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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找上门了(1 / 1)

三人骑着两匹马连赶了三天路,才回到了武岭,发现二宝子关夏竟都在山上,一细问才知道,潘爷看他二人几日都没了音信,急了眼了,把手下得人都派了出来。可北平离这不近啊,这一路上哪打听去,于是这弟兄俩决定带着人在这里死等,只要花爷回来了,那肯定得有消息。听了这番话,张尔伦和潘巧巧哪里还敢久留,只能与花爷两口子约了年后再聚,便赶紧跟着汽车回盖天了。

回去后才发现连潘二爷都带着一家老小回到盖天了,还好那潘巧巧够机灵,嘴巴也甜,一进门就扑倒潘爷怀里,几句好听的就给潘爷哄好了,见潘爷心情平复之后,张尔伦才敢上前复命。行了礼之后跟潘爷说道:“回潘爷,尔伦此次北平之行您交待的事已经办妥,只是钱没能带回来,连你给的那两千块钱也没了,尔伦特来请罪!”潘爷望着他问道:“这是为何?发生了什么事?”还未等张尔伦说话,潘巧巧便抢着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跟潘爷交代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花逢春报仇救五姨太的那一段。并且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包括给钱也说是自己命令的,张尔伦只是按照命令行事而已。张尔伦自然不是个没担当的人,叫一个丫头给自己顶雷,这种事他不会做。于是开口说道:“潘爷,去将军府救人虽是小姐的要求,也是尔伦心中不忍那学生落难才与小姐共同定下的计策,至于给钱的事情,则是尔伦挑的头,和小姐无关,这钱自当应有尔伦补回来。”潘家兄弟俩听完之后,相互望着对方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到是把潘巧巧和张尔伦给笑糊涂了,不知这二位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潘巧巧欲上前问个明白,却让潘爷给支走了,这潘巧巧一走,张尔伦心中更加没了底,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潘爷却突然说道:“这花逢春下手可够狠的,竟然把行动队的徐队长直接给废了,还把人老婆拐跑了,你们去救人本是义举,可后面的事干得就有些不光彩了吧。”张尔伦听到这里,心中已然明白,潘爷什么都知道了,反而心情轻松了许多,也不再隐瞒了,解释道:“回潘爷,此事另有隐情,那位徐队长原是当年萧大帅的手下,和我们本是同僚,萧大帅战败后,他便带着手下冲进了大帅府掠走了大帅的五姨太据为己有,逼着五姨太成了他的老婆,您也知道花逢春和萧大帅的关系,看着自己干老子的遗孀被原先的手下欺辱他又怎能甘心,所以才有了这件事。”听完张尔伦的解释后,潘爷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张尔伦说道:“这就说的过去了,我昨天和我们家老二知道这事后,我还跟他说那花逢春我是认识的,不是那种残忍好杀的人,如果是这样就合情理了,行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了,那小子自己都嫌丢人,这事也没敢声张,大范围的缉捕是不会的,不过也要小心他安排手下暗查报复,巧巧没有露过面,那个叫钱振中的学生走了后更没人能查到她,花逢春整日呆在山上自然可以高枕无忧,只是你整日要在外面跑,露面的机会多,还是要多加小心啊!”张尔伦行了礼回道:“谢潘爷关心,尔伦会注意的,至于给了钱振中的银票,还请潘爷给我些时间,尔伦一定会还上的。”潘爷摇摇头否决道:“这笔钱得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有负担。”说完竟然起身离开了中厅回后面去了。这一举动弄的张尔伦又迷惑了,也不明白潘爷到底什么意思。潘爷离开后,潘二爷站了起来走到张尔伦身边拍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傻小子,你这钱花得值,你给潘家解决了个大问题。”这话说的张尔伦更糊涂了,抬头望着潘二爷,等着潘二爷的解释,潘二爷接着说道:“大哥就巧巧一个闺女,巧巧的男人日后是要继承潘家家业的,要是把这么一个书呆子弄回来,他能掌得住这家业吗,可要是大哥不让巧巧跟他在一起,这父女俩的关系日后自然会生隔阂,你给了钱把这小子送出国了,不仅断了巧巧的心思,也为大哥解决了难题,你说大哥又怎么会怪你花了钱呢,当然他也不能感谢你不是,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潘二爷这番一说,张尔伦顿时恍然大悟,他没想到自己一个自作主张的举动竟然成就了这么一番算计,心中自是百感交集。

