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刚刚说什么?”,阿陀疑惑得问道。
世摇头,“没什么,你吃吧,我现在吃与不吃都一样。”
“说的也是,无论你在不在天庭,也改变不了你已经是一个仙人的事实。”
“不谈这些。”
“这些年来,上面那些人有来抓你吗?”,阿陀忽然压低声音说。
世藏在衣袖的手忽然抖动了一下,却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现在你的头发还是白色,那就证明你还没被逐出天庭,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来骚扰一下你,的确很让人不可置信,虽说地上一年天上一日,可世间这都过去的200多年,你说上面那群家伙是不是把你给忘记了?”
世依然还是摇头,“挺好的。”
阿陀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在他们前面不远处的一桌四人,不知闹了什么矛盾,喧哗了起来。
店小二很快就走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约莫几分钟后,店小二一脸惊讶的离开了。
正是周围也嘘嘘嚷嚷的开始交谈起来,阿陀那桌坐的比较远,等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一会了,只是当听到消息后,阿陀一下子都呆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引起这么大一阵喧闹的罪魁祸首居然是因为她……
与世对视了一眼,阿陀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就听到他们旁边一桌的交谈声,“真的没想到这事居然是真的!”
“也别急着下结论,这事也不知是真是假,毕竟这么多年来,她一介凡胎的**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
“可这人不是普通人,你可别忘了她的身份!炼丹国界的女帝!一个年纪轻轻就打下一片传奇的女人!你觉得她会是一个普通人?以她的实力,制造出一些其它妙药怕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为什么这不愿相信她重新归来的事情呢?”
“虽然你说的这些话的确有些道理,但这消息怎么也不该是从踏世这边传起的,炼丹国界那边却连一点响动都没有,难道不更让人觉得奇怪吗?”
“或许这其中另有原因?”
“虽说这是疑云重重,但如果真是炼丹女帝重新归来,对整个天下来说,也是一件大喜事。”
这下阿陀是彻底没胃口吃东西了,放下筷子低头沉思,“这一路上我并没有向其他人泄露过身份,这帝宫中更是没有人知道,你与老赵根本不可能背叛我,所以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的错误……”
世轻声说道,“为何不去怀疑吾太子?”
“不可能是他。”,阿陀不假思索的说道,“一路上他都跟我在一起,做过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到了帝宫这几天,我想你应该是有派人监视他的,如果你那边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我这边自然不会知道,所以不可能是他,要说一路上发生过了什么事情,闹得最大的肯定就是郝府的事,那也是我这么多年来再一次炼丹的时候,可谁会没事往那方面去想,除非中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走,我们去那桌问问。”
说完,阿陀起身往之前那一桌人走去,世也一同跟在身后。
来到那一桌四人身旁,阿陀友好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其中一人疑惑的抬头,见是一位妙龄女子,友好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小女子本是一名炼丹师,刚刚听闻一些事情,心中不敢置信,自此前来确认一番,也不知道几个公子能否为小女子解答心中所忧。”,阿陀佯装一脸激动的说。
“原来是这事,如果我们知道的自然会告诉姑娘你。”,那人笑着说道,“也不知道小泵娘想确认什么事?”
阿陀装作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我能问一下你们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吗?”
“这事说来也话巧,我也是无意中听闻到的,但这件事不可否认可信度相当高,因为听那人说是从他主子口中得知的,这个主子的身份也不简单。”,那人说到这时,还有心想逗一下阿陀,阿陀无奈只能顺从他的意,开口询问,“这位主子是?”
“夜行帮的老大张袁河!那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前不久据说还与那娇娇弱弱的男媳妇一块谋反了郝家,郝家全被灭了,就只剩下他男媳妇一人,这郝府虽说落到了他男媳妇手上,可这实权不也落在他张袁河手上吗?现在这张袁河可是一日中天不可限量呀!”
果然是他!
阿陀暗暗皱眉,可是这人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重新回到座位上,阿陀久久无法平静,世看着她吐出来几个冰冷的字眼,“灭了他?”
阿陀一愣,苦笑着摇摇头,“这郝府作孽多端,被灭门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张袁河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所以将功补过嘛,纸包不住火,秘密迟早会被人发现的,算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挽救已经来不及,我怕的就是这事传到炼丹国界去会引发不必要的纷争,还是希望白鹤几人能够处理妥当。”,阿陀叹了一口气,“你说这人吧,不能瞎瑟,刚刚还说两手空空无忧无虑多么幸福,这才一转眼功夫,肩上就多了个担子,累啊!”
“没事有我在。”
“有个港湾真好。”,阿陀笑着说的,一扫之前的阴郁,起身,“走吧,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陪我一起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珍贵的药草,身份看来已经快藏不住了,我得加把劲把这炼丹术给提上了,要不然以后露馅了可找不到人说理去。”
世点头,两人一并离开了一品居,来到了世都最大的药草市场,一眼望去全是各种各样不知名的药草与药花,鼻尖充斥着各种或好闻或难闻的药香。
阿陀一路逛下去,发现了不少珍稀药草,但每一株的价钱贵到离谱,看着阿陀连手都不敢下,每次到这种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在炼丹国界的时候,大量珍稀药草被人当成路边杂草一样对待,便宜的丧心病狂。
“唔,都好贵呀,我下不去手。”,阿陀哭丧着脸说。
世轻笑一声,“我在呢不怕。”
“等我掏光了你一半的国库,你就怕了。”,阿陀瞥了他一眼,说道。
“那只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