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屹晨皱眉，“昨晚，钟辉为什么去你家？”
聂小灵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怕，柳绯叶前天晚上来我家，找过我，我怕她还在我家，所以让钟辉陪我回家一趟！”
欧屹晨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聂小灵，“那昨天我们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
聂小灵近乎崩溃的站在那里，“柳绯叶，她，她是鬼，我家里锁门锁的好好的，她却进来了……”
她无声的哭着，连一旁的洒扫大妈，都看的不忍，顿在那里拄着拖把，怜爱的看着她。
欧屹晨见聂小灵哭够了，这才道，“我从不信鬼神之说，聂小姐，你现在嫌疑最大，最近几天，你哪里都不能去，记得随传随到，明白吗？”
聂小灵满脸是泪的点点头，直到欧屹晨和许小诺离开，这才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办公桌。
出了写字楼，欧屹晨脸色难看的转身，看着许小诺道，“你昨晚看见聂小灵出门了？”
许小诺点头，“看见了，欧队，我二十四小时监视她呢……”
欧屹晨咬牙，扬起巴掌就扇许小诺的脑袋，“混蛋，你红光满脸，精神焕发，哪儿像二十四小时盯梢的！”
许小诺被打的哀嚎不已，“头儿，我都说了，我没时间，我没时间加班啊！”
欧屹晨气急，“那你个王八崽子还敢骗我？当着聂小灵的面，信口雌黄？”
许小诺心虚不已，后退几步，“我是诈那个聂小灵的，你不是说，她嫌疑最大吗？要是她承认她半夜出门了，凶手就肯定是她无疑了！”
欧屹晨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许小诺，“你给我正经一点，这是上班，查案，再有下次，你给我滚回家吃自己！”
许小诺双手抱拳，作鞠，“行，行，欧队你说什么都对，下次我一定听你的！”
欧屹晨双手叉腰，抬头看天，短短时间，连续两起凶杀案，要是再有第三起，他这个刑侦队长，可真的要回家吃自己了。
办公室，聂小灵哭泣个不停，不住的拿纸巾擦拭眼泪。
刘添无奈的看着她，“别哭了，警察也是例行公事！”
洒扫大妈红姨摇头，“例行公事也不能这么说话啊，小灵柔柔弱弱，哪儿像凶手了，再说，钟辉的死，小灵已经够难受的了！”
聂小灵抿着唇，眼泪擦完了，又流出，她哽咽着拿出手机，“昨晚，钟辉是几点出事的？”
刘添想了想，“应该是两点左右，我昨晚两点多的时候，接到了警察的电话，因为他们联系不上钟辉的家人，所以打给了我！”
聂小灵哭泣着，看见手机屏幕上时间的时候，赫然愣住，因为上面是凌晨三点整。
也就是说，钟辉先被杀死，接着回复了她的微信。
钟辉说的，我死了，是真的……
她坐在那里，半响不说话，刘添也皱起了眉头，红姨上前看了一眼，接着道，“这，这，莫不成真的有鬼？”
刘添叹息，“都小心一点，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别再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