又是一年新年到,这一年潘家全家到齐,家里甚是热闹,张尔伦觉得人家一家人聚在一起,自己在这里实在不合适,本想回自己的小院去住几天,可潘爷哪里肯放他离开,于是他也只能悉听尊便,留了下来。看着人家一大家子人,自己孤零零的一个,此时更加思念远在溪口的叶玉卿,也不知她现在在干嘛,到了初六,张尔伦和潘巧巧应约去了武岭,潘巧巧果然信守承诺带去了一对极好的手镯交给了花逢春,花逢春自是高兴得很。上了山见到花逢春之后,张尔伦也舒服了许多,和花逢春戏耍了一会,那种惆怅感也烟消云散了。

从武岭回来后,这日左右无事,张尔伦便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潘巧巧带回来的鲁迅先生得大作,正看到精彩处,便听见潘巧巧在门口敲门,只能起身给潘巧巧让了进来。潘巧巧一进门便说道:“整个大院都是沸沸扬扬的,只有你这里最清净,实在是难得。”张尔伦在一旁洗着茶具说道:“我本就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只是平日里忙于应酬,不得不陪大家一起耍耍,要不然岂不是煞了大家的好心情,若无事之时,我到愿意这般,一杯茶,一本书,偷得浮生半日闲,甚是快哉。”潘巧巧直接坐到张尔伦看书的藤椅上,看了桌上的书问道:“读的如何,有什么感想指点一下?”张尔伦给她泡了杯茶水放到她旁边的桌子上,从旁边拉了把椅子与她相对而坐说道:“不敢说指点,只是有些体会罢了,通过书中的语句和观点,以书评人可以感觉到先生是个高风亮节之人,是个敢于说真话的人,是个真正的智者,先生的拿来主义就说的极好,不崇洋媚外,也不摒弃一切,若是有机会还真想见见先生,听其一番教诲。”潘巧巧叹息道:“先生去年北上省亲之时,还曾在北京各大学讲演过,如今却不知去往何处了,唉!先生就是一文人,政府为何要难为他呢?”张尔伦答道:“先生虽是文人,但先生的笔比利刃还锋利,直捅他们心脏,先生一声呐喊,惊起多少国人反对他们的暴政,他们自然忌惮,又岂能让先生安生。”张尔伦心中甚至在想,若是有机会见到先生到是可以让他到盖天来住下,实在不行大不了上武岭去,可刚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向先生这般人物又怎么可能上山为匪呢,那岂不是更让政府做实了先生反动的罪名。潘巧巧看张尔伦在发笑,询问道:“你笑什么?”张尔伦正欲解释,突然,门被下人直接推开了,那下人慌张的说道:“张队长,老爷让你赶紧到中厅去,来了伙日本人正在那里与老爷说话。”张尔伦一听疑惑道:“没听说潘爷与日本人有什么交情啊,他们来干嘛的?”那下人回道:“我也不知道,听意思好像是来找老爷合作的。”张尔伦点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说着就站起身来,潘巧巧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张尔伦阻拦道:“你还是别去了,这帮人来路不明,我先去探探再说,万一有麻烦,我要保护潘爷,实在无法分身再保护你了,你就在这等我吧。”潘巧巧答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张尔伦点点头转身随着那下人往前面去了。

一进中厅便看见摆在中间的几种军械,有轻重机枪,还有步枪,每种都只有一样,应该是拿来展示的,潘爷坐在主位上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的品着茶,关夏站在潘爷后方,看见张尔伦进来,往左边使了个眼色,跟张尔伦轻轻的摇了摇头,张尔伦往左侧一看,那边端做着两个中年人,正观望着自己,张尔伦正了正身子来到潘爷面前行了个礼说道:“尔伦拜见潘爷,听说潘爷找我,不知何事?”潘爷点点头指向左边介绍道:“这二位是日本株式会社驻开封分社的理事,今日前来是打算跟咱们合作的,我跟他们说了,我年龄大了,生意上的事这几年都是张队长在处理,你就看着办吧!”潘爷这边刚说完,坐在左侧下首处的那位中年人就站了起来对张尔伦鞠了个躬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张队长你好,我是缑尾一郎。”然后指着旁边那位恭敬的介绍道:“这是我们的负责人川木先生。”