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古代,神觉得人类太坏了,而需要受到惩罚,于是就准备降下洪水,但是有一个神灵不忍心人类灭亡,就告诉女娲和伏羲造一艘大船。并且每天喂石狮子一个馒头。四十九天后洪水来了,他们就坐上大船带上石狮子。石狮子每天吐一个馒头。又四十九天后洪水退去。而伏羲和女娲就成为了人类中唯一活下来的。
“哇塞。”苏怡说:“居然还有这样的传说,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显然也不太对啊,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类的事情啊,人类还没产生呢。”
老爷子说:“这个传说确实流传的很少,但还是有的,而且我觉得,不是没有人类。”他指着那张全家福说:“我们理解的人类,是指以我们为中心,跟我们一样的生物。但那个时候,也许人类就是他们。”
我被他的话说服了,确实,他们也许是我们心目中的神灵,是我们传说中的神话故事,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许他们也只是一种人类,外星人类。我再次看向全家福,伏羲女娲,还有那些烛龙、共工什么的,还有丙个更小的,这样看上去,居然是小伏羲和小女娲。
我指向那个小伏羲和小女娲说:“你们看,这两个,这算什么呢?”
老爷子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说:“这是他们的孩子吧,他们居然也会生育,对啊,这也对啊,既然是能够长大,当然也能够生育才对。”
我都没弄明白老爷子这是什么话,就问:“老爷子,你念叨半天,说得是什么意思啊?”
老爷子指着雕刻说:“你们看,伏羲和女娲已经算完全的长成了,就像我们人类,在长大到一定时候就有了生育的能力一样,他们也具备了生育的能力,这两个就是他们的孩子,我们在神话中的伏羲和女娲也许并不是最早期的这两个,也许是多少代以后的。”
我就说吗,难怪后期的神话中没有出现伏羲和女娲是人面龙身,原来还有这种原因,他们必竟不是长生不死的,所以才会一代接一代的传承着生命。那如果按照这样的说话,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就有他们的传人在呢。我想起很多外星生命来到的地球的科学发现,说不定跟他们也有一定的关系。
最后一幅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似的,我发现原先那些小家伙都已经长大了,人身龙身的家伙也慢慢的多了起来,而且那小伏羲和小女娲已经长到像他的父母以前那样的高度了,同时在这个画面里,还出现了几个更小一点的家伙,小烛龙、小共工……我去,这帮家伙要就这么传承下去,那还造人干什么?我觉得他们好好发展的话应该也可以成为种族了。
而此时的伏羲和女娲正站在飞船的中央,他指向后方的一个屏幕上,那里又是一片空白之地,我想了想,这不是盘古死前的状态吗?难道这个伏羲也要死了?
老爷子好像也发觉了这幅雕刻与上面的相似性,说:“看样子伏羲应该是也要死亡了,可是他指着那个地方做什么?不会是打算再造一个地球吧,地球应该已经形成了不是吗?虽然现在是个水球。”
苏怡说:“不会是到别的宇宙空间去造另外的行星了吧,说起来,太阳系周围确实没有什么行星可以造了。”
老爷子摇摇头说:“想也不见得能想清楚,我们还是向下,继续探索,也许能再次发现什么。”
文龙早就把背包车做好了,在洞口等着我们,我看到他已经把墨镜都带上了,我一个头两个大说:“你戴这个东西干什么?”
文龙看着我说;“专家,可是你说的,下面这两个阵不是金光就是风吼,我琢磨了一下,哪个也得用得上墨镜,挡光挡风都可以,这种利器你还不准备好了。”
太有道理了,现实主义者还真是有好外的。我连忙向自己的背包里掏出墨镜带上,同时向文龙伸个大拇指表扬他的机智与冷静。顺着通道滑下,我只觉得眼前充满了光明,那已经不是眼睛能接受的亮度了,虽然带着墨镜,但还是觉得刺眼。金光阵,这都是怎么形成的?
文龙说:“我的天,幸好带了墨镜,要不一下来就被闪成睁眼瞎了,我说哥几个快点好不好,这地方呆多了对视力是真不好,太刺眼了。”
吴峰照了几张相看了一眼,然后说:“我靠,这下麻烦了。”我接过来一看,知道确实麻烦了,因为照片上除了四周的墙壁外,还有几道亮光柱打在地上,那个形状,那种闪光的效果,跟天上打雷是一样的。
我吸了口冷气,说:“这金光阵怎么还打起雷来了,不会是把天绝阵和多少阵给合在一起了吧?”
吴峰看着我说:“你问谁啊,你才是专家好不好,赶快想办法。”
我挠头想了半天才说:“办法是没想出来,但确实想出来一个情况。”
吴峰说:“什么情况。”
我苦笑着说:“金光圣母,后来封神后,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电母。”
“我去,”吴峰说:“你确定,那这怎么办?”
文龙一直在一边研究着照片上的电,看了很长时间,说:“要不要搏一把?”
我们都看向老爷子,毕竟他是这次的总指挥。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是他拿主意他负责了。老爷子想了许久才说:“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文龙摇头说:“基本上来说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着把一些绝缘的东西裹在身上,尽量的采用避雷方式了。”
老爷子一咬牙说:“干吧,没别的办法了。这回我先走。”
我们都愣了一下,文龙立即反对说:“老爷子,这可不行,从情况上来看,第一个出去的,因为是在背包上面,所以被击中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其余的都是贴着地面所以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们有一个比较麻烦的事情需要解决。”
“什么问题?”既然连文龙都觉得是问题,那表明这个问题还是满严重的。
文龙说:“飞爪是导电的,如果使用那个东西的话,很有可能还没到地方就被击中了,所以必须找一个不导电的东西来代替飞爪,即要重量够沉,还得能飞出来。”
老爷子想了半天说:“那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的?”
