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勉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不假思索的抱紧了柴晴,也热烈吻着她。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的粗重,从一开始就直接进入了“湿吻”阶段,唇舌相缠、彼此吸吮,就仿佛就别重逢的恋人,完全没有生疏感。
武勉激动之极,想到自己正在吻的,是曾经单恋过的女孩,沉睡在内心深处许久的感情,马上就如火山爆发般喷涌了出来,令他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紧贴在他怀里的柴晴,立刻察觉到了这种明显的身体变化,雪白的脸颊绯红如醉酒,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唇舌交缠的更主动,鼻息一下一下喷在他脸上,犹如催化剂似的,催发了更大更猛烈的激情。
两个人不知不觉滚到了地板上,再滚到了沙发边,很快就都情欲沸腾,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躯体。柴晴的反应甚至比武勉更狂热、更冲动,伸手拉扯着他的外衣,释放的信号十分直接,但却不得其法,显然并未试过如何真正跟男人亲热。
相比之下,武勉就老练多了,一边痛吻她,一边伸手撩开百褶裙,恣意抚摸赤裸的双腿。
他没有试图剥掉整个裙装,因为他知道这种装束无论穿还是脱,都相当麻烦,而他已经欲念高涨忍不住了;再者,这身“白雪公主”的打扮本身也相当诱人,有种角色扮演的情趣。
悠扬的舞曲声仍在客厅里回响,武勉的手长驱直入,探进了裙子里。。
柴晴非常没有阻挡,反而极其配合的抬高臀部,任凭内裤顺利的褪下大腿离体而去。她的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番茄,表情混杂着羞涩和期待,全身都因兴奋而微微颤抖。
武勉三下五除二脱掉衣裤,趴在百褶裙上,将柴晴上衣的拉链扯了下来,暴露出光滑的双肩。为了穿上这身装束,她已经摘掉了胸罩,雪白的乳肉被挤压着大半袒露了出来。
他再次将她抱起,放上沙发,整个人压了上去,毛茸茸的腿淹没进了百褶裙中,顶开了她的双腿。
柴晴闭上了双眼,喘息的十分剧烈,神色更加紧张了,但却柔顺的完全敞开了自己,做好迎接冲击的准备。
然后沙发猛的一颤,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声。接着,是“吱呀吱呀”的有节奏响声,在舞曲声中显得分外清晰,犹如打着拍子伴奏。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尽情的折腾着。片刻后又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再从地板这一头滚到另一头。
这是半年来武勉的第二次“开荤”,但愉悦的程度却远远超过昨天和陶嫣嫣的那一次。不仅仅是因为此刻身下压着的那个女孩,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胜过陶嫣嫣,更因为他心里埋藏的爱意重新被激活了,令他全身都处于亢奋状态中。
音乐声继续婉转悠扬,打节拍的声音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杂乱了,喘息和呻吟声更不绝于耳,犹如一曲雄壮的交响曲,不断挑战更高的音阶……不知过了多久,整首乐曲终于奏响了最高潮,以最激情的嘹亮音节,谱写出销魂无比的美妙尾声……
半晌,武勉长长吐出口气,翻身离开了柴晴的胴体,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然后他突然发现,被揉皱的百褶裙上,赫然沾有一两点殷红的血迹。
“你……还是处女?”武勉吃惊的脱口而出。他没想到柴晴去美国呆了那么多年,居然没有被西方“***”的风气沾染,将处女之身一直保留到现在。
柴晴雪白的俏脸上潮红未退,用含情而又复杂的眼神望着他,轻声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任的。”
“喂,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武勉不满的说。
柴晴淡淡一笑,缓慢的站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武勉坐回沙发上,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支烟。他感觉柴晴似乎有点异常,发生关系前后的态度明显不太对劲。
十来分钟后,水声停止。柴晴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裤,走了出来。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她略带抱歉的说,“本来我应该……把你留下来,可是我的床太小了,只够我一个人睡。这张沙发虽然可以睡,但枕头毯子什么的都没有,睡了也不舒服。你还是……回家吧。”
“哦,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喽?”武勉弹了弹烟灰说。
“不是啦,我……我真的不方便让你留宿。”柴晴满脸通红,眼睛不敢看向武勉,“邻居会说闲话的……”
“好啦好啦,别睁着眼睛撒谎了!”武勉打断了她,“你是想找个借口赶我走,然后再自杀,对吧?”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睡觉而已……”柴晴慌乱的矢口否认,但是躲闪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武勉掐灭烟蒂,一把揪住柴晴的肩膀,用半强迫的架势命令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柴晴顿时崩溃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低声抽泣起来。
“我冒了生命危险,辛辛苦苦把你救出来,可你居然还是满脑子想自寻短见!你对的起我吗?”武勉质问。
“我真的很感激你,所以我愿意在临死之前,让你得到快乐。至于我寻不寻短见……跟你无关,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柴晴略带赌气的说。
“这不叫闲事!”武勉大声道,“既然你献身给我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天大的困难,我都会帮你解决!总之一句话,我不会允许你死的,你趁早放弃这个念头吧!”
