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凬只是摇头,“不喜欢罢了。
”
“为什么?你们男人不就最喜欢这种吗?”
世凬看着阿妳陀精致可爱的脸蛋,说,“我喜欢的是你这种的,一直以来从未改变过。”
阿妳陀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我能当你是在告白吗?”
“告白?”,世凬像是听不懂这个词的意思,稍微琢磨了一会儿,忽然扬起一抹笑意,点头,“嗯,告白,你愿意接受吗?”
阿妳陀装作一脸犹豫,支支吾吾的半天没个回信。
“嗯???”,世凬催促道。
“现在还不能接受。”,阿妳陀侧过头不去看他。
“为何?”
“至少你还不能给我想要的。”,阿妳陀说,“不过我会等你的,一定。”
世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一定。”
这是台上的陈筱容招呼宫女将她的人偶带上场,这才扬起手,嘴上不知念着什么咒语,忽然一道淡红色的气从她双手之中涌现,飞入了人偶之中。
而在这道红色的气进入了人偶后,人偶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居然缓缓的站起身,开始在台上走来走去。
台下立即传起一阵惊疑声,陈筱容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娇声说道,“今日臣妾就给各位准备一出戏,各位且看好了。”
说着陈筱容退到一旁,立即就有几位宫女快速的在台上布景,人偶自行的站在一旁,等待着,像是一个尽职敬业的演员一般,跟着自出场。
宫女很快布好景,台上的灯光也被调暗下来,霎时一道悠扬悲情的琴声响起,一个精致的人偶大步走到台上,嘴巴一张一合,居然就真的跟人似的,能够说话,在场又响起了一道热烈的掌声。
阿妳陀也惊奇的张大嘴,虽说在罗农尼大陆控制一个人偶的确是很轻松的事,但是当亲眼看到时,还是会忍不住惊叹。
这出戏讲的是一个贫苦的书生在入京求考时,被当地的地痞流氓欺压,最后居然还被恶意诬陷,被卖入了当地青楼中,成了一个倌人,而就在青楼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书生意外遇上了一位女中豪杰,两人相交甚好,为了出了这青楼,书生险中设下一计,令女中豪杰为他赎身,后来一路相处之中,两人互生情愫,渐渐的情至深处,无法自拔,后女中豪杰一位知晓修身当初的计谋,误以为书生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两人误解随着时间越渐越大,而此时书生却被人设下一道陷阱,夜与她人共度良宵,女中豪杰心灰意冷离开了书生,书生怨气冲天之下居然入了魔道,杀了那些下计之人,跟女中豪杰又是一番争斗,最终两人可喜可贺的解开误会,在一起的故事。
故事虽然普通常见,但却贵在感人动切上,众人看的也是一番热血迷泪,陈筱容下台后,一番激烈的掌声更是绵延不绝。
这时一道悠扬的笛声响起,原来是柳若苒在为今晚的这一场宴会吹下最后一曲,众人又是一番痴迷,宫宴结束后久久才回过神来。
虽说今晚的主要目的没有达成,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反正阿妳陀倒是吃的开心,看的也开心,晚上睡的也及香。
第二天睡到大中午,才不舍得从被窝中起来,列行的在世凬面前溜达了一会,这才跑去羽生殿找了一日不见得吾生莲。
吾生莲正坐在庭院中喝茶,见阿妳陀来了,悠悠的打了个招呼,“现在才醒?”
阿妳陀坐到他面前,一点也没拘束的拿起其中一杯茶毫无礼节的一饮而下,如同喝酒一般。
吾生莲说,“你这是喝茶呢还是喝酒?”
阿妳陀将茶杯放下,“又没有外人在,何必约束这些。”
“你歪理就是多,说不过你。”,吾生莲说。
“那你一个人倒两杯茶水,更不是显得怪异吗。”,阿妳陀说。
“一人喝太过无趣,这多一杯少一杯感觉自会不同。”,吾生莲加了些炭火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
吾生莲鄙夷的看了一眼阿妳陀,“说了你也不知道,自己想去,明明看起来也没多傻,怎么做事那么不喜欢用脑子。”
阿妳陀无所谓的说,“能不用脑子的事就不用脑子,让大脑多休息一会儿也不是坏事。”
吾生莲摇头,“如此这般定会生锈,成了榆木脑袋。”
阿妳陀冲着他呲牙咧嘴,吾生莲大笑道,“行了,不逗你了,你来找我也不可能是来说这几句闲话的吧,说吧,接下来有什么行动?”
阿妳陀翘起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能有什么行动,此事可以慢慢来,不急。”
吾生莲点头,“也的确不能急这一时半刻,一切以稳妥最为要紧。”
“不过有些问题还是得问一下的。”,阿妳陀又转了个弯说道。
“什么问题?”
“你去过实地考察吗?”,阿妳陀看着他好奇的问道。
吾生莲苦笑,“以我现在的身份,想在这帝宫来去自如,简直天方夜谭。”
“噢。”,阿妳陀点了然,“也是,虽然我们现在有了大概的步骤,但如果没有实地考察,我怕到时候会出意外。”
“这倒是一个问题。”,吾生莲赞同的说道,“你想怎么办?”
阿妳陀转了转眼珠子,说,“还能怎么办?土办法呗,现在我的身份,可能在这帝宫中早已人尽皆知,当然也有可能有个别人不知道,那些人咱们可以除外,但知道道的总该占多数,你也知道,这踏世国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故乡,而我现如今又是炼丹国界名义上的女帝,即使我去了莲花阁,他们也不敢对我动手,所以我想要不要直接动用我的身份,去那边逛一逛?”
吾生莲扶额,“你这法子还真是没一点技术含量。”
“蠢人办蠢事,谁说会失败呢?”,阿妳陀耸肩。
吾生莲明知此事相当不靠谱,但不知为何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办法的可能性,几乎占据一半吧,再加上今天宫里的传言,昨夜宫宴中那个备受宠爱的女子的身份,阿妳陀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完全可以在这帝宫中来去自如,没人敢将她如何。
“行吧,那我们现在行动?”,吾生莲说。
阿妳陀竖起手指左右一晃,“不不不,谁是不必着急,今天这都快过了,从这里到莲花阁还有一段路程,怕到那时天也已蒙蒙黑,也干不了多大事,我们等明天再来。”
“行吧,那你可别像今天这般,太阳晒到屁股上才起。”,吾生莲说。
“这完全是两件事,请您别将他们沦为一谈。”,阿妳陀霸气的回应道。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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