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yhey,idon’tikergirfriendnoaynoay,ithinkneedaneone”李肖然开口,只唱了两句,赵子墨和宋珺翊就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宋珺翊侧头去看程恺弋,不得不感叹,大哥的身体构造,实在是奇特,忍受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强。李肖然唱成这样,他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甚至嘴角还挂着笑容,脸上的表情,居然是柔和,迷恋的。如果不是赵子墨也停下了作战,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呢!就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至于盲目到这个地步吧?
赵子墨可没宋珺翊想的多,问李肖然:“肖然,你是在念rap吗?”李肖然只听见赵子墨叫她的名字,后面说的什么,她没听清楚,扭头问他:“你说什么?大声点。”说完,又扭头,继续跟着嚎:“ithinkaboutathetie”赵子墨也只能扯开嗓子跟她嚎:“我问你是不是在念rap啊?”李肖然摇头,喊回去:“我唱歌呢!你们继续玩,我给你们助兴啊!”
此话一出,宋珺翊和赵子墨,以及他们怀里的美人,都满脸窘迫。这是助兴,还是扫兴啊?当着程恺弋的面,肯定不能嫌弃李肖然唱歌难听,可是,她唱得真的是太影响人的听力了。比唐僧的《ony》还吓人。赵子墨觉得,如果再听李肖然这样唱下去,他今天晚上极度有可能不举了。
赵子墨拍拍怀里美人的屁股,给她使了个眼色,美人就乖乖从他身上爬下去,拿起另一只麦克风,也唱了起来:“don’tpretend,ithinkknoi’danprecious,andheyeah,i’theother**ingprincess”听到正确的唱法,李肖然拱拱鼻子,撅着嘴缩回程恺弋怀里。程恺弋揉揉她的头发,安慰道:“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嘛!”李肖然继续撅嘴,怨念道:“这歌词太不健康了,什么**都出来了,应该被禁播的!”程恺弋点头,应和她的话,说:“可不嘛,太不健康了。”
赵子墨摇头,直感叹世界的黑暗,人心的险恶!对他们这些兄弟,凶狠起来绝不手下留情。对小女朋友,就宠得这么没原则。赵子墨绝对相信,如果李肖然指着一条公狗,非要说人家是母的。程恺弋绝对会点头说:“对,没错,这就是只母狗!”然后叫人把那只公狗的小**割了,或者直接给那只狗做变性手术!太溺爱了!
宋珺翊眯眼一笑,抱着怀里的美人,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是不是?”他怀里的直发美人娇俏一笑,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问,道:“宋少大可以试试啊!”宋珺翊就搂着美人继续亲吻了起来。
李肖然扁着嘴,看赵子墨的大波浪美人唱完《girfriend》,继续唱了一首粤语歌,拱了拱鼻子,用不用得着会这么多过的语言啊!程恺弋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看来,这个小丫头的自信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呢!拍拍她的头发,问她:“要不要找个人给你补习英语?”李肖然“嗯?”了一声,回头看他。程恺弋点头,李肖然却骄傲地扬起头,说:“我是中国人,不说外国话!”程恺弋就笑了起来,满眼的宠溺。
比不上别人又怎么样,她身边的男人不嫌弃她,依旧疼她爱她就够了!
