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徐项俭,就连云裴都觉得这个人真的能好好雕刻吗?尽管有这样的疑惑,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徐项俭还是决定先跟这个人沟通一下在做决定。
“你好,我这里有块品相不错的翡翠想请你帮忙雕刻下,师傅怎么称呼?”徐项俭礼貌的询问道。
“师傅谈不上,我叫郑承,先生叫我小郑就行了,对了还没问先生贵姓呢。”这位小郑师傅不仅看上去年纪很小,而且有些腼腆,跟徐项俭交流的时候一直红着脸。
云裴实在不觉得这样兔子一样的男孩子能很好的雕刻他们的翡翠,“阿俭,我们……”
徐项俭一看云裴皱起眉头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握了握他的手悄悄对云裴说“让小郑师傅来吧,我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既然徐项俭都这么说了,云裴也不在说什么反正就算浪费了,他再给阿俭买一块就是了。
“小郑师傅,你帮我们看看这快翡翠。我们想雕一对情侣吊坠和两只福豆”说着徐项俭包里拿出了他们刚刚切出来的血翡。纯净透明的血红色捧在徐项俭的手上就好像一汪流动的鲜血,衬托的徐项俭白暂修长的手展现出了一抹艳色。
云裴看着他的手都觉得自己快硬了,甚至开始意淫,拥有这样艳色的人正用他漂亮的双手握着自己的东西来回撸动。自己粗糙的手掌划过他细腻的身体,留下淡淡的粉色,让他发出难耐的喘息。自己的粗壮粗鲁的顶开他浅色的唇,让他柔顺的吞吐自己的狰狞……
“阿云!你怎么流鼻血了?!”
云裴还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就听见徐项俭的惊叫,抬手一抹果然流了鼻血,看着徐项俭手忙脚乱的找面纸湿巾给他擦鼻子,云裴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因为意淫他才会流鼻血的。最近果然是憋太久了么。想想,好像这次回来就没有做尽兴过……
总算云裴的鼻血止住了,徐项俭把血翡交给了郑承,郑承激动的手都抖起来了,徐项俭镇担心他会吧血翡抖的掉到地上。
“徐先生,你真的让我雕刻这个血翡吗?”郑承不敢置信的再一次确认到。
“恩。”
“您,您想雕,雕刻什么?”可怜的政策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两个情侣吊坠和两个福豆。小郑师傅您别太紧张。”郑承的表现太过紧张,徐项俭看不过去,忍不住提醒道。
“我,我不紧,紧张,我就是激动。”郑承是真的激动,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比那些年纪大的雕刻师傅差,但是因为自己年纪的原因,所以很少有品质很好的翡翠会请他雕刻,大部分来请他雕刻的人都是来这里的游客,他们碰运气开出一个不算差的石头,也不打算花太多的钱来雕刻,所以往往就来找自己,尽管石头不好,但是郑承还是会认真雕刻,可惜,那些游客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艺的有多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雕刻的好差。
而眼前的徐先生却将这样一块品质堪称极品的血翡交给自己让自己雕刻,着怎么能让郑承不激动!他决定要发挥自己最好的水平,给徐先生雕刻,而且不收一分钱!
平复了下心情,郑承想徐项俭问“徐先生的情侣的吊坠想雕刻什么样子的?”
“我的爱人……就是我身边的这位……额……”徐项俭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站在身边的云裴,“小郑师傅你觉得我们适合什么?”
听到徐项俭的说法,郑承偷摸打量眼前的两个男人,一直跟他说话的徐项俭长相精致,气质平和,再看看以一种保护姿态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看上去很粗犷勉强能说英俊,看上去充满爆发力。再看看手中成人拳头大小的血翡,心中有了计较,这位徐项俭先生一看妥妥就是被压的一方啊。
“徐先生,我给两位雕一对儿麒麟玉牌,麒麟是瑞兽,不管什么人都能佩戴,福豆徐先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造型要求呢?”
