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么多人呢,好歹私底下说呢,公孙剑想了下变换一种方式;“眼光要看长远一点,今后也许会有更好的,别让这女人给骗了,今后为师给你找那种金发绿眼睛皮肤白的,如果你有重口味。浑身漆黑的晚上不点灯都要撞人的那种。”
“真有这种啊。我咋不知道还有漆黑如炭的?”丘福在边上开了口。张辅眨眨眼睛;“《山海经》中好像提到有这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当真。”
我草,这不是在召开军事会议嘛,怎么就牵涉到女人头上了,公孙钮赶紧纠正这几个人话题扯远了的挥手很诚恳看向脱尔敏:“别误会,这群老东西挺色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抱起双臂的脱尔敏翻动一个白眼,自始至终,她都感觉到,都是公孙剑最不要脸,也不看看,武瞻基才多大,就给带成了什么,小色.魔。
“行了。女人的问题就这么打住。下面我们进入正题,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我就部署了,孟善,将北平都指挥使下辖,当前所有能够调动过来的火铳火炮都给我集中过来,我要重新组建一个营。”
孟善立即去传令,大概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七千火铳手和二十门火炮已经在外集结。探马汇报,阿鲁台部要抵达这,起码还需要将近三天时间。
三天时间,足够让过于将这七千火铳手进行排队训练。
山坳那边,枪炮声不绝,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明白,公孙剑带领的七千人在干什么,只是这硝烟味从早到晚,就没有停止过。
探马再次送来消息,阿鲁台军已经推进到长城关口还有一百里。
孟善接到消息,立即让人将情况告诉公孙剑。接到消息,公孙剑立即调动兵力出城,顺便将脱尔敏也给带在一起。
两军对垒。阿鲁台有些懵逼的看向明军又一次摆出了奇怪的阵列。
原本前面的盾牌手和弓弩手,现在由七个方阵替代,每个方阵大概有一千人,仔细一看,这些明军用的,好像是火铳。七个阵列边缘,部署的是明军骑兵,步兵反而是在骑兵后面。
这是要闹那样?阿鲁台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和自己的军师商议,一个明军将领手提长枪从阵列中冲了出来。
“阿鲁台老小子,你回去吧,你媳妇我已经替你洞房了,挺好的,多谢多谢了。下次要是还有这种好事,你就在找我公孙剑,我吃点亏,绝对跟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杂碎。阿鲁台怒火滔天,他已经査出来统领明军作战的是公孙剑,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
什么商议、什么谋定而后动,都他么的瞎扯淡,他现在,要指挥大军,过去弄死这个王八蛋。
“大统领息怒啊,这是对方激将法,咱们可不能……”军师上前劝说,然而阿鲁台一巴掌打了过去;“
滚,老子最漂亮的未来媳妇都让人给睡了,你让我息怒。摆着这不是你媳妇你不心疼是吧。
有道理,阿鲁台听闻这话冷静下来和军师商议应对办法。
耶……
不给面子啊,将你媳妇睡了都不来打我,难道就这么舍得媳妇,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啊。公孙剑眨眨眼睛,他本想激怒对方来殴打自己,可是看对面那意思,纹丝不动。
“啥意思。将他未来媳妇睡了都不生气嘛?”公孙剑回头看向身后那一群国公和将领。
你当谁都是你呢。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几人心中嘀咕,在身后的武瞻基吆喝起来;“师傅,他应该是没有见到师娘,你将未来师娘拉到你跟前亲她一口。这事说不定就成了。”
有道理,公孙剑打了个响指:“来啊,将我五夫人拉上来,我要当面秀恩爱,气死那老东西。”
脱尔敏没有想到公孙钮居然这么阴损,她恶狠狠瞪了一下武瞻基很不情愿的让士兵拉到公孙剑跟前。她想反抗,但是公孙剑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草……
正在和军师商量对策的阿鲁台突然双眼血红,他居然见到,自己的小表妹让公孙剑当着数万大军的双眼亲了,这更是作证了一个事,自己这个表妹让人睡了,而且还心甘情愿的,没见到表妹都不反抗。
“老子今天砍死你。”拔出腰刀,阿鲁台一把推开军师,今天他要是在忍得住,就是孙子,阿苏特部谁不知道脱尔敏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没有想到如今却是移情别恋。
过来了。公孙剑听到马匹撕鸣,嗷的一声将脱尔敏抱自己马上就返回到火铳手中间的间隔距离上。
脱尔敏此刻是眼泪汪汪,自己一身的清白,今天算是让这一亲给全部亲没了,死不能死,她知道这一辈子,算是要跟这仇人过下去了。
“哭什么、哭什么,我身为大军统领,在阵前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来,我的损失更大,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哭什么,我二十来年的积累起来的正大光明洁身自好,今天都让你给毁了,我都没说啥,你有什么资格哭。”
我……
脱尔敏咬了下自己嘴唇,扭头见公孙剑说的如此认真还面带怒色,似乎这事,他还真的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这么说,我反而还占你便宜了?”