几首歌之后,赵子墨和宋珺翊就按捺不住了,前后拥着美人离开。李肖然指着他们,对程恺弋抱怨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没义气啊?就这么走了啊?”程恺弋在她耳边说了七个字,李肖然就捂着嘴巴,不说话了。程恺弋说的是,“**一刻值千金”。
这几个人,其实都是有洁癖的,只是程恺弋的最严重一点罢了。跟外面的这些女人,胡闹归胡闹,但从来不会带回家。李肖然,是程恺弋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并且,他也希望是唯一一个女人。而宋珺翊和赵子墨,在这件事上,跟程恺弋的想法是一致的。只有认定了唯一的那个女人,才是可以往家里带的。所以,他们几个在笙瑟都有自己特定的套房,荒唐胡闹的事情,都是在酒店进行的。
回家的路上,李肖然突然又想起了赵子墨这个没良心的“陈世美”,抓着程恺弋的手臂,晃了晃,说:“程恺弋,程恺弋,赵子墨怎么这么没良心呢?都不顾及人家美人的感受。”程恺弋把她握住自己手臂的爪子放到一旁,提醒道:“我在开车,别乱动。”李肖然乖乖“哦”了一声,依旧侧头看他,等待他的回答。程恺弋无奈,说:“如果每个女人他都要顾忌的话,那他的整个人生就只能在女人之间周转了,会累死的!他经手的女人,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了。”程恺弋觉得,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绝对没有要诋毁赵子墨的意思。
李肖然摸着下巴,眯起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看他,问:“那你呢?你经手的女人,应该也不少吧?”程恺弋抿嘴一笑,趁着红绿灯的时候,抬手掐了她的脸蛋,笑道:“怎么,要盘问我的过去啊?”李肖然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是啊,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了,是该好好查查你过去的情史了!”说着,还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啧啧”两声,说:“你的过去,应该不会比赵子墨好到哪里去吧?周姑娘是一个,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方姑娘,袁姑娘什么的。”
她故意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数着。那副憨憨傻傻的模样,让程恺弋心里软成一团,伸手就去揉了小丫头的头发。她的头发,也软趴趴的,跟她的人一样。李肖然懊恼地抬头看他,说:“怎么啦,做贼心虚啦?”程恺弋再次掐她的脸,笑道:“那些女人不算是情史,我对她们没动过情。”李肖然心里十分受用,但还是说:“没有情,你怎么硬起来,跟人家爱爱啊?”
程恺弋咧嘴笑了起来,这丫头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含蓄,无奈地说:“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可以把爱和做,分得很清楚吗?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健康的男人,别说是一个女人了,连一只手,都是可以让他硬起来的!”说罢,用一个软软的眼神看李肖然。李肖然摸摸鼻子,“嘿嘿”傻笑,说:“那我不是不知道嘛!哎哟,原来还有这么多学问啊!我以后会好好学习性知识的!”
李肖然其实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对于程恺弋的过去,她是完全接受的。早在认识他之前,就知道他不是处男了。在整个交往的过程中,她也完全不觉得程恺弋会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过呢,据说女人会追问男人的过去,是因为在乎那个男人。所以,为了表示她在乎程恺弋,她也只能不耻下问了。瞧瞧,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
“啊!”李肖然突然大叫了一声,程恺弋被她吓得手抖了一下。李肖然紧张兮兮地问程恺弋:“你以前跟那些女人爱爱的时候,有没有戴套子啊?万一那些女人有艾滋病,你不是会被传染了。你经手了那么多女人,总会中奖的。”程恺弋的额头挂了一堆条形码,看李肖然的眼神很是无奈。她是把他当傻子了,还是把他当笨蛋了?他怎么会让自己以身犯险呢?他经手的女人,当然都是调查过的,身体干干净净的,才能上他的床啊!能近他们身的,跟别的卖肉女当然也是不一样的。被别人玩剩下的,他们可没兴趣接手。
拍拍李肖然的头发,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的小笨蛋哦,怎么总是这么笨呢?”李肖然怒,关心他,还要被说笨蛋!这是什么逻辑啊?立刻反驳说:“我哪里笨了,这个问题本来就很重要的啊!艾滋病治不好的,要是得了这病,你有再多钱都没用的,死定了!”
此刻,正好到了家门口,程恺弋熄了火,揉揉小丫头的头发,问道:“那如果我真的感染了艾滋病,你会不会嫌弃我?”李肖然撅着嘴,皱起眉头,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这个问题,有点难度,而且,这样的假设,没有身临其境,很难想象的嘛!
程恺弋抱住她,头枕在她的脖颈间,嘴唇贴在她耳垂上,轻声问她:“嗯?如果我感染了艾滋病,你还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呢?”他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暖暖的气体,喷在她的耳朵里,一直顺着那个小洞洞,传到里面去。李肖然被他弄得发痒,“可可可”地笑了起来,抱住程恺弋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说:“女朋友倒是可以做,不过,那我就不能跟你爱爱了,我可不想被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