“这个我不太懂,我送给我爸妈的,小郑师傅着意吧。”
“没问题,徐先生,您这么大块的翡翠其实还是可以雕一对儿镯子的。”
听郑承这么说,徐项俭想着也是雕对儿镯子送个她妈也行,也就同意了。
敲定了最主要的石头,徐项俭让云裴把他们之前开的所有石头都递给了郑承,让他看着做。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石头,徐项俭跟小郑师傅说“小郑师傅,这些石头也麻烦你上心了。虽然不是特别贵重。”
有了前面血翡的铺垫,郑承一口答应了他们。敲定了佣金签完合同,云裴和徐项俭就像普通的游客在这个繁华的边境小镇游玩,其实他们并不是为了游玩,看着不动声色的跟人套话的云裴,徐项俭忍不住带入自己,要是自己也想套别人消息会不会比云裴做的好,带入来带入去,徐项俭不得不懊恼的得出了一个自己完全做不到云裴这样的结论。尽管自己的年纪比云裴大,但是不得不承认,云裴的成长环境让他的阅历比自己要丰富许多。这边徐项俭还在纠结,那边云裴已经打听到了自己需要的消息。
通过刚刚那位热情的老乡的说法,里镇子最远的哈曼村现在是最富有的村子,七、八年前这个哈曼村还是全镇最穷的村子,一群外来人住进去之后,哈曼村就富起来了咯,好多跟哈曼村沾亲带故的村子都想去搭上这群外来人的路子,可是哈曼村的人突然就都变得神神秘秘了,对外直说在发现了山上的宝贝。别的就不多说了。
附近的几个村子都觉得哈曼村的人变了,也就疏远了,再多的这个老乡也不知道。
云裴对比巴萨发过来的坐标确定了这个哈曼村很有可能就是西南实验室的最外层。
根据云裴打探的消息,哈曼村并不欢迎外人到他们村里去,即使跟他们曾经跟他们祖辈连亲的嘎洒村都逐渐淡了往来。
这一站云裴准备先去嘎洒村,比起哈曼村的排外,嘎洒村非常热情好客,徐项俭租了一辆当地民众成为蓬蓬车的拖拉机晃晃悠悠的向嘎洒村行进,嘎洒村是一个汉族傣族哈尼族混居的多民族村落,民族文化氛围非常浓郁,很多自助游的人们都喜欢去嘎洒村游玩,所以云裴徐项俭的先去嘎洒村然后再转去哈曼村,这样看上去就不会显得突兀。
进入嘎洒村徐项俭才切身体会到之前老乡说的嘎洒村的繁华,小小村子比起镇子上都不遑多让,各种民族特色的小饰品,小挂件家家户户都有出售,各种特色的小吃每家每户都有他们独特的风味,每种特色村民们都能说上一段传说。
徐项俭一边玩一边扫货,因为这个村子也算当地的一个景点所以X通快递,X达快递都有点,徐项俭把扫的货除了必须现吃的,别的能保存的全都打包寄回了店里。
在嘎洒村停留了3天,云裴向农家乐的老板表达出想去哈曼村逛逛的想法,同行的不少人也都对哈曼村表示了兴趣,可惜农家乐老板那个憨厚的傣族汉子听到他们的要求的时候立刻就拒接了他们请求。
“不是不带你们去,这几年,哈曼村越来越奇怪我们村很多嫁过去的女孩儿要么和家里断了联系要么就回了娘家,所以最近几年我们两个村子的关系也不如以前了。”
“老板,我们也是听说哈曼村风俗很特别所以想去,既然太为难那就算了。”听到客人这么说,农家乐的老板松了口气,毕竟不是每批客人都像今天的客人们这么好说话的。
老板没有说的是,那些从哈曼村回来的女儿记忆上都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总是无法回忆在哈曼村遭遇了什么,而去哈曼村讨说法的村民回来后也好像除了什么问题,渐渐地也没人说去哈曼村了,这才是嘎洒村和哈曼村关系变淡的原因。
哈曼村和嘎洒村的距离非常近云裴问老乡买了一辆半新不旧的二手摩托车,因为云裴给的是新车的钱所以老乡很大方的给他们加满了油还另外又送了一桶。
利用这三天的时间云裴已经把这个村子附近的路全都熟悉了,他载着徐项俭直接抄了林间小路直奔哈曼村附近的小树林。
在小树林藏好摩托车,云裴远远的观察着这个哈曼村,村里的气氛很奇怪,村民们没有嘎洒村的淳朴与欢快,这个村子呈现一种死气沉沉,还有腰上挂着银白色棍子的壮硕少数民族汉子,云裴一眼就看出他们手中和腰上的棍子曾经在托洛茨基的军火基地见到过。
“阿云……”徐项俭有些紧张的握着徐项俭的手臂,无意识的小声喊着云裴。
“别怕。”云裴也是第一次带着一个普通人出任务,说不不担心也是假的,看到紧张的声音都颤抖的徐项俭,云裴还是第一时间安抚了他。
“我……我不怕……我……就是……就是……紧张!”徐项俭是真的紧张,除了帮喻淞顶罪(大家还记得这个奇葩咩),其他时间徐项俭都算的上良好市民,这会儿的事情换了任何一个普通人来都会紧张好么!
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偷偷打量身边的男人,坚毅的脸上满是专注的神色,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