那人也站了起来鞠了一躬说了句你好便直接坐了下来。张尔伦抱着怀围着地上的武器看了一圈抬起头望着缑尾一郎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合作?”缑尾一郎答道:“我们知道潘爷是做军火生意的,我们可以为潘爷提供大批的军火,价钱也肯定比你们从英美国家买来得便宜很多,当然我们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做点事情。”张尔伦又问道:“什么事情?”缑尾一郎继续答道:“哦,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们会社主要是坐矿产生意的,经常要进行野外考察绘图,但是由于我们的勘测人员对你们的民俗人情不太了解,经常会受到老百姓的误会还有地方政府的骚扰,潘爷是有地位得人,若是有潘爷派人出面协助我们的人处理这些事情,那就方便多了,所以我们才来这里找潘爷。”一听到野外绘图,张尔伦心中一紧,立即想起从北平回来的路上让自己消灭的那伙日本人,他们也是在绘图,难道他们和今天来的这伙日本人是一伙的,这些日本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绘制这么多的地形图呢,事出有异必有妖,别说不知他们有什么其他目的,就是真得为了矿产而来也不能给他们,那都是中国的老祖宗留给中华后人的财富,岂能便宜这些日本人。张尔伦看了眼潘爷,潘爷此时已经在假寐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张尔伦明白潘爷此时是不会表态的,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张尔伦对着缑尾一郎笑了笑说道:“缑尾先生的这件事到不是难事,假设我们与缑尾先生做了生意,那咱们就是朋友了,朋友的忙当然是要帮的。”张尔伦话音刚落,他的余光发现潘爷微睁了一下眼,而那两个日本人则满脸充满了喜悦,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张尔伦突然峰回路转的说道:“但是缑尾先生给我们提供的这些武器实在太低劣了,这买卖没法做啊!”“什么!”那两个日本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比听到日本天皇驾崩还震惊的表情,异口同声的惊呼了一声顿在了那里。片刻后,那缑尾一郎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走上前去拿起那枝三八大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元向门外的随从招招手,对那随从用日本话吩咐了一声。那随从接过钱直接跑了出去,跑到中厅外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院门处停住,将那银元竖在门槛上,弄好后跟缑尾点点头,退到了一边。再看那缑尾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子弹装入枪中,蹲姿举枪瞄着前方,就听“砰”的一声,那银元应声倒地,缑尾满意的站了起来,握着枪在张尔伦面前举了举说道:“张队长,这种枪的精度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你能说它不好?”张尔伦看了眼门槛处答道:“这个啊,这没什么啊,我们中国造的汉阳造就能办到。”他转过脸看到缑尾狐疑的目光接着说道:“你不信,好吧,我证明给你看。”说着看向关夏说道:“去,到后院柴房里给我捡一把回来。”关夏回了一声转身朝后面跑去,张尔伦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扔给旁边的下人说道:“找根绳给我系门梁上去。”那下人接了钱也跑了出去。过了一小会,关夏从后面拿了一枝枪跑了进来对张尔伦说道:“张队长,给你找来了,就这一枝了,你凑合着用吧,子弹给你装好了。”张尔伦接过枪,将子弹上膛后,望着在门梁上在风中飘摇的银元,突然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抬枪便射,一声枪响后,那飘摇的银元不见了,只剩下那根红绳在风中摇曳,站在一旁的缑尾这才发现遇到高手了,同样作为一名玩枪的高手,他哪里能不知道汉阳造的性能,不过这也并未让他有任何的紧张,鼓着掌说道:“张队长果然好枪法,真是让缑尾刮目相看了,不过,缑尾对步枪的使用并不纯熟,若是手枪的话就另说了。”