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沉默了小会,叶娉问道:“你说在发现尸体的公路上,有一个报废的大油桶,他们的死……会不会与那个大油桶有什么关系?”
“公安局正在调查。听说那个油桶是住在公路边的一户农民家的。那家人是从哪儿弄来的那个油桶,我不清楚。但听一些人说,那个油桶放在他家瓦房后面好多年了,一直也没派上什么用场。而且,听说那户农民根本不认识温静和那个男同学。出事当晚,他们一家人都睡了,也不知道油桶是怎么到现场去的。”
叶娉皱眉思忖一会,又问道:“那安燕的事你后来听说什么情况没有?查没查到那个花盆是谁家的?”
“也没查到。听说只有26楼和28楼两层搂的7号房住户家里有那种搪瓷大花盆,但两户人家的花盆都没有放在阳台栏杆上。26楼7号房的住户,是放在阳台地板上面的。而28楼的住户,因为是顶楼,所以他们家的花盆全部放在天楼上面,也是放在地上的。巧的是,两户人那天都正好没在家。”
“真是怪事。”妈妈喃喃说道。
三人默想一会后,高保国忽然对叶娉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跟舅舅说句老实话行不行?”
“舅舅,你怀疑是我干的?”
“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段时间以来,你自己感觉……有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没有?”
高学琴惊异地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女儿,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叶娉垂下眼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当然清楚自己与从前的自己有些地方不一样。
可是,这跟温静和安燕的死有关系吗?
高保国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叶娉。见她神色古怪,半天不回答问题,心里不禁暗暗恐怖。
“天,难道真的跟我猜想的一样?她那天昏迷在那个大沟下面,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