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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底被揭了。公孙剑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还是想了一下;“嫂子,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也是为了三哥好,他文不如老大。武不如老二,今后大周可是要指望他们冲锋陷阵的,若是不懂的,你难道就打算这样让他荒唐下去一辈子。我大周除太子外,可是有五年考核期。若是到时候没有个什么进步,恐怕就不在是赵王,而是赵郡王了。”
这话本就是为了吓唬人,赵王妃还真信了当场表扬了一番公孙剑并且表示要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夫君。
回来了,总算自己是能够解脱了。
武高燧看着自己的王妃笑眯眯走了进来,顿时上前;“娘子,妹夫那边你说通了没有。”
说通了,自然是说通了,赵王妃哎了声坐在椅子上指了下自己的侍女;“去将书房的孔孟之道给取过来,顺便将女儿经也取来,让王爷一起抄写几遍,等他抄写完毕后,在送来我检查。”
啥意思……
看着远去的媳妇,武高燧硬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媳妇不过是去了一趟公孙剑哪里,怎么这突然之间回来,就叛变了。
一个一个的收拾,老大老二的媳妇自然也是这么一番话。
这可是苦了三兄弟哭爹喊妈的咒骂着公孙枉太他么的不是东西,而同时也悔恨着自己,若是不跟自己媳妇说这些个事,那自然而然也就不会抄写这么多。
没有个七八天是不成了,公孙剑听武瞻基给汇报后,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既然你爹和两个叔叔在学习,那正好也将另外一个事给办理了。”
另外一个事?武瞻基有些不明白。
公孙钮添了下嘴唇;“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我抓王二宝嘛?”
这个武瞻基不知道,当时在御书房,武棣只是说除掉王二宝,并不曾说出原因,武瞻基也不明白两人究竟是有什么默契。如今见到公孙剑提到,他十分严肃正色拱手;“还听师傅叫唤。”
“宦官专政,必乱朝纲,这就是你爷爷的本意,明白吗?”
武瞻基十年皇帝,在他儿子手中就开始在走下坡路,这不是公孙剑想要的结果。他若那是还活着,也许还能够化解,若是不能,恐怕也就只能是那个傻瓜自己去运筹帷幄。
但是自己这个徒弟,绝对不能。
似懂非懂,也许还是年纪太小的关系,武瞻基只是嗯了声表示自己记下了这些。
“大人,要抓捕嘛?”纪纲在边上听得清楚,拱手询问?
抓也需要一个理由。公孙剑不想落人口实。而是稍微抬手想要询问一下王二宝是否有个什么案底存在。
纪纲二话不说,直接取出一份文书递给公孙剑。很明显,这个榆木疙瘩有时候的确是能够办事,他还真的有王二宝的证据。
“抓到锦衣卫,不用进入北镇抚司,我亲自见他。”
王二宝迷迷糊糊的硬是没有明白,自己在房间中睡的好好的,纪纲带领着人进来就将自己给抓走。怎么抓的他都不知道。
而锦衣卫似乎又不跟自己多说话,直接就带到了锦衣卫指挥使。
进入客厅,在见到坐在案桌上翘起二郎腿等候自己的公孙剑,在斜眼看了下中间摆放的几个小菜和酒水,王二宝拱手上前;“公孙太傅,咱家是哪里得罪太傅大人了,要深夜将咱家带到这?难道是咱家没有交税银不成?”
这倒不是,公孙枉示意王二宝不用动怒,指了下摆放好的酒水亲自给他倒上笑道;“不,你税银什么的都还是交好了的,什么都不缺,但是我依旧还是要让你来这里,至于什么原因,其实我想你心中应该也明白,皇帝是留不得你了。”
什么?
王二宝面色突然之间变得惨白,他并没有做对不起皇帝的事,皇帝为何要对自己下手。
“祸从口出。你就不应该太聪明,说破我弄陈瑛的缘由,这是他相当忌讳的一件事,他的担心是什么,我想你也很明白,我看你人不错,不想给你动刑整个理由来收拾你,你自己在这上面按上手印,然后吃完这顿饭,安安静静的走如何?”
