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
“梦隐!梦隐!”“初,我告诉你,要是梦隐出了什么事,你就用你的命给她做赔偿!”
“是我失策了,没想到诅咒竟然会是这样的!”
日梦隐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偏偏在梦境中的所知所感又是这样的清晰,她想要用手掐自己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双手,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待到她睁开眼睛确定刚才的都是梦境的时候,周边的族类正吵的不可开交,日尔温正试图拽住初的衣领,但是却忘记了对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他能够碰触到的;昆正在一边自责,比特一边安慰他一边试图尽快想到办法;直到蹲在日梦隐旁边的尼格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喊,才打断了族类们吵闹的声音。
“梦隐!”
日尔温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一把将尼格推开,后者被他推了一个跟头,也没有顾上吵架,呲牙咧嘴的对日梦隐直笑。
“还好吗?梦隐!”多沃担心的问道。
日尔温的嘴张了张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够附和的点点头。
“我没什么事!”日梦隐的声音变得很微弱,但是还算是精神,她动了动自己的双手,这才发现左手动不了了,“我的手……”
几个族类的眼神灰暗了下去,日尔温恶狠狠地瞪着初,眼睛里全是恨意,被日梦隐用右手打了一下。
“尔温,别这样!”
尼格慌忙地将日梦隐扶起来,甚至贴心的为对方垫上了靠垫,调整了舒适度。
“你的手……出现了点儿……问题!”多沃试图让日梦隐接受这个现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
日梦隐微笑的摇摇头,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她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族类从手腕处齐齐截断了一样伴随着麻麻的疼痛,但是眼前所看见的现实告诉她,她的手腕还在,而且上面多了一道说不出颜色的斑斑驳驳的痕迹。
“这应该是血延,”初突然说道,所有的族类都向他看去,“索在那个魔年也有这样的痕迹,不过以后你的左手大概会有些难做事情……”
“难做事情!”日尔温突如其来的尖声吓了族类们一跳,他瞪着初,“你告诉我,是怎样的难做事情!是你难做事情吗?是梦隐!你怎么能够……你怎么能够将这种痛苦施加在梦隐身上!那个魔月!你难道忘了你说过的话了!你这个该死的厄沃……”
“尔温!”日梦隐用尽最大的力气发出声音,打断了日尔温的疯狂,“你在说些什么!这是传承的选择,不是初的选择!快点儿向初道歉!”
“梦隐!你知道初说的是什么吗?那种东西的疼痛会加重,越来越厉害!我根本分担不了,因为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该死的感觉不到!我是你的双灵!双灵!我们明明是一体的!可是为了这个该死的传承!为了这个该死的命运!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让这些东西见引导者去吧!”日尔温简直是歇斯底里,日梦隐现在的情况让他想起了之前看见的东西,怎么可能,他根本不想让日梦隐死,更别说看见对方承受任何一点儿伤害。
一片沉默……尼格他们低着头没有说话……
“尔温……”日梦隐觉得自己的眼睛里好像流出了什么,尼格赶紧抬头看去,发现红色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待到再看日尔温的时候,才发现是他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