公孙钮很认真嗯了声;“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反正今天我牺牲挺大的。”
无耻小人。
如果能够动的话,脱尔敏能够跟公孙剑拼命,可是自己。
“行了,行了,那么生气干嘛,就算你吃亏行了吧。”
什么叫就算我吃亏,本来就是我吃亏,脱尔敏想要反驳,公孙剑却是摆摆手;“别嚷嚷了,好好看戏,你给我看好,你吹的跟花一样牛逼的不得了的骑兵,是如何在我枪炮下损失殆尽的。”
轰轰轰
轰轰轰
二十门火炮在鞑子骑兵进入射程就开炮,炮声轰鸣中,不少骑兵被打翻在了地上。
而前排的火铳手将火铳平端,目视前方看着越来越近的鞑子骑兵。
“开火。”
啪.啪.啪……
第一排的射击完毕,立即往后撤离,紧随着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
枪声一直不中断,如同洪水一般冲过来的鞑子骑兵,始终是无法靠近火铳队三十米就给打翻在了地上。
神了。
本来还对今日这场战斗用火铳作为主力的张辅、丘福等人还有些担心,如今见鞑子骑兵根本过不来,几人面带喜色拉住缰绳,只要阿鲁台部有撤离的动静,立即展开追杀。
成片成片的鞑子倒在地上,不间断的火铳,就是可怕的收割机。
撤了?鞑子面对这种无法越过的障碍,从刚开始的猛烈进攻,到后面的退缩不前,形成很明显的变化。
“兄弟们,抢钱抢马抢女人,都跟我上啊,发财的机会到了啊。”公孙钱一声吆喝,两侧骑兵呼啸着就追了上去,而火铳营原地待命,他们每人今天功劳已经很大,都有钱拿。
“你还是不是人?”脱尔敏浑身发冷,一向无敌的骑兵,居然今天。
“承让承让,我是神仙。”公孙剑笑眯眯的拍打马匹回中军大营,至于追杀阿鲁台的事,自然有自己的大舅哥和丘福等人负责。
结束了,如同闹剧一般的收场,根据最后探马汇报,阿鲁台受伤,带领着残兵败将撤回自己大营后,当天晚上就带领剰下的人马北上。接到消息的公孙剑自然不会放过,分兵出击,追杀他们撤离的兵力并且顺带将几个部落的给洗刷一遍后这才下令撤军看情况而定。
悄无声息,显然这场残元对于自己的试探性进攻已经粉碎。
公孙剑上表希望移交北平都指挥使职务返回应天,可是武棣的回应就一句话,老实的在北平带着。
看着手中的回应,公孙钮一脸绝望看向武瞻基;“你爷爷真不是个东西,不是说好了我搞定就回去一起逛窑子嘛,如今事都办妥了,他让我留守,啥意思,啥意思。”
武瞻基舔了下嘴,看了下折子不说话,只是吃着烤全羊的脱尔敏;“师傅,我爷爷这是为你好。”
好个屁,江南风光秀色可餐,这北地能看什么,看风沙,还是能看美女。
有道理有道理,不就是媳妇嘛,南边有,自己这也是有的嘛,而且还娇滴滴的。
凑合过就是了。
在这位置上很舒坦的干了两个月,今日正要去巡査一下军营,刚出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仔细一看是李庆,他不解的眯起眼睛问道;“你来干啥,不是让你协助太子监察税务。”
李庆咽下一口唾沬见左右没人上前:“大人,皇上病重,皇后让你火速回应天救治。”
莫黑我。
武棣在为二十四年,这才是第二年,怎么突然之间就病重了,自己离开的时候还虎虎生威的,还跟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了一趟妓.院,怎么就生病了。
这可不成啊,大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顶缸啊,武高炽这胖子可是不行,很多事,还需要他来搞定才是。
想到这,公孙剑立即将这边的事交给了孟善,带上武瞻基、脱尔敏火速南下,一路马不停蹄。中途更是接到三道圣旨让自己加快速度。
差点没有将屎尿跑出来的公孙枉硬是用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抵达应天后茶水都没有喝上一口进入皇宫。
“皇上如何了,什么症状?”迎面就碰到姚广孝。姚广孝一见是公孙剑,欣喜之情流露指了下里面;“你快去看看吧,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早朝了,皇后封锁了他生病的消息,说是出宫微服私访了。”
大踏步进入武棣的寝宫。徐皇后见是公孙剑,立即让开位置让公孙剑上前。
这一检查,差点没有让公孙剑跳起来骂人。他看向有些虚弱的武棣,在将眼光看向武高炽和姚广孝一眼。“女婿,还有救嘛?”徐皇后见公孙钮脸色有异,担心问道。
公孙剑嗯了声道:“能,不过我需要太子和姚广孝的协助,其他人退出宫殿,有些事,不方便。”
只要有救就好,徐皇后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即撤离,除锦衣卫留守宫门外,其余人,全部撤离等候消
息。
“妹夫,我爹……”武胖子上前小心翼翼的问了声。还没有等他问完,公孙剑深吸一口气指了下姚广孝和武高炽;“你们三是不是经常去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