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原来这个女子就是何仙姑?”
白玉鸣道:“我来迟了一步,我若早来一步,何仙姑也不会死了,不如让我白玉鸣早替着她死了,让何仙姑活着。中<文网?〔 ? w?w>w).]8〉1?z〕w〕.}”
白雄峻道:“原来这个女子是扬州八仙的何仙姑?你怎么知道?”
白玉鸣道:“扬州八仙来到山东,八仙成了四仙,而何仙姑的尸体从来就没有找到,而我背着你们先后给我的骂名遁匿江湖后,亲自在扬州看到过行侠仗义的何仙姑,这个女子不是何仙姑又是何人?”
黑衣达尼道:“怪不得我们从虎口里救她的时侯,她穿着荷花色的衣服,原来她就是何仙姑?要是她别失忆了我们早知道她是何仙姑就好了。”
白雄峻道:“我明白了,当时扬州八仙还去找人打死了虎,可是我们都没有向这方面想。”
白玉鸣道:“你们什么没向这方面想?你们简直就是自私,卑鄙,你们想着利用何仙姑的年轻与黑衣魔女抗衡,想着利用何仙姑和红衣魔女这两个年轻的女子,为你们卖命除掉你们创造出来,而又无法除掉的黑衣魔女,难道你们不是这样卑鄙吗?”
白雄峻道:“你当年杀了我妻子李慕华,逼走了我的一双儿女,难道你又不是卑鄙吗?当年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这不是卑鄙又是什么?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你要好好善待他们母子三人的吗?”
白玉鸣道:“你别装糊涂。”
白雄峻道:“我装什么糊涂?难道我到现在还用得着装糊涂吗?”
白玉鸣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不是你和李慕华计划好了的?”
白雄峻道:“计划好了什么?”
白玉鸣道:“这个你得问孤独师太。”
说着,白玉鸣愤怒的指着紫衣蒙面已经两眼含泪的一个老师太,道:“就是她,我的师嫂,李慕华,孤独师太。”
白雄峻转向紫衣师太,愤怒的看了看,终于肯定了下来,道:“原来你就是李慕华?怪不得我一直看着你象李慕华,但又感到李慕华已经和白玉鸣同归于尽死了,怕与你相见再想起李慕华来。”
这时,紫衣女子一下子也把面具猛然愤怒的撕下来,流泪切齿的愤怒道:“白雄峻,你还有脸问我?你如此,就是你做事太缺德,心中有愧,再一直才不敢见我。”
白雄峻一看这个婆娘,这个孤独师太,果然就是当年已经和白玉鸣同归于尽了的李慕华,不由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凭着你当年的身手,怎么可能会和白玉鸣同归于尽了呢?一切都是你打着我的旗号,逼着白师弟这样干的,是不是?是你让白师弟再次背上骂名,白师弟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想出用自己以死背着骂名遁匿江湖,是不是这样?你这个婆娘,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孤独师太道:“好,你问我有什么好处?那来我告诉你,你整日和黑衣达尼鬼混又有什么好处?白雄峻,我告诉你,我这样做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没有和你一样,再去找天下别的男人一起鬼混快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你,你整日不顾白道的一切,和我的感受,天天去和黑衣达尼鬼混,鬼混还不够,还又一起创造出一个黑白双怪来,在江湖上成双成对的风流流浪鬼混快活。而我,这么多年来,只遁匿江湖,避免你送给我的耻辱,我没有去找一个男人,没有和你们一样找一个男人鬼混,我确实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到今天你还有脸这样问我?我问你,你们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和白玉鸣说的一样,你们造出一个黑衣魔女来,多年和我相依为命的小妮子,小杰的定身还未过门媳妇,我的儿媳,都死在了黑衣魔女这个孽障的手里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着紫衣吗?我就要穿着我的小妮子,被人称为紫衣女侠的,凌云天的女儿,凌云子涵的衣服,来为小妮子报仇雪恨。我今天恨不能一剑再杀了你和黑衣达尼这对狗男女,为我的小妮子报仇雪恨。”
说着,挥剑一步一步逼向白雄峻。
白雄峻道:“原来凌云子涵已经和小杰果真定了终身,你这个臭婆娘,连凌云子涵都保护不好,你今日还有脸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认为我怕你了吗?”
李慕华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哭道:“小妮子,我的子涵,你为什么不听我话?为什么要瞒着我去救人?”哭着又愤怒道:“还不都是你和黑衣达尼这个老不死的,一起造出来的黑衣魔女,这个害人精给害的吗?白雄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与你势不两立,我要杀了你和黑衣达尼这对狗男女,让你们这对黑白双怪从此在世上消失,成为黑白双鬼。”
白雄峻道:“你敢?”
这时,白玉鸣气愤道:“你,你们,再争吵有什么用?你们都??????”话没说完,突然一阵抽嘘而咽了气,一下子面朝上,同何仙姑一样,再静静的躺在了那里。
白雄峻猛扑上来双手抱住了白玉鸣,坐着双手抱着抱在身上,哭道:“师弟,是我冤枉了你,是我害了你一生,都是师兄不对,这么多年来让你背着骂名,我没想到这个臭婆娘她又会逼着你这样做。”
这时,从昏迷中已经被黑衣达尼抱住的红衣魔女,慢慢睁开眼,又猛然铿铿锵锵的站起来,猛又跌倒在地上,再爬起来,爬着爬到粉衣女面前,一下子抱着粉衣女哭了,哭道:“你为了我,先挡了黑衣魔女两掌,都是为了我而死的啊,姐姐,好姐姐,你才是我的亲姐姐,我没有黑衣魔女这个姐姐。”
可是,粉衣女,何仙姑,扬州八仙的何仙姑,再已经静静的睁着眼,没有任何反应了。却在这时。李慕华猛然一捂嘴,一根紫光一闪,飞到空中跑了,白雄峻也随即一根白光,去追赶去了。
白仁杰和小妹白金娥,一路上哭着,白仁杰夹着妹妹来到了孤独师太的山洞。一进洞,见洞里静悄悄的,白仁杰放下小妹白金娥,又捂着脸大哭,白金娥道:“哥哥,为什么现在哭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