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照影两眼一瞪，被自家师傅这突然黄暴的言论惊得下巴都捡不起来。
她早就知道这位狐狸师傅没有什么人品可言，也早就喜欢了他那习惯性鄙视全天下的态度，但是却从来知道他还会这么没下限，张口就是段子。
听白狐狸冷漠脸说黄段子，这感觉简直惊悚。
不过，再看一眼五长老和八长老那恨不得把她们吞下去的目光，觉得南宫弦这比喻也不是不贴切。
那眼神，确实太露骨了。
花照影一脸尴尬，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连忙收回目光，转头问南宫弦：“学会了瞬发，能突破尽头么？”
花照影没有尽头的概念，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修炼了那么久，瓶颈遇到过好几次，但却从来没有那种，踏了一步，就看到下一步的感觉。
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这才是不断钻研的乐趣所在，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路，花照影真不知道踏上去是什么感觉。
南宫弦摇了下头，漫不经心地回道：“不知道，为师还没看到自己的尽头。”
花照影无语轻叹一声。
好吧，你最厉害行了吧。
这种浑然不觉地炫耀，语气里时不是地小傲娇，实在是让人很无奈。花照影无比确定，她这位师傅，天生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像她这种从小到大都被捧上天的家族继承人，都没像他这么睥睨众生过。真是骨子里傲到不行了。
又转头看向风无痕。
风无痕的态度明显好多了。他轻摇了下头，道：“不知，从未听说过。”
“那尽头能打破吗？”花照影又问。
风无痕皱眉想了想说：“我不能确定，但从前有听过与此相似的传言。”
“哦？”花照影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个世界的传闻向来比她原来世界的绯闻还扯，真假难辨，但又有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反而是真的。因为这个世界编造一些无用传言的可能性很少，每个人都忙着追求实力与，没有谁有闲心去关注娱乐。
“传言，万灵国皇家曾出了一位白虎魂的继承者，成为了天龙国的大将军，后来年事已高，修为停滞多年，大家以为他已经到了尽头，突然有一天，他再次突破，到了神皇高阶。有人说他是打破了尽头，也有人说，他之前不过是瓶颈，并非是到了尽头。”风无痕道。
“那有没有人问过他，到底是瓶颈还是尽头？”花照影追问道。
风无痕摇摇头道：“他突破之后没多久，万灵国就接到了信报，说他意外身死，至于如何死的，也没给个交代。万灵国派当时的大皇子去接回他的尸身，却也一起失踪了。”
“两个皇族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天龙国就没给个说法？”花照影问。
“万灵国自是有要说法，但那是十六年前，天龙国正值宫中内乱，此事就被拖延下来，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至今也无人知晓，当初的白虎大将军到底是临终突破，还是拼死打破了尽头。”风无痕淡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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