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
“是的,没有这种气氛,谁会相信曹墓闹鬼?”
冷冷呼嚎,疯狂话语流露森森杀意,而老司令的神情却也在看向疯癫李云后流露出一丝不舍的遗憾……
“你!”
“怎么,想骂我?”
“或许我该认为,禽兽不值得我骂!”
“那我倒要谢谢你了!”
捏动枪柄,惬意万分的枪柄缓缓平直,那股仿佛审视猎物的惬意目光却也尽在此刻流露出浓浓杀机……
“谢我?”
“难道不应该吗?”
“禽兽果然就是禽兽!”
“莫非您的理解是我在夸我?”
“或许吧!”
“那绝对是很有意思!”
五指捏动,淡淡笑意缓缓弥漫,那股充斥嘲谑气息的笑容却也令在场众人的心灵彻底的急迫起来……
“累吗?”
“你在问我?”
“是的,等待那么久,我猜会很累吧。”
“若能等到真相,我想这很值得!”
“那好吧,既然您全都知道了,我想我也没什么好掩盖的,刘家镇事件的确就是气氛的渲染器,因为他的名字与刘家镇相似,因此,你们更容易走进误区,而那个村庄,我好像也也留下了活口,对吗?”
“是的!”
“但这其实不算是这个活动的内容,若说白了,只是我所营造的误区,而您也的确踏入了,对此,我认为我很成功!”
“您的确是有这个资本!”
缓缓分析,淡淡标注的口供字字清晰,那柄漆黑的笔墨却也将这恐怖的剧情丝丝联络……
“您只需要做个看官!”
“这是我最想听到的话!”
摩擦拳掌,纯白手套紧握笔杆,那丝隽永的文字却也尽在浑浊图纸上凝聚出清晰网络,而李云却也尽在停顿刹那后在度叙述……
“后来,我在和曹宁合作后,我杀死了我的妻子,而我,顾俊,孙焱,我们三人也的确是用不同的方式转移出你们的注意,至于那群被李斌,不,应该是被卫津骗来的学生也都在我的鬼故事中渐渐崩溃,这可以说是完美,因为我接近成功,但你的出现却令我无力再去掩盖,当然,这都是你所知道的,而我想跟你聊聊禅光寺的故事!”
“谢谢!”
“其实你早就猜到了?”
“没有,只是直觉和那不愿相信任何人的执着!”
“您的直觉一向很精?”
“或许是这样的,至少那次是准确的,当然,我还记得那天夜里,掌门方丈所说,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相,这很令我奇怪,但也正是这份奇怪,令我有了夜探古庙的想法!”
“其实我知道你那夜行动了!”
“所以,你将方丈换了,以致让我并没发现任何问题!”
“是吗?”
缓缓站立,犹如闲庭漫步的动作淡淡行走,而那在漆黑枪口逼迫下的胖子却也更是拖着肥硕身影颤颤抖动……
“或许不是!”
“是的,没有结论您是不可能提这件事的!”
“嗯,那天我想了很多,最后,在我的主观意识里,我终于想到了那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相’的含义,毕竟,我是存在的,这也毋庸置疑,毕竟我的思想每时每刻都在围绕着我,一切的一切也都由我觉得并不虚拟,但我在他人眼里却并没有没有太多意义,我存在与否其实并不能并影响不了他人。
”
“这很有禅机,但我想这与我无关!”
“不,有关,佛教所讲述,存在在哪里的是过去的我是我,还是现在的我是我,亦或是未来的我是,过去的我已不能改变,没有意义,现在的我转瞬既将成为过去,未来的我并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这其实在隐晦的说,老方丈他当时无法左右自己,这也就是说他当时是被劫持的!”
“可怕的分析!”
“不,这种表扬很没意思,我需要掌声!”
“不,我想讲下具体的故事,其实你该怀疑,我所要的是曹墓,为何会显得去劫持那个糟老头子!”
清冷谈笑,乌黑长发猛然倾泻,那份类似寻常青年男子般的披散头发,却也尽在此刻蕴含着决定的狂傲味道……
“我想这大概是不错的艺术品吧!”
“您对我的计划评价都很高!”
“是的,有时候,不管是谁,都是不敢小看你的!”
声音寒冷,淡淡步伐缓缓踏出,那股充斥绝对冷意的嘲笑浅浅弥漫,而李云的面颊却也尽在此刻流露出浓烈的恐惧……
“水镜先生?”
“是的,好久没见,我觉得很累!”
“你!”
“我怎么会活着?或许说,曹宁在离开村落后所留血的血雾毒素,我怎么可能或者躲开?”
“这……”
“这很难回答吗,其实,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还是太单纯了!”
“我想这个话题很有意思!”
“不,我觉得没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天我离开漳河只为了将计就计,而我的目标也明显不是李莹,我所做的只是顺手帮您完成计划,但我的主要目的却是去禅光寺获取曹墓宝图!”
“什么?”
骇然惊叫,惊恐身影猛然颤抖,那股疑惑的神情更是在此刻四处打量,惶恐无助……
“刺啦!”
“您不需要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淡淡谈笑,桌上古图浅浅抽出,缓缓撕裂的斯文动作却也令李云的心神彻底混乱,那份迷茫的神情更是让刘勤嘴角的恨意缓缓溢出……
“你!”
“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了禅光寺并不寻常,毕竟这里的村民在我们巡视的时候就告诉我们,这里的禅光寺是十方丛林,而非子孙庙,你懂吗?”
“只是这细微的区别?”
“我早就说过你的计划漏洞百出,对吗?”
“看来,我不得不承认!”
“是的,您看,这才是真正的图纸,而这图纸的细微之处便是他与这书存在着绝对的秘密,而你,很遗憾!”
摇晃书本,阴寒神眸寒光扫视,执着般盯望水镜先生手中图纸的李云恨意连绵,但场中的结局已然清晰,他的愤怒也大多只能被人付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