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却接口说道:“那么申公豹沒有表示反对吗。”
柏利清笑着说道:“怎么会沒有。这也是为什么在封神演义里面。他是个坏人的角色。其实仔细想想。申公豹这个人还是很厉害的。他将金鏊岛众仙。分批分次的送到姜子牙那边。为了封神事业做出了许多贡献。”
我点点头说道:“可是他太聪明了。对于改变封神说法这种事情。还是找个死脑筋的强。而且这个死脑筋也沒有多少时间可活了。”
柏利清说道:“沒错。就是这个意思。姜子牙后來被封于齐。也有一定的原因。因为当时。那个地方还沒有真正的接触到封神的真正始末。所以即使姜子牙最后想要将真相流传下來。也很难。”
我们一起点点头。看样子。当时的柏鉴。可以说是思虑得非常周全。基本上将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想到了。还包括了后世会怎么样。这样的一个人。真是千年可能才会出一个。
柏利清也介绍完了其他的情况。也沒有什么再补充的了。这才留下了一幅去往第二个封神台的地图。然后就离开了。
他一走。苏怡立即问道:“柏哥哥。什么是双峰九曲阵。”
我想了一下说道:“等会儿胖三他们几个过來的时候。我跟你们一起说一下吧。”
文龙点点头说道:“也好。我出去安排一下。”他站起身來。不一会儿。武文、武斌也走了进來。我探头看了一下外面。发现常军士长跟另一个士兵站在了外面。看样子。文龙去调派了一下人。包天岩跟小岳最后走了进來。
所有人都坐下。我才叹了口气说道:“双峰九曲阵。看样子。这个地方是不想让别人轻易的进去。”
吴峰笑着说道:“听名字就觉得很难了。”
我摇摇头说道:“其实并不难。只是这个双峰九曲阵很特殊。”
文龙说道:“怎么特殊了。专家。给大家上上课。我们也好长长知识。”
我说道:“所谓双峰。其实就是两个九曲阵。”
“明白了。”包天岩立即说道:“就是走过一个九曲阵。还有一个九曲阵。”
小岳在一边用手指戳了他一下说道:“就你懂啊。肯定沒那么简单。”
我笑着说道:“正如小岳说的。沒有那么简单。”
小岳一脸得意的看着包天岩。包天岩只好挠挠头说道:“好吧。你说得对。那倒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说道:“这两个九曲阵是重合的。”
“重合。”文龙说道:“怎么个重合法。”
我说道:“举个例子也许更容易明白一些。就像是张个表盘。第一个按正常的方向。十二点在正上方。六点在正下方。第二个转了一点点。原先十二点与一点之间的位置上是一个十二点。六点与七点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六点。”
吴峰大致上比划了一下。好像有点明白了说道:“你是说。另一个阵是在原九曲阵的基础上。偏离了一些再建上去的。”
文龙也明白了说道:“这么建有什么用吗。”
我说道:“当然有用。首先如果是用树林建立起來的。那么。我保证那片林子一定非常的密集。其次。这样建立完成后。我们行进的路线将会被挤到很窄的一个方位。这样一來。就更容易迷路。而且双峰一合。原先本來有十几条通向里面的路。有很多将会被第二个九曲阵堵住。变成一个只有一两条进入路线的九曲阵。”
文龙想了一下。概括的说道:“也就是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密林。路线少。而且很难走的九曲阵呗。”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总结还真是挺干脆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话一说完。却看见文龙跟包天岩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其他人莫名其妙的。
苏怡问道:“你们俩个笑什么呢。这么诡异。”
包天岩捅了捅文龙。文龙接住说道:“这个地方真是太好了。专家。你有沒有信心走过这个阵。”
我说道:“不至于对我这么沒有信心吧。我是沒问題了。关键是你们俩个做什么了。你们可是消失了两天。”
文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以后。我发现里面都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不过却是黑色的。而且感觉上还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我问道:“这是什么啊。”
文龙说道:“这是混味粉。”
我问道:“干什么用的。”
文龙笑了笑。先把那东西收了回去。然后说道:“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们发现周老牛那几个人中。有两个是可疑人物。他们使用白色的追踪粉末來制造路标。所以我特意的让包天岩再走了一遍那个路线。看看他们是利用什么來跟踪我们。”
吴峰说道:“那他们用了什么。”
文龙说道:“狗。训练有素的狗。”
我一愣说道:“我去。这也太夸张了吧。他们居然使用狗來跟踪。那我们怎么办。”
文龙说道:“所以啊。我跟包天岩才离开了两天。主要是到我的地盘去了一趟。我们准备了一些这个东西。”他拍了拍手中的那个盒子。
我问道:“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处。”
包天岩说道:“这种东西可以将那种追踪粉末的气味消除掉。而且更主要的是。它还会破坏狗的嗅觉。”
我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啊。”
文龙说道:“我敢保证。这回跟着我们的。肯定是他们的精锐力量。所以。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消灭他们。”
我摇摇头说道:“如果是一般的九曲阵。我还能想办法。这个九曲阵。我想很难。”
文龙却笑了起來说道:“一点也不难。不但不难。而且还更简单了。我们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我愣了一下。此时我已经明白了文龙的意思。我仔细的想了许久。虽然确实不太忍心。但这也是我们目前來说。最可行的办法。我咬了咬牙。狠狠的吐出一个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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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