柴晴怔怔看着他,哀伤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对我来说,死……也许反而是最好的结局。”
“不就是投资失利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武勉浓眉一皱,“投资界本来就没有常胜将军,跌倒了,再爬起来了也就是了,干嘛这么想不开?”
“可我跌的实在太重了,已经爬不起来了。”柴晴苦涩的说出了自己的困境。
一如武勉所料,柴晴掌管的两只私募基金亏损严重,在急于扭转业绩的心态下,她犯了冒进的错误,将手头资金全部压注在看好的几只医药股上。本来按照她的分析,那几只股票将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连续狂升,想不到丑闻突然爆发,令一切都成为泡影。
私募基金的运作本来就是一种风险极高的模式,当基金盈利时,私募经理可以拿到巨额提成,但当基金出现亏损时,私募经理就必须用自己的钱填补上亏损,而且通常还要再加上利息,才能继续履行协议,否则就只能黯然离职。
柴晴上任后,刚开始两个月运作极佳,单是提成额就超过百万元,但从三月开始急转直下,由于美国、欧洲都先后爆出债务危机,中国经济也放缓,导致她投资的数个板块不断亏损。本来,如果她及时止损并离职,顶多只是事业上遭遇重挫,还不至于造成致命的打击。
可惜她一念之差,觉得刚上任就离职太没面子,在虚荣心的指使下,硬着头皮苦苦支撑,到后来为了筹集更多资金翻盘,不但将两处房产抵押了出去,还借了大额高利贷,所有这些凑起来,才勉强弥补了亏损。
也就是说,她等于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次“押宝”上,但命运偏偏又一次捉弄了她!明天医药股全线狂跌,亏损将进一步扩大,而她再也凑集不出一分钱了,失败已成定局!
而且还不仅是事业的失败,个人财产也将尽数付诸东流。堂堂的“基金公主”,今后将会比一贫如洗的乞丐还不如,沦为背负上千万欠债的破产者,一辈子逃不脱“大耳窿”无休止的追债。
“刚才在天台上,我自己长时间沉痛的反思。”柴晴哽咽的说,“前两年我实在太顺利了,几乎是投资什么就赚什么,这让我的心态不知不觉变的骄傲浮躁,情绪上盲目乐观;后来遇到重大挫折又乱了方寸,产生了类似赌徒的铤而走险想法。唉,这些都是投资的大忌!我连最基本的错误都犯了,难怪我会输的这么惨。”
“其实也不能怪你。”武勉安慰她道,“你在论坛上分析医药板块的前景,深入浅出数据详尽,连我这个不懂财经的人,都听的大有收获啊。我觉得,你研究的已经相当透彻了,把外围的、内在的、各种各样的因素都考虑进去了,惟一没能察觉的,是‘造假’!嘿,你的缺陷是对中国的国情了解的还不够深,所以才会败在天朝特色下!”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我是失败了。我已经没有办法翻身了。”柴晴情绪低落的说。
“未必!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你重新站起来。”
“是谁?”
“就是我!”武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