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魔女一下子拍案愤怒道:“大胆,康天怎么会把二位官差大人当成猪当成牛来杀呢?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二位官差怎么能是猪牛呢?这个康天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本帅主一贯的主张吗?”
马文里道:“是啊,我们是人,怎么能是猪能是牛呢?怎么能有猪有牛那么抗杀呢?确实太不象话了,把我们官差当成什么了?简直不是拿着当人对待。w]w]w.”
黑衣魔女道:“就是你们是猪是牛,也不抗他来杀,何况你们又是人,又不是猪不是牛。金玉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康天是怎么能如此对待二位官差呢?”
金玉明心里直替着康天叫屈,却又感到在两个官差面前有口难辩。现在帅主为了讨好巴结两个官差,肯定宁肯相信两个官差的话,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况且现在他又怕替着康天辩解再得罪两个钦差,怕官差大人再一旦一怒把血口反过来喷到他的身上,于是就只好忍气吞声道:“帅,帅主啊,这都是误会,是康堂主误会二位官差大人了,还请二位官差大人息怒。”
马文里道:“再误会也不能把我们想着当成猪当成牛来杀吧?要知道,我们是人,不是猪,不是牛,那有猪那有牛那么抗杀?你们怎么能那样想呢?”
金玉明道:“二位官差大人,请息怒,请千万不要上火,请千万息雷霆之怒,不知康堂主说他是那样想了吗?”
马文里道:“他虽然嘴上没说,但我看他他的眼神就是这样想的。要不,你看他的样子怎么能那样看我们呢?那样凶巴巴的看着我们就象要动手杀一样,就是我们还没答应只两个人跟着你们上山,他也不应该那样看着我们吧?我们多亏胆大,要是胆小,还不早被他吓破胆了?”
黑衣魔女一下子恍然大悟,道:“马大人猜测的对,幸亏凭着马大人的足智多谋和胆大的虎威,他没敢对马大人怎么样。若他真怎么样了,本帅主一定饶不了他。马大人,他没敢动着你一根毫毛吧?”
马文里道:“那道还没有,这一点,他还没敢动本官。”
黑衣魔女道:“如此,这就好,回头我让康天上来向二位大人赔礼认罪赔不是,二位大人认为如何?”
宇文成虽然酒喝了不少,但对他而言,酒却醉身不醉心。他看出了黑衣魔女说这话的用意,便连忙打圆场道:“帅主,其实这也没什么,康堂主也不过是按照山规办事吗。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帅主山规是严明的,更可以看出各位堂主对帅主也是尽职尽责的。如此,我们心里虽然感到一时别扭,心里想不开。但是,我们还是由衷的佩服帅主魔道山规的严明。因此,我认为帅主决不可以责罚他们。若帅主责罚他们,就是与我们面子上过不去了,我们也决不是不知晓事理的人。马大人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一块上来的吗。”
马文里见说,仔细想想也是,也觉着宇文成说的有道理,就又道:“确实是,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想想,也确实是这样,这样也确实是令人感到这是好的一方面,确实又让人从心里头佩服帅主山规的严明,他们确实又不应当受到责罚,确实当赏不当罚。帅主,就看在本官的薄面上,给本官一个面子,就不要追究他们了。”
黑衣魔女道:“难得二位官差如此深明大义,换位为别人考虑,不愧是元帅派来的人,令本帅主确实佩服心里非常感动。既然二位官差大人如此深明大义,金玉明,还不赶快谢过二位官差大人的宽宏大量?”
金玉明道:“金玉明肝脑涂地钦佩二位官差大人,金玉明谢过二位大人。”
马文里宇文成齐道:“金堂主不要过谦,快快起来吧。”
黑衣魔女道:“既然二位官差大人已经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已经原谅了你们,金玉明,你就起来吧。”
金玉明道:“谢过二位大人,谢帅主。”
黑衣魔女道:“好了,快,赶快去把元帅的五位护卫大人请上山来为他们接风洗尘,不得有误。”
金玉明道:“遵命。”便领命而去。
金玉明领命出来魔女堂,要去牵马准备下山。向前走了一会,就忍不住气不顺道:“这个马文里真是神经不大正常,康天是要把他当成猪当成牛杀了吗?如何会无中生有血口喷人?若不是帅主明白过来,今日康天就难看了,我脸上也没有光彩。本来把红秀女送上山来帅主怪我,我心里已经不好受了,却这个事还没过去,又差点被这两个人给血口喷的不是人。哼,什么官差?真不是人,不是东西,康天把他当成猪当成牛就对了,简直比猪比牛还蠢,简直就是两个蠢货,两个怕死鬼,糊涂蛋,你看看他们要上山时的那个怕死样子,现在却又神气起来了。真让人恶心,还官差,官他娘的什么差?简直就是给官差给柳升丢人,那能比得上人家身为女流的红秀女。人家红秀女虽然是个女流,却也没有这么两个人这样怕死。这两个官差和红秀女白金娥比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不是一路货的地步都没法比。哼,现在在帅主面前还神气起来了,神气什么?自己不想想上山时那个怕死的样子,却又小人得志似的想骑到本堂主头上拉屎撒尿,若不是帅主要巴结你们,就凭着这两个蠢货?糊涂蛋,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着,金玉明猛然听到背后一声厉声咳嗽,立刻感到不好,脸色马上吓的面如土色,猛转身回头,两腿一软,就一下子跪下了,慌忙诚惶诚恐的要哭了道:“帅,帅主——啊,我,我我我,金,金玉明,知,知道错了,请帅主治罪,请帅主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