话音刚落,那缑尾直接从腰间拔出一只手枪来,对着门外三十米开外一处回廊顶部“啪、啪、啪、啪、啪”连开五了枪,五块琉璃瓦片应声落地,真是又快又准,好厉害的枪法。他将手里的手枪递到张尔伦面前说道:“大日本国的南部十四式,威力大精度高,张队长要不要试试。”张尔伦依旧保持着微笑,既没搭话也没接枪,只是转向回廊处望着那里,突然说了一声:“潘爷,天回暖了,园子里开始有虫子了,该叫下人们打打药了。”这时潘爷才如被惊醒一般迷迷糊糊的说道:“啊?什么?哦,打药啊?恩,明天就让他们打!”张尔伦点点头说道:“我先帮潘爷清一清。”紧跟着就听见“啪啪,啪啪啪”两声枪响,也没见张尔伦什么时候拔的枪,两个连发打出去了。往回廊上看去,除了一根立柱上有一个弹孔外,再无其它。一直在关注着这场争斗的另一个日本人川木看到这场景后哈哈大笑的评价道:“张队长,你步枪的枪法确实不错,只是这手枪打的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啊。”他刚说完,发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张尔伦只是对着他笑了笑,并没有解释。而他的同僚缑尾一郎则站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如石化了一般。他正要开口喊他,可缑尾一郎却直接冲了出去跑到立柱处停住,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将那弹头挑了出来,在那弹头的里面果然还有一颗弹头,又继续挑下去,直到挑出五枚弹头后,才用刀尖叉出一只黑色的甲虫。望着手中的甲虫和地上的弹头他惊呆了,他也是玩枪的人,自然知道,手枪的射击精度不如步枪,而打连发受后坐力的影响能够把两发甚至三发子弹打入一个弹孔中,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这违反科学规律。可是对面的那个中国人竟然做到了,太不可思议了,不,他不是人,他是神一般的存在,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缑尾一郎走到张尔伦面前一躬到底,由衷的叹服道:“张队长的枪法果然出神入化,缑尾服了!”张尔伦扶了他一把说道:“缑尾先生过赞了,枪好而已,所以说缑尾先生的生意我们实在无法接受,若缑尾先生有更好的武器装备得话,我们再谈不迟。”缑尾一郎笑了笑,他要是相信张尔伦得鬼话他刚才就直接磕死在立柱上了,可技不如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鞠个躬告辞离去。

日本人离开后,潘爷走到张尔伦身边,一改刚才的老态,目光如炬的望着院门满意的对张尔伦赞赏道:“恩,干得不错!”张尔伦赶紧回道:“希望没给潘爷添麻烦。”潘爷摆摆手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跟这帮人做买卖,你正好帮我解决了难题,还让这些日本人无话可说,何来的麻烦,走!坐下说话。”张尔伦随着潘爷走回去坐了下来。潘爷喝了口茶问道:“一直不知道你的枪法师从何人,不知可方便透漏?”张尔伦答道:“我的师傅是黄元帅的门生,早年一直跟随元帅东征西讨,得元帅之亲传,元帅病故后,他便隐身在保定军校安心教学,看我还有点射击方面得天赋,便传授给我这一手使双枪的本事。”潘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名家真传,你这师傅到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有机会到是要拜见一下才好。”张尔伦摇摇头说道:“师傅几年前也已经因病离世了。”潘爷叹息道:“唉,真是天妒英才啊!不过还好他还有你这么一徒弟,到也能让他的本事发扬光大,也算是可以瞑目了。”张尔伦换了话题说道:“潘爷,不知今天这些日本人的来历你可清楚?”潘爷摇摇头说道:“不清楚,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说是什么株式会社的,也不知真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张尔伦便讲哪日回程路上遇到的事情跟潘爷细说了一番。张尔伦说完后,潘爷推测道:“照你这般说来,他们的这个组织还真是不小啊,看来他们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做什么军火生意的,而是为了让我们协助他们测量绘图的,那我就奇怪了,他们画这么多中国地图干什么?”张尔伦也思索道:“这也是我所疑惑得地方,总觉得这里面有天大的阴谋却也弄不清楚,要不我去趟开封探查一下?”潘爷摇摇头说:“我感觉这事啊咱们还是不掺和了,必定咱们只是商人而已,回头我跟省政府那边打个电话,这事啊还是让他们处理吧!这眼开着就要开春了,你还得带队去上海,为这种事耽误了咱们自己得生计不合适,你看呢?”张尔伦赶紧点头应道:“一切听潘爷的吩咐。”于是也只能将这事压在了心里,不再计较。

