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望着景云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由于他们看不懂景云霄的神奇炼丹手法,只知道景云霄漫不经心地不断地操纵阵法炼制丹药。
时而的跟她们说几句话。
时而施展出灵印凝入另外那个清除她们体内毒素的灵阵中。
甚至时而还站起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更要命的是,景云霄还说自己饿了,让江鹭鹭给他准备了美味佳肴,然后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乐呵呵地吃了起来,似乎完全不把炼丹这回事放在心上。
这就让众人无语了。
这是炼丹吗?这确定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随便乱玩一玩?
因此,大多数人都认定,景云霄这绝对是在吹牛皮。
时间点点流逝。
一批又一批的女弟子体内的毒素被清除,但那些清除了毒素的弟子却都没有离开,她们都围在左右,继续守着景云霄炼丹,她们都想知道,这景云霄炼丹的结果会是如何?
被这么多人围观,景云霄不但不惊慌,还十分享受。
“江掌门,这是最后一个步骤了哦。”
景云霄淡然一笑。
随即,他手中印法不断玄妙凝结,在他印法之下,那炼丹灵阵之中所有药材凝聚而成的一道光团更是光芒大耀,景云霄扬手一翻,弄了一些阴风石,然后捏碎,随即不动声色地往阵法之中一撒。
霎时间,那道光团立即分为两半,化为两道丹丸。
“什么?两枚丹药?他竟然是一次性炼制两枚丹药?”
江鹭鹭大吃一惊。
其余女弟子也是纷纷惊蛰。
在他们对炼丹师的认知中,能够一次性成功炼制一枚丹药,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情了。
一次性炼制两枚丹药,而且景云霄还那么三心二意,这也就太恐怖了吧?
与此同时。
丹丸之上,渗透出一股浓浓的暗香。
暗香浮动,飘散在周围,众人不自觉地吸了一口,顿时间如痴如醉,心旷神怡,一种畅爽之感顷刻间席卷全身,让所有人如同遨游九天一般,美妙无比。
“好香?我从未见过如此丹药,光是闻上丹药的香味,我就觉得自己要沦陷了。如若能够将这种丹药服下去,那自己岂不会爽死?”
“成功了?他真的炼丹成功了?而且还是一次性炼制成功了两枚,炼丹师不是很难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却变得如此轻松随意了?”
“不但是一名武者,还是一名灵阵师,又是一名炼丹师?这也太帅了吧?”
“霄皇前辈,你还需要奴婢吗?我这辈子甘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为你鞍前马后?”
“霄皇前辈,你寂寞吗?我可以帮你。”
一个个女弟子都是彻底被震惊了。
一些思想较为开放的女弟子更是彻底豁出去了。
景云霄恍若一下子就成为了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景云霄满意地笑着,将炼丹灵阵抹灭,然后取出其中的两名夺命丹,收好其中一枚夺命丹,接着拿起另一名夺命丹,走到那还处在吃惊中的江鹭鹭身前,对江鹭鹭道:“江掌门,这是我霄皇门颇为珍贵的情人丹,包治百病,是疗伤圣药,比玉蝶造化液还要珍贵无比。今日我就将它送给你,当做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同时炼制两枚夺命丹,这是景云霄一开始就打算好的,毕竟坑了太清派这么多材料,总得给点报酬吧?否则像景云霄这种知恩图报,善良仁慈的大好人会心里过不去的。
见到景云霄递过来的“情人丹”,江鹭鹭面上的惊讶之色无疑更加浓郁了。
比玉蝶造化液还要珍贵无比的丹药?那岂不就是无价之宝了?
毕竟,玉蝶造化液的价格,已经在东玄域炒成了天价啊。
而景云霄将这么贵重的丹药就这么随随便便就送给了她?
莫非他心底对我有好感?
莫非她想要追我?
心猿意马,各种思绪在江鹭鹭心中一闪而过,顿时间,江鹭鹭脸上涌现出一抹显眼的羞涩,她虽然二三十岁了,但由于太清派有规矩,太清派弟子不可跟男子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更不能苟合,因此这些年她几乎都没有跟男子有多少往来,心中的那颗情窦也为曾打开过。
可这一次,她内心深处的情窦却似乎正在慢慢发芽,这种感觉让她心惊肉跳,让她澎湃不已。
“江掌门?怎么?瞧不上我这丹药?”
景云霄见江鹭鹭怔怔地站在原地,于是忍不住开口道。
被景云霄的声音拉回现实,江鹭鹭几乎是用一种抢夺的方式,迅疾地一把将夺命丹从景云霄手中抢了过来,那样子似乎是生怕景云霄会将夺命丹收回去一样。
至于其余弟子,则是一个个对江鹭鹭羡慕不已。
她们内心深处都在对江鹭鹭大吼:放开那枚丹药,让我来。
不过自然是于事无补。
丹药入手,江鹭鹭感觉整个身体顿时间都是变得火辣辣的,燥热不已。
“霄……霄皇前辈,我……我还有事,就暂时先行离开一下子。”
江鹭鹭脸上异常火辣,已经彻底红成了一个红苹果,她低着头,已经不敢再抬头了,然后十分轻声地对景云霄说了一句后,就急匆匆地跑走了。
“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红花啊。”
景云霄望着江鹭鹭急匆匆离开的样子,心中调侃地笑道。
“无耻、下流、卑鄙、猥琐。”
然而,冰翎却在这时用四个词语表达她心中的愤愤不平。
“……”
景云霄一阵无语。
“臭小子,你这样祸害人家,你良心过得去吗?”
冰翎气鼓鼓地道。
景云霄苦笑:“冰翎,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服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还说没干,你……你明明就是在勾……勾、引江鹭鹭。”
冰翎自有一股怒气在心头。
“噗。”
景云霄差点笑喷了。
随后,也不再跟冰翎斗嘴,十分正经地对冰翎道:“冰翎,好了,以后我不再调、戏其他人,只调、戏你一个人,这总该行了吧?”
“你……谁允许你调戏,哼。”
冰翎娇嗔道,但景云霄却明显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