纪纲将准备好的供词拿过来放在边上。
王二宝心灰意冷,他如何会不知道,锦衣卫想要自己招供一个事,哪怕这个事是没有的,也一定会让你干过这个事。
反抗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北镇抚司可谓是任何人都惧怕的存在。他按上手印却是苦笑一声;“我忠心耿耿,却不想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要怪,只能怪你是一个太监吧,若非你是太监的话,说不定,今后也会是大周的顶梁柱,不过可惜了你是太监,注定你只有这样的命运。
“送王公公走吧,麻溜点,别太痛苦。”几杯酒喝下,公孙剑稍微抬手,纪纲一招手,两个锦衣卫上前就
将他弄死后抬了出去。
三兄弟的日子总算得到了一个了解,再一次来到偏殿中,几个人凶神恶煞的眼神,让公孙剑很自然的端起茶杯;“看来没有将你们三个折腾够,看看你们这眼神,哪里有一点点尊师重道的模样,我看啊,还是应该在让你们抄……”
“祖宗、哥。你就饶了我们三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吧,都是我们的错,别在让咱们抄写了,手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再说了,我姑姑的事那不是咱们能够做主的,你的问我爹啊,他要是不同意,谁能够说服他啊,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听讲。”
武高煦如此猖獗的一个人,如今在抄写了五六次孔老二的书本后,是提到都浑身发软。
他现在,虽然不曾全面背下这其中内容,但是很多都记得了。只求公孙剑前面别在这样折腾人。
其余两个人也是一样的表情。
公孙剑并非是真要为难,而是要让几个人进一步的熟悉书本上的功夫。
“还站在这吃果子呢,滚下去听,我要开始装逼,不对,我要开始讲课了。”公孙剑眼看武瞻基还在自己旁边,吆喝一声后吓得他赶紧去了自己的老爹旁边。
今天讲的是兵法,对于兵法,自己天生就是琢磨这些个事的。
而兵法,老二老三两人是最有发言权的。
公孙剑稍微问了下,随即微微摇头。
都对,也不对,公孙剑片面,对于他们而言,打仗无非是带领士兵冲锋就是。其他不是他们考虑的。
这让公孙钮很失望的敲打了下两人;“不谋全局中,不足谋一域,任何事,不管军事、政务等,都要将眼光放的长远一点,将后面的后果想一下,后面的后果在会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会出现什么,都要去进行考虑,这哪里是你们说的那么简单。军政军政,军政是不分家的,大同小异的事,你们三个各有所长,其实并不用我多说。”
太子爷只要学会武高煦脑袋里面的兵法,老二能够学到武高炽的仁慈。老三综合一下两人,这三兄弟将会相当的厉害。
可惜的是,人无完人。他不可能将将三个人教成那么文武双全的人。
各取所长,这就是公孙剑要告诉三个人的学习方式,至于爱学不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本来就是和稀泥的,武棣也并不是让自己教这三兄弟什么东西,只不过不想让他们捣乱而已。
虚伪一点,大家你好我好。慢吞吞的将这日子过了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那就不用去管。
如此过了五六天,天天说地吹牛逼似乎是每天的必修课,今日刚才提到不管是将领还是施政者要坐到刚柔并进的时候,纪纲却是大踏步从外面走进来;“大人,有人在北镇抚司敲响鸣冤鼓。”
什么?鸣冤鼓,开什么玩笑,有冤情去应天府啊,关我锦衣卫什么事?公孙剑眯起眼睛不信的看向纪纲;“你说的是真的。”
锦衣卫管税不管民,民这个事有冤情,那自然是需要应天府知府去管,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利。
可是纪纲的意思,这是百姓告自己头上来了。这不是让自己的职权发生变化怎么的。
听说有十几个人跪在锦衣卫指挥使衙门不走。
公孙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而是带上武瞻基让三个人在这培养一下兄弟感情后迅速来到指挥使衙门。
门口的锦衣卫已经是劝的口干舌燥。然而这群百姓似乎十分倔强,其中一个老头更是哭泣道;“如果应天还能够敢接这份诉状的,也就只有公孙大人了,要是他都不管,我们就真没有活路了。”
这……
这是要害死自己啊。公孙剑吓得一哆嗦,本来自己就已经让满朝文武痛恨,而百姓这话,无疑就是告诉周围的人,应天就一个清官,这不是让其他人更加痛恨。
打又打不得,轰又轰不走,公孙剑只能让纪纲去将这些人叫进来,然后去请应天府曹大人到这,将事进行移交。
将人接到客厅,公孙剑将蟒袍换下,他不喜欢用官威来吓唬百姓,而是换上一套十分普通的衣服大踏步进入客厅见礼。
几个人都不认识公孙剑,都在那嘀咕着,纪纲只能解释这就是公孙大人后,十几个百姓突然之间跪在地上;“公孙大人,你可是要给咱们做主啊。在这么下去,我们就没法活了啊。”
叽叽喳喳,公孙剑真不听不明白,而是稍微抬手让他们起来,并且让侍卫搬来凳子让十几个人坐下;“你们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说,你一句我一句的,会将我弄糊涂的。”
一将近六十来岁满脸沟壑一般皱纹的老人颤巍巍站起来。公孙剑让他坐下说。
事,他搞明白了,同时他也明白,应天府的人,还真不管去管这个事,这牵涉到了皇家的问题,老武家的家事。
武瞻基已经将曹大人找来了,他在看了下一眼这里的百姓后直接拱手;“公孙大人,并非是我不管,我不管管啊,我若是管了这个事,恐怕最终吃亏的还是我啊。”
对于公孙剑,他没有什么隐瞒,直接就告诉公孙剑,这事,他没法管。
谷王这个老杂毛,自认为当年开金川门有功劳,高高在上,前些年稍微的还算安分一些,可是如今,越来越放肆,不但侵占百姓田产,还是私底下收取多余的粮食,充当他自己的私人财产,因为这事,去年他的田庄中被饿死的人高达一百多人,而他田庄用户,只要稍微漂亮一点的,都会送到他的府邸中供其他玩弄。然后送到他所开设的几家青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