定是自取其辱。
“你是有毛病吗?”她不假思索地出口伤人,“非要这么纠缠我不放?我告诉你戴维森,我不爱你,我们早就分手了!不要来找我了,我没空!”
戴维森的眼眸倏地冷了下来,邓子君此时显然也丧失了理智。
那么多的客人,都一副看好戏地瞅着这对分手男女。
老实说,戴维森的模样长相都是很优的,而这个厨娘一样的女人除了身材好一点皮肤白一点,邋邋遢遢的模样,真不知道哪里值得她趾高气昂的。
“呵呵,”戴维森笑了,他拿起手中的鸳鸯奶茶,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四溅,溅起巨大的水花,“你现在还有空吗?”
“疯子!”邓子君从围裙里拿出手机,当机立断地准备报警。
“你还可以对警察说我在你的这家咖啡馆里投了毒。”戴维森唇瓣的笑意渗透着一丝血腥味。
围观群众终于开始尖叫起来。rwh1
“他投毒了啊,我的天哪!”
“我们会不会被毒死?”
“赶紧走吧,我觉得这个人好可怕!”
众人开始纷纷作鸟兽散。
邓子君一张脸都气绿了,她顾不得报警,冲上前去揪住戴维森的领口,不顾形象地将他往后厨里揪去。
砰地一声,她关上房门,狭小的后厨里只剩下对峙的两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邓子君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让我的店蒙受多大的损失……唔……”
下一瞬间,都还没等邓子君把话说完,戴维森就已经狂热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身上带过来,另一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往自己的脸际推过来。
十分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红唇,吻地天翻地覆。
她嘴里还有淡淡的咖啡香,柔软地像最绵软温暖的果实。
这里实在太过狭小,连转身的空间都很难。
四周都是锅碗瓢盆还有烤箱微波炉,一个幅度过大都会造成灾祸。
邓子君没有办法反抗他,只好默默承受。
而戴维森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我要你。”他冲着她的耳瓣说道,下一瞬间,就解开了衣服。
“你干什么?”邓子君脸涨的通红,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笑了笑,眸底闪过一丝邪恶的神采,可他整张脸孔看起来还是柔情似水的,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绝对地邪恶至极。
就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在她震惊的表情中,他真的那么做了。
早就说过,这两人在某些方面和谐地令人生羡,以至于分开之后,难免会不由自主地想念对方的温度和身体。
或许无关情爱,只不过是**层面的东西。
邓子君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待她毫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帮她拉好衣服。
“对不起,有些心急,”他居然对她抱歉起来,“来不及做防护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负责的。”
邓子君神色淬然地蹲在地上,幽幽地开了口:“你跑到我店里来,千方百计地见我一面就是为了跟我做这种事情?”
“不是说了吗,想你了嘛。”戴维森拉了拉自己的领带,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刚刚发泄了一番的模样,比任何的衣冠楚楚者还要衣冠楚楚。
“你指的想我,是想我的身体?”邓子君言语有些艰涩起来。
“不然呢?”戴维森耸了耸肩,态度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