文龙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说:“有倒真有一样东西,就是怕您舍不得。”
老爷子说:“保命重要,有什么舍不得的,什么东西?”
文龙看了看说:“就是您那两个大理石的健身球。”
这回大发了,要知道,老爷子那两个健身球来历不凡,据说是他的好友手工雕磨的,而且两个球色泽相同,大小一致,可以说不单单是健身球那么简单,还具有收藏的价值。据说有人出价十万块买这两个健身球,老爷子连理都没理人家。现在文龙一句话直接把这两球弄出来,那几乎就是有去无回的。
老爷子也有点犹豫了,这两个东西他可是当宝贝似的,虽然走到哪都会带到哪,但每次都装在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里,盒子又装在一个定制的橡胶箱里,以减少震动和碰撞。每次拿出来把玩的时候都得在下面有厚地毯的情况下,现在这个阵里满哪都是石头,这要是摔一下,我估计直接就报道了。
所有人都看着老爷子,这下决心的时刻确实是最艰难的。良久,老爷子才说:“保命要紧,拿去吧。”他慢慢的从背包里拿出那个橡胶箱,递给文龙,这个动作很慢很慢,我都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把那东西收回去。
文龙接过那个橡胶箱却哈哈笑了起来说:“老爷子,跟你开个玩笑,别太当真。”他打开橡胶箱,把里面的盒子掏了出来,又拿出一些毛巾和纱布把盒子包好,又递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愣了一下说:“不是用它保命吗?怎么不用了。”
文龙晃了晃那个橡胶箱子,然后拿出一个飞爪,卸掉爪头,正好放在那个橡胶箱子里,然后拿纱布交叉着把箱子绑好,再连接到原来的绳子上,打了个死结。然后说:“我是用这个橡胶箱子,这东西,不导电。”
苏怡一飞脚就踢在文龙的屁股上说:“那你不早说,你看把我爸弄得,都快哭出来了。”说完,她反而也哈哈的笑了,我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老爷子反而不好意思了,干咳两声说:“这东西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至于。”
“那还是借来用用吧,万一这个东西甩不进来,还有个备用的。”文龙马上接口说。
“不行,”老爷子大声反对说,“你们没有万一,必须成功,告诉你们,谁也别打我这两个宝贝的主意。”
哈哈,我们笑得声音更大了。文龙笑着说:“老爷子,你放心吧,我会帮你保护这宝贝的,好了,别的也就少说,苏怡上吧。”
“还是我先来吧。”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实在的,第一个确实是比较有可能被击中的,但是让一个女孩来,好像又有点不太好意思。我只好站了出来,说,“那个飞爪也明显的重了很多,女孩未必能把它甩进来,万一甩不进来,你们可真出不去了。”
文龙看看我,又看看苏怡,说:“唉呀,唉呀,这还真是……怎么说呢,英雄救美,好像不对,这个叫……”
吴峰在一边说:“舍生取义。”
“我呸,”我吐了吴峰一口说:“你才舍生取义呢,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比如一路顺风什么的。”
吴峰笑着说:“对对对,祝你一路顺风。”
苏怡这时走了过来,看看我,只是低低的说了声:“小心点。”
我点点头,看向文龙,那家伙这时扭头看着另一边在吹口哨,还真是有闲心。我说:“行了行了,快点行动,一会儿什么情况还说不定呢。”
大家立即就动了起来,文龙给我披了个雨披,本来这是探险遇雨时用得,现在只能期待它能防雷了。随后我感到后脖子一紧,就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阵外了,幸运啊,居然没有被雷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天谢地谢祖先了。回头看去,发现那几个家伙还在阵中傻站着,看样子是等待我的飞爪,而且从外面看去,那些雷确实是有的,一共两层,一层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个,另一层在马上就要出阵的地方,但这些雷也不是一直都在那里,每隔一段时间才出现一次,而且还有一定的规律,看样子只要速度够快,还是能够通过的。
我拿起那个橡胶箱飞爪,用尽力量飞了出去,我靠,离他们还差着老远了,那几个人明显是没有看见。连动都没动。我拉着绳子把箱子拉了回来,这回我把绳子悠了起来,当我觉得那东西的加速度已经达到顶点时才松手,那东西划出一条弧线落在了离文龙不远的地方,文龙应该是看见了,向那盒子走了过去。
苏怡第一个被拉了出来,这家伙看起来应该不胖,但拖在地上还真是重。幸好我锻炼的还好,拉她出来的之后,一时间她还没有醒来,我继续悠绳子,往里面送。老爷子紧随其后,正拉着,突然感觉手上一劲,回头看才发现苏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后面微笑着帮忙。两个人干活果然还是好的,由其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大一会儿,所有的人都被拉了出来,我这算是第一次作为主力被派到主力的位置上,上次倒真是有第一个,不过那是跑路,而且还是逃跑的时候,老爷子在我身后算是狠狠的刺激了我一次。
几个人休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这才正式的开始进行照相等工作。苏怡过来拍了我一下,轻声说:“真好,我们都还活着。”
我点头表示同意,说:“是啊,活着真好。”
苏怡白我一眼,没再说话就去工作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凌乱着,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