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却是有些疑惑地说:“陛下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禾苗微笑着却是被喜公公扶着,慢慢向前走去,心里却是百转千回。
喜公公听了禾苗的问话,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说:“娘娘时辰还早,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禾苗摇摇头,却是说:“喜公公,进来看看柔嫔娘娘有没有跟陛下说过什么?”
喜公爷却是摇头道:“陛下身边的人嘴都严呢,奴才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进来见陛下喜欢到柔嫔娘娘府里来坐坐,毕竟柔嫔娘娘已有身孕,不是么?”
禾苗却是微微摇摇头,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但禾苗却是摇摇头,转过身来,便去见奏则了,不过对陛下的话,还是十分怀疑。
静今日无事,静妃便来到正阳宫,陛下尚未下朝,只是禾苗却坐在书案旁,看奏则入神。
听了外边的呼唤,禾苗便起身起身。
“禾苗见静妃妹妹,妹妹千福!“
香晚起身与静妃见礼,随即见静妃款款而去。
静妃声音很温柔地说:“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
禾苗却是长出了一口气。
禾苗这样问,静妃也不再追问他的事,就开口道:“照往常的规矩,后宫里的众人,都要领着他们到承恩山庄去住三个月,以避寒暑,这事要是要办,就该计划了。”
所以到这里来问陛下有何意思呢
禾苗一听,便点头道:“姐姐掌管后宫,果然心胸宽广,难怪陛下如此信任。”
“想来陛下此时也该回来,妹妹也该稍候片刻!“
禾苗刚一说完,却是长叹一声道:“陛下近来格外信任柔嫔娘,这番柔嫔已有四个月身孕,可不是易事,只是不知陛下是否还会带着后宫诸人到承恩山庄来避寒!”
禾苗这么一说,静妃却是笑道:“淑妃当年已怀孕六个月,还是跟陛下走了,这番只是不知陛下是否会与新晋宫妃或金贵妃同行!”
禾苗点点头,却是听见外面传声,卫子殷早已回来。
“夫人也参加了,陛下万福!”
禾苗微笑着,却是请安万福,卫子殷随即伸手去扶二人。
“两位爱妃,今日怎能相聚?”
静先是拜了一下马上说:“陛下,臣妾是为今日牵宫承恩山庄避风寒之事来此的,但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禾苗也是点头向卫子殷点头,卫子殷则笑道:“合宫上下千万承恩是多年的规矩,自然不能不去,柔嫔怀孕前就应该先做好准备,其他人呢,静妃便有你全权负责,如果忙不过来,就让禾苗来帮你吧!”
禾苗和静妃双双起身,便笑道:“臣妾谨遵陛下之命。”
静妃站起来,卫子殷问:“爱妃还有什么话说呢?”
静妃心里想着却是说:“陛下应该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但是臣妾认为,柔嫔姐姐一人先行实在不妥,还是请陛下派人陪同才是万全啊!”
静公主这么说卫子殷却也有些思索,随即说道:“恩,还是静公主想得周到,静公主以为是谁陪着她呢?”
禾苗坐在旁边却是不说话,只是望了静妃一眼却是微微摇头,卫子殷看见禾苗摇头却是问:“禾苗为何不肯?”
禾苗却是低了头,随即开口道:“陛下此言何意,臣妾只是认为这件事不应该这么做,静妃姐姐想得很周全,可是事情却很严重,柔嫔娘娘先行倒是别人没有办法照顾的。”
禾苗继续说:“这件事该由宫内众位医家、女官内府众人先行,各宫也应派人先行千万打点一切,方是最合适的,陛下说呢?”
卫子殷听了却是点头即刻说:“恩,可是这样最安全!那地方也是这样!”
禾苗刚一说完卫子殷就是一点头也不抬地笑着说:“就是你最好的办法!”
静亲王起身告辞,剩下禾苗坐在卫子殷的身边,禾苗却是上下打量着卫子殷,不敢瞎说,最后却是低头看起奏则,卫子殷却是抬起头看着禾苗。
但最后还是卫子殷先开口了:“禾苗今日心事多,但有事么?”
禾苗看向卫子殷却是不知从何说起,故而说道:“陛下为何不信任禾苗?”卫子殷暗叹一声,却是摇了摇头,他昨日听闻有密报,不过心中有些疑虑,自以为没有破绽,却是被禾苗左右怀疑,便叹息一声说:“好吧好吧,朕何曾不信任禾苗,却是无端猜疑,你们啊,近来愈来愈喜欢胡思乱想!”
禾苗却笑了,接着说:“陛下可是想让禾苗先行,照看柔嫔妹妹的身体?”
禾苗这样一问,卫子殷便点头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禾苗来办最妥当,其余的人朕放心啊!”
禾苗便点点头即应,随即说:“陛下吩咐,禾苗必定照办,只是禾苗却有一问,但心却是一直难以割舍!”
卫子殷点头,禾苗便开口道:“陛下为什么只是禁锢了贵妃的双脚,却从来没有对她有什么惩罚或说什么话?
卫子殷被问到此事却是扭着脖子说:“我原以为禾苗最懂我,但我不想禾苗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是因为与贵妃的恩怨,难道就不能放下?”
禾苗随即起身,立即跪下说道:“陛下误会了臣妾,禾苗本想为贵妃求情,但却似是失言,惹陛下不高兴!”
卫子殷点点头,却是说:“如果你这么想,朕就不明白了,恩将仇报,朕以德报怨,但你却不懂!”
禾苗却是哭笑着说:“禾苗不敢随便揣测圣上的心意,只是事情一直悬而未决,禾苗便知道陛下实在难堪,一是为禾苗委屈,二是也不得不顾及此时正是西北边疆最吃紧的时候,所以不能处置贵妃,未免使将士们心寒。”
禾苗抬起头来看着贵妃,却是说:“禾苗只是不想陛下左右为难,要陛下趁此机会让贵妃出马,让她万事承恩山庄打点一切,即表示陛下宽恕,委以重任。”
殿下不必天天见贵妃,心里很不高兴禾苗这么一说,卫子殷却笑了,伸手把禾苗扶了起来,说道:“朕低估了禾苗的胸怀,朕得禾苗的好运气!”
禾苗顺势站了起来,却是一身冷汗,低头不说。
卫子殷却乘机继续问道:“朕记得禾苗在国会上听懂容雪的语言,朕后来问过柳大人,柳大人也算博学,当时却也没有听懂,禾苗可是对容雪大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