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么办?”看着眼前仍剩下的大量幻境,安不知喋喋暗自问道。中??文网? ? w≥w=w≠.≤8≥1≤z≤w≥.≤c≤o≠m
“怎么办?这可简单多了!”鬼爷爽朗地大声说道,“到了这时候,自然是该轮到我们上场了!不然你以为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指点你那一下?你且认真数数,还剩下多少幻境?”
“让我看看,共计有……三十三道幻境。”安不知一听鬼爷早有对策,心中大喜的同时,也不免产生疑惑,“不过你刚才说‘我们’是什么意思啊?这里无非你我,我已在战场之中,能加进来的就只有你,除非……”
说到这里,安不知想到关键,倏然一惊道:“除非你并非一人!”
回应安不知的,自是鬼爷的一阵更为大声豪迈的笑声,他豪气纵横地说道:“既是上战场,当然并非我一人,为了今天,我可是将兄弟们全部都带上了,哈哈哈,大家不要客气,都现身出来吧。”
话音刚落,在安不知的脑海世界中,顿时现出一团团的白色迷雾,这些雾气仿佛有生命般,各自分散然后凝结起来,竟是化为了一个个人形,他们的身形虽然不甚清晰,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仍然能看出几分军人的铮铮铁骨。
一个苍老的身形先从他们中走了出来,这身影安不知一看便明白,是在魔盒里见过的鬼爷,而随后一个身材消瘦挺拔,脸上还似乎挂着副眼镜的人,也走了出来站在鬼爷旁边,话中带笑地对安不知说道:“许久不见了,你可以叫我,由龙剑!”
“原来是你?”安不知立刻想了此人是谁,正是之前天山战队跟自己有过对局经历的那人,当初他以无比狂进的战斗作风可是将自己逼得好惨,虽是赢了,也是有几分险境,足见他的强劲。随着他的言语,另外五个身影也是走了出来,立于他们身后。
而一看到这里,安不知顿时便明白了:“你既是由龙剑,鬼爷你是莫问剑,不用说这里的其他人就全是那天山战队的其他人,只是,这人数……好像不对啊。”算上鬼爷,这里一共有十道身影,多出来三个。
“这次出来,我本就带了九人出来,只是那天山战队只有七人编制,大家不方便全部现身,这三个就是你没见过的另外三人。我们曾经的名字已全部舍弃,所以我们这七人你可以用我们目前替代的身份称之,而这三人便叫他们小八,小九和老十好了。”鬼爷这边介绍着,那边已站出三人,朝安不知点头示意。
“所以,这九人全都是魂体了吧?”安不知一看这阵仗,哪还能猜不出个究竟,颤声问道。
“没错,他们都跟之前你身体里那道流言的魂体一样,原本是没有实体存在的,我只是小用手段,让他们以这种方式有个身形而已,等会分配任务打起来,你也好有个参照。”
安不知立刻来了兴趣,问道:“怎么个打法?”
“这姬和的幻境虽是真真假假,难以区分,那我们就以假当真,跟他在所有的幻境中全面开战,只要这所有的战局全胜,自然,他就输了。”鬼爷的口气十分轻松,像是在说一件手到擒来的小事。
见鬼了,这可是三十三重幻境啊,且不说无一败绩到底有多难,这里算上自己也不过十一人而已,这意味着每个人都要同时对付三重幻境,在这个前提下,难度无疑又是增加了好几倍!
当即安不知的表情就苦了起来,鬼爷却似乎极有信心一般,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对自己有点信心嘛!我们每个人是要以一对三,可我们对手却是要以一对三十三啊!哈哈哈!”
“可这毕竟是十一个人的团队战啊!”
“哟!那就是对我们没信心咯?”由龙剑听出这话外之意,嘿嘿笑道,“真以为上次比赛赢了我们,就看低了咱们啊,得咯,还得给你亮亮真功夫!”说罢手一挥,那剩余八人都豪迈大笑着,围成一个圆将安不知围在中间,纷纷盘腿坐下。
鬼爷再拍了拍安不知的肩膀,走到其中一个空缺处坐下,九人手一扬,在自己的前、左、右三方各自出现了一副用迷雾形成的《召唤战争》地图,而从那上面摆放的部队来看,则分明全都是深渊矮人对抗污秽族。
“不要浪费时间了!”由龙剑高声喝道,“快将那三十三盘战局描述给我们,我们好根据各自的特长来进行分配,每人三场,剩下三场则要靠你自己了!”
“努力啊,少年!可别我们赢了你却输了,可就怪不得我们了。”青干剑临到头来还不忘嘲讽一把。
这便激起了安不知的好胜之心,他收起之前的种种情绪,冷静下来迅将所有战局都描述了一遍,鬼爷等人似是心灵相通般,一言不地听完所有战局后,所有人对视一眼,已无需任何言语,每人又是一挥,各自身边的三场地图风起云涌一番,已变幻好阵势。
安不知一愣神,自己的身前也出现了三盘战局,连上面的部队、自己手中的手牌,都已摆好位置。鬼爷朝他眨眨眼睛,诡秘一笑之后,便埋头于自己的战局中。
这时安不知抬眼看去,只见所有迷雾组成的人影都开始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战局中,在长出一口气之后,他也终于定下心来开始思考。
在这时的赛场内,观众席上众人皆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在他们看来也不知是生了何事,这回合刚一开始,安不知便紧闭着自己眼睛,看都不看赛场,大家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
真是见鬼了!之前是姬和装神,现在又轮到安不知弄鬼,还能不能愉快地游戏了!
只有姬和毫不在意,如果说之前的双重幻境,还有靠努力脱离出来的可能,那现在他得到家族允许所使用出来的千幻,就绝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安不知应该是无法再做出任何反应了。
姬和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他自认为万无一失之时,一件绝没有可能生的事却生了:
安不知仍然紧闭着眼,却稳稳地伸出一只手,向场内部队出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