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回到自己房间,搞不懂昨夜的突发状况,还让师兄误会自己,昨夜来的那么猛烈,今天怎么好好的啦?一点异常也没有。
想去问问师尊王明,想想还是算了,自从拜师以后,王明一次也未有问过自己,再者自己还未达到练气一层,也是羞于去见王明。
但是这个问题,如风要是搞不清楚,又寝食难安,要是下次发作起来,会不会更厉害,会不会威及到性命?
吃过午饭,如风朝着藏宝阁行去。
到了藏宝阁,高名正打开一本书看的入迷了。
听到脚步声,高名抬起头,见是如风,脸上堆起笑容,起身稽首说道:“柳师弟,真是刻苦啊,自上次一别后,好几月都没有见你来过了。”
如风稽首,笑回道:“高师兄,小弟有礼了。”
待到了近前,又说到:“高师兄,小弟有些疑惑,还望师兄解惑。”
高名看着如风的眼神,说道:“柳师弟,你怎么还没有到达练气一层啊。”
修士进入练气期,剔除了体内的杂质,眼神都会异常清明,明亮,这种状态会在好几年后,才会隐匿起来,慢慢消失。
还未到达练气的如风,显然没有。
如风面现尴尬道:“师兄,小弟资质愚钝,让师兄见笑了。”
高名哈哈一笑道:“柳师弟,不要气馁,师弟该是大部分时间用来识字了,往后可要抓紧了。”
又面色一正道:“师弟,既然你还未到达练气一层,灵玉你也用不到,你所欠下的灵玉,师兄就全部收下了,带这月的刚好五枚,你我灵玉两清了。”
如风回道:“此事全凭师兄做主。”
如风将腰牌递给高名,高名拿起玉笔,在如风的腰牌上比划了几下,划上了四十贡献点。
问道:“师弟,此次你所说的疑惑是何事?”
如风又将昨夜与今日经过,给高名说了一遍。
高名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问道:“师弟以前手臂,是不是受过伤?”
如风回道:“受过刀伤,只是伤势不重,倒是左臂受过箭伤,还挺重的。”
又问了如风几个问题,因为如风昨夜右臂太痛了,根本记不起左臂痛了没有,而且今天左臂也是一点异常也没有。
高名听到如风的回答,连说:“怪了,怪了!”
又说道:“柳师弟,此事师兄也是无能为力。”
如风问高名道:“师兄,不知宗内的典籍,能否查到相关信息?”
高名说道:“师弟,宗内的典籍,二楼查看一个时辰,五个贡献点,要是带走典籍的话,按所属典籍的价值,收不同的贡献点,还要还回来,超过时日,可是要处罚好多贡献点的。至于其他楼层的典籍,最少要到筑基,方能查阅下一层。”
如风说道:“师兄,我要去二楼查看典籍,怕是有不认识的字太多,一人查找太慢,师兄可否一同前往。”
高名笑道:“师弟,好说,就当是你再次使用了介绍功法的机会,而且我所花费的贡献点,还要记在师弟头上。”
如风稽首说道:“有劳师兄了。”
高名从架子上拿起一个沙漏,放在桌上,翻了过来,计时已经开始了。
二人上了二楼,开始翻阅起与练功异常有关的典籍。
如风看着高名异常快的翻着书本,暗暗感慨,此次贡献点没有白花。
大概两个时辰左右后,楼梯口的一个铃铛响了起来。
高名放下书本,稽首说道:“抱歉师弟,楼下有人来了。”
待高名走了后,如风一直查到深夜,看完了全部与练气异常有关的典籍,却是什么也没有查到。
唯一与之相关的,就是受过伤的地方,会在练气前期,扩张经脉时有疼痛感。
这也是与如风的状况不符,不得其解的如风,向着楼下行去。
如风到了楼下,打坐的高名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沙漏。
问道:“师弟,可有查到?”
如风摇了摇头。
高名又说道:“师弟,你一共用了五个时辰,带我的两个时辰,总共用去三十五点贡献点。”
快要走出藏宝阁的如风,身后传来了高名的声音,高名说道:“师弟,眼下阴阳失衡,修真界即将大乱,师弟可要抓紧了。”
如风回过头,施了一礼道:“多谢师兄指点。”
如风回到房间,用脑过度,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着的如风做梦了,梦到自己回到了山里,见到了父母,父母好像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母亲拥抱着如风,咒骂着如风,父亲苍老的脸上满是笑容。
突然,母亲与父亲紧紧盯着如风,质问如风二哥去哪里了?如风听着父母的质问,心如刀割,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父母,突然母亲发出痛哭的哀嚎,一巴掌打向如风。
如风从梦中惊醒,梦境历历在目,心内还在隐隐作痛。
一只白色的小松鼠,趴在如风脸边,‘吱吱’叫唤着。
如风看了看窗外,天边已是亮起鱼肚白,如风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起床,今天也不另外。
看着这只白色的‘松云兽’,这是宗门内养的最低级的妖兽,会寻找一些低级药草。
如风看着这个小家伙,‘吱吱’叫唤着,伸起前爪,向如风讨要着食物,可是如风没有食物给它吃。
待到天亮,如风将小兽送到灵兽园,又开始识字了。
半月后的一天晚上,如风又开始打坐吐纳了,此次如风终于打通了小周天,进入了练气一层。
打通经脉的如风,不敢怠慢,拿起眼前的药瓶,倒出三粒,极速服用下去。
体内一股热流开始运行起来,引导着热流慢慢运行起来,如风身上大量涌出汗水,身体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一些墨绿色的粘稠液体,还有黑色的,白色的,红色的等,从身上的毛孔一点点冒出来。
感觉浑身力气用完了的如风,在告诫自己,坚持坚持,在坚持,在运行了三个小周天后,药效彻底消失了。
累的一头倒在床上,身上发出恶臭,腥臭腥臭的,说不出来的难闻,比大便还要恶臭。
缓了半天,感觉有了一些力气,拿了一套干净衣服,到了宗门内洗澡的水池边,一个房子将水池罩在里面,地下两边各有一道深深的水渠,从一头将活水引来,又从另一头流走,将身上的恶臭除去,换了衣服。
回到房间,一头倒在床上,如风甜甜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