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林醒来之后,一切都已经变回原样,只是少了一座城池,而城池所在的地方,已经化为沙漠,此生不可能