张尔伦不计较不代表就没了麻烦,那川木正雄和缑尾一郎回到开封本部后,在川木的办公室里,川木正雄大发雷霆,用日语严厉的骂道:“混蛋!这帮东亚病夫竟然这么不识抬举,敢和我们大日本帝国黑龙会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缑尾,你为什么当时不开枪毙了他们?”缑尾一郎鞠躬答道:“阁下,你也看到了,潘武手下的那个张队长身手不凡,我并不是他的对手,当时动手的话我没有胜算。”“混蛋!”川木正雄接着骂道:“他只是一个人而已,我们在外面埋伏了这么多的手下,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亏你还是关东军的军官,我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懦弱了!你马上去打听一下他们的车队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回来,走哪条路线,这次我亲自指挥,先干掉这个张队长,再去找潘武那个老混蛋,他要是敢不顺从我们,我就杀了他全家,混蛋!气死我了!”缑尾一郎赶紧劝道:“阁下请息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张队长并非一般的凡夫俗子,据我了解潘武的护镖队装备也不俗,我们人手有限,恐怕难以一战成功,还望阁下三思。”川木正雄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盯着缑尾一郎说道:“缑尾君,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混进帝国最精锐的部队关东军里面成为军官的,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去,那你就留在本部呆着吧,我会用事实来证明你有多么的失败。”然后对着后方的随从说道:“小仓君,这件事情就由你去调查,查清楚之后制定一份详细的偷袭计划报告给我。”那随从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张尔伦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此时他正被潘巧巧缠着教她练枪,张尔伦坐在花园里的一个石墩上无奈的说道:“我说小姑奶奶,你一个姑娘家的学点刺绣女工什么的不挺好吗,非要学什么打枪啊?回头再打着自己,要是让潘爷知道,我还要不要活了?”潘巧巧手里拿着一把勃郎宁手枪任性得说道:“不行,你必须教我,我也不让你教我什么复杂的,你就教我那天跟日本人比试时你打虫子的那招就行。”张尔伦苦笑道:“好嘛,你还真会挑,就那招最难,我都没十成得把握。”潘巧巧望着他狐疑的说道:“你没把握,那你还干拿出来跟人较量啊?”张尔伦答道:“那不是逼到那份上了吗?”潘巧巧继续刁蛮的说道:“我不问,反正你必须教我,要不然我就告诉我爹你和花爷合伙绑架我!”张尔伦顿时眼睁多大不敢相信的说道:“我说你没搞错吧,那是花逢春干得事好不好,是我救得你,怎么变成我跟他合伙的了,再说你不是答应不再提这事了吗?”潘巧巧坏笑着狡辩道:“是啊,我是答应花爷了,可我没答应你啊,你是没动手绑我,可花爷绑我是为了你啊,你能说跟你无关,既然跟你有关,那不就是你俩合伙的喽。”张尔伦摆摆手止住她得话说道:“行了,我怕你了,我教你还不行吗,小姑奶奶!”说着起身走上前去,手把手的指点起潘巧巧来。看着潘巧巧认真学习的样子,他突然想到了叶玉卿,他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也教教叶玉卿开枪,这么乱的世道有个防身的本事也确实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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