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尚香阵亡的一瞬间,剩余的三个反贼基本上就已经心如死灰了,这就是曹丕做主公最变态的地方,他每杀掉一个反贼获得的手牌收益远简直太恐怖了。? ?中?文? w=w≤w≈.
比如现在,这女人的对手已经变成了郭嘉,而每次她在对郭嘉造成伤害后,后者都可以摸两张牌起来,所以每掉一点血,摸起的两张牌就是郭嘉的救命牌,也是这个武将最强的防御技能,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有很多牌,比如:闪、桃、酒或无懈可击都能挥防御的作用,并且如果是用桃或酒来救命的话,还可以给他再多补两张手牌的机会。
其实这样的武将是很难死的,而且一旦杀不死他,那就要在下一轮面对他狂风骤雨般的反击,毕竟在三国杀的牌库中,大部分牌是攻击牌,少部分的牌才是防御牌,如果只是抓3-4张牌,可能防御牌占多数,而一旦这个基础数字变大以后,从概率上来说,那么肯定大部分的牌会是攻击牌。
在这种情况之下,可想而知如果郭嘉就被杀掉会生什么事,那些用于攻击的牌会全部变成主公的新弹药,以提供给她继续爆的动力,杀光剩下的所有人。
唯一能阻止这种情况生的可能,就是郭嘉将攻击牌分散给其他人而不全留在自己手里,但在实际操作时,却出现了一个问题——“杀”到底是不是攻击牌?
从表面上来看,“杀”当然是一张彻头彻尾的攻击牌,可在某些情况下,“杀”也能成为一张防御牌,比如在对抗“南蛮入侵”或“决斗”时。
所以这个郭嘉玩家在拿到这些“杀”后,竟然以自己要进行防御为理由而保存在自己手中,这就是作死的节奏了!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对于反贼的这四个人来说,谁都不可能真正地愿意牺牲自己去增加别人存活的可能,如果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他们还能一起同心协力地去完成,而一旦变成需要他们各自努力地活下去,则哪怕是自己能多增加一点点存活的概率,他们也会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中,这时,他们的目标已变成“我只要不是那个跑得最慢的人”。
这就是他们与那个张颌玩家的最大不同。其实就是因为这点,使郭嘉在一开始就错失了让孙尚香秒杀主公的机会,而现在,他们只能继续互相拖累地继续错下去,直到所有人的全部死在这里!
很快,郭嘉便在用光手里新抓起来的“桃”和“酒”之后一命呜呼,然后他也跟刚才的孙尚香玩家一样,爆成血人倒在血泊中,奇怪的是在临死之前,他居然红着双眼,青筋暴起地狂喊道:“你们!也都得死!你们……全部都要陪着我……一起……死!”
他喊这话时,居然不是冲着杀他的主公妹子喊,而是对着他两个剩余的队友喊。这就有点让人莫名其妙了,可当主公妹子拿起他所剩下来的那些手牌时,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从而笑了起来。
其实主公这时手里已经没剩下多少“杀”了,毕竟郭神将还是很难杀的,光为了消耗他不断卖血摸上来的牌,手牌损耗可不是一般的大,但这个郭嘉却为了她留下了一份大礼。
如果说这个郭嘉玩家前面给自己留“杀”,还是真的存了心思用来防御,可随着曹丕不停地猛攻,他感到自己活下来的希望已越来越渺茫。这时,愤怒与不甘迷住了他的心智,他将所有失败的责任都怪罪在其他队友身上,然后自内心地憎恨和诅咒他们,他将所有的仇恨从主公妹子的身上转移到自己同伴身上,然后迫切地诅咒和希望他们跟着自己一起死。
于是,他为曹丕留下了一堆的杀和攻击型锦囊。
其实,这种事情在现实中也不停地在生,昔日的一群伙伴在能看到希望时,还能好好地合作,为事情成功的最后一线生机而努力,可一旦其中一人失去希望的动力,这个人就会将所有的错误推卸到伙伴身上,他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毁灭一切,爆出比之前正能量更为猛烈的负能量,来确保这最后的疯狂完成他的诅咒。
本来主公妹子的打算是重伤荀彧,然后放满装备,跟他们慢慢周旋下去,毕竟张辽在一对一的表现中极差,而只要自己不碰张辽,荀彧的辅助能力也很难对张辽产生作用。
如果这样打下去,反贼还有大概不到一成的胜率:张辽自己摸到“减一马”放下来,然后再用“顺手牵羊”拿掉他的诸葛连弩,然后一边打曹丕,没牌了就打荀彧,这样玩就能赢。
但现在,一切可能性化为泡影,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主公妹子戏谑地将两人打成残血,然后铁索连环吊起来,一个酒火杀直接将两人同时带走。
游戏最后就是在那女人狂妄的笑声以及另外两人痛苦的呼喊中结束。
安不知在看完之后眉头紧锁,这个死亡游戏果然不是牧羊人的风格,它没有精心的布局,也没有完美的操控,有的只是纯粹地利用,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女人,当然也就是灵虚了,她当然没将这场游戏当做艺术在处理,她只是暴力地完成了它而已。
整场游戏就像是一项临时到了学校之后迅抄袭完成的作业,充满了一种“我要赶紧完成任务”的暴力粗糙感,而这个名叫灵虚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也极为简单,她只是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然后在最后时刻用某种“强行控制”的手段,影响了那个张颌玩家的心智,以他的个人牺牲完成了瞬间对反贼的逆袭。
在明白到这点之后,安不知抬起头看向刘小艺,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正好碰撞在一起。
于是刘小艺问道:“怎么样,现什么了吗?”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他们又在这些死亡游戏里加入了一些不怎么好看的手段,似乎是能操控入局者的心智,你们的技术科难道不能拿点应对的办法出来吗?”
“毫无办法!我们连第一步他们是怎么做的都不知道,当然就没有第二步可以去调查了!所以这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安不知!”刘小艺眨了眨眼睛,眼睛中透出一丝狡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