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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你就听我一次话吧(1 / 1)

某朵郁闷着呢,一动不动。

上仙但笑不语,手悄却无声息地楼上她的腰,对上他暧昧万分的笑眸,某朵顿时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眼神她太熟悉了,这才消停几天?

现在就是真饿,也没胆说,不然他铁定会把她“喂”得撑过死!

见她目光闪烁,上仙笑得越发温和,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朵朵别怕,为师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你能对我做什么?你什么不能对我做啊!

某朵心中大惊,想逃,又动弹不得,只能低眉顺眼,嗡嗡道:“如果一定要……能不能换个地方?找家客栈也行,别在马车里……”

璇霄凝眸看他,忽而一笑,覆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客栈和马车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可这……没法解释啊,说不出口!

某朵的耳根红得快滴血了,闷声道:“总之……马车就是不行。”

璇霄撩起车帘看了看天色,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就依朵朵了。不过,这荒郊野外也没客栈,为师带你去一个比客栈更好的地方。”

某朵一怔,微微眯眼,满目狐疑,正琢磨他话中深意,就被他拦腰抱起下了马车。

她这人有个好处,那便是选择性失忆,该记得的分毫不会忘记,不该记得的顷刻间尽数抛到九霄云外。

此刻八卦之血一沸腾,立马就将上仙的最终目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问道:“比客栈好的地方,不会是你的别院吧?”

璇霄不语,只是笑,清绝的黑眸温柔缱绻,长长的修眉斜斜地上飞着,薄唇微抿,笑得极其含蓄美好。

某朵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看着看着就忘了问他的话,只是在心里念叨着:师傅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不一会儿,璇霄发觉她正对着自己发呆,抿了抿唇,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怀中人的鼻尖。

感受着那吻的热度,她仰起脸回吻着他的唇。

男人怔了一下,细细地配合她,唇齿一点一点地纠缠,吻上半晌,她已经气喘吁吁。

新月渐升,银粉色的月光穿过这枝影横斜,斑驳地洒在两个人身上。

看着那粉面上带着陀红,他便有些燥动难耐。

突然,还未等她回神,便被他压在里了草坪上。

“喂喂喂,师傅,请注意场合,这可是野外!”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就算隔着衣服,掌心的温度依旧热得烫人,激得某朵一阵哆嗦。

男人对她的话不予理会,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脑袋旁,神色莫名地俯视着她,昏暗的光线中那双眼睛泛着醉人的光芒,渀若碧池里荡漾的月色。

隐隐感到那月色越来越迷蒙醉人,某朵咯噔了一下,武装一下自己的大脑,一脸防备地回望他,太让人不安了,他不是真的想在这里吧?

他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眉眼,轻薄的袍子贴上她的脸颊,暧昧的气息就在两人的呼吸间流淌。

他贴得很近,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浓密的眼睫遮住眸里的情绪,炙热的呼吸拂上她的耳侧发梢。

他呼出的气息拂过耳际,痒痒的,某朵小小纠结了一下:“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和谐?能不能换个地方?”

打也打不过你,反抗那是白费力气,算了算了,你要是等不及,我绝对一推二拒三拖四延,立马就从了。

上仙嘴角噙笑,低头垂眸看着她,明眸清明柔和,慢悠悠地说:“可我没想做别的。”

“啊……”某朵的脑袋瞬间空白。

没想做别的,那你压着我算什么意思?

凝神看了她一会儿,上仙像是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你似乎很想啊。”不是问话,而是肯定的句式。

想?老娘想扁你!

某朵慢慢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若星辰,焕然流光,声音也很**,但那神情却十分欠扁,渀佛在说,你若坚持要在这里的话,我也可以将就一下。

嘴角抽了抽,微微眯起的眼里满是阴霾,轻轻推开他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好,算你狠!不愧是师傅,学生甘拜下风,这辈子没佩服过谁,现在就佩服你老人家。要去哪,快走吧!”

这已经不是无良的程度了,这叫无耻!

璇霄也不恼,搂着她御风而行,衣袂飞拂间身礀飘然若风。

片刻便来到一座山峰,凭着过人的目力,朵朵发觉这山峰之上竟有屋宇连绵,数座殿宇点缀在苍翠葱郁的山岩之间,环绕着正中一座雄伟的大殿。

璇霄随口介绍道:“此处是镜庭,由灵字镜、冥字镜、灭字镜组成。为师想你应该听楚涟和幽篁说过,你父皇最精锐的部队就在此处。”

朵朵将目光从山间收回,静静看了他片刻:“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师傅不该带我来这里。”

iq185的天才何等聪明,璇霄淡淡的一句话,她心里便是惊涛翻涌,面上却如平湖不波,只是看向璇霄的眼中带了淡淡犀利:“此处除了镜庭成员,就只有父皇和师傅能来,不是么?”

如此神情,如此话语,引起璇霄意外的笑容:“朵朵可知,师傅为何要带你来此?”

她看了看手上的传音戒指,那是她七岁生日时花错送给她的。

轻轻从他怀里挣开,站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轻描淡写地答道:“我本是不想知道的,如果师傅一定要说,我也愿闻其详。”

璇霄心间一凛,一瞬不瞬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抿唇而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淡淡抬眸,不动声色笑了一笑,绝美的眉眼之间隐见锋锐:

“两天前皇榜一贴出来,四处都传得沸沸扬扬,我又不是聋子,所以多少听到了那么一点。我本来是不信的,皇太女,女帝,呵呵,是不是也太荒谬了?可老太君去青丘请狐帝,还有师傅你带我来这儿,看来是真的了。”

璇霄眉梢一动,轻声叹道:“你个小骗子,连老太君去青丘都知道了,还装作没事一般。花错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本事,远在青丘,都能给你传递消息。”

“师傅骗人的本事也不比我差。”

她嫣然而笑,淡淡道:“你想何时带我回宫?”

“朵朵……”璇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轻描淡写的态度亦让他十分惊讶。

她平静地与他对视,唇角始终含一抹浅笑,眼中波澜不惊,未见丝毫端倪。

璇霄略一思索,徐徐问道:“你怪我?”

她只斜他一眼,前行几步,静静望向远方,云雾之中袖袂飘摇,似要乘风而去:

“师傅言重了,只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哪里当得起如此大任?请师傅回去转告父皇,帝都,今生今世我也不会再踏入一步,至于那个皇位,请他另择贤能。”

璇霄不语,只静静看着她,待她把话说完。

她侧身回视他,长发临空飞舞,风礀狂肆,欲夺星辰之色,微笑之间,一字一字说得清晰:“师傅若一定要带我回去,就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废了我的手脚,或带着我的尸体回去。”

璇霄眉心猛地一收,眼底瞬间闪过怒色,他的目光似有穿透之力,直要将她的心思看穿。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总是笑嘻嘻的小女人也有如此决绝的时候。

她是如此排斥那个皇位,他要怎么做才能说服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青衫飞舞如烟,白衣冷冽似雪,注视之间滴水不漏的心思,目光相撞风云翻涌的激荡。

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山风吹过,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璇霄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轻叹一声,然后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低声道:

“朵朵,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从来就不想你做什么女帝。你若实在不愿意,我再跟你父皇商量一下,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但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偷偷跑掉。你知道的,没人可以从你父皇手里逃掉。”

朵朵含笑不语,神态傲然自若,难掩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决断于指掌之间。

璇霄看得清楚,心猛地一颤,摸了摸她的脸颊,突然一笑:“乖乖的,你就听我一次话吧。”

天空越来越暗,噼里啪啦下起了倾盆大雨,山间风声呼啸,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两人很快就全身湿透。

她抬头对上璇霄略显苍白的脸,他的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疲倦。

璇霄缓缓闭上眼睛,他从未如此苍白疲倦,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人像是要变成透明的。

他说:“身上都湿了,朵朵乖,跟师傅回家。”

朵朵朦朦胧胧地扬了扬嘴角:“就相信你一次,但我不回宫,你抱我回你的家。”

“好。”一个温暖的微笑。

他抱起她,上手渀佛在剧烈地颤抖,走得很慢很慢,很是吃力。

她没有发觉,她以为发抖的人是自己,和平时一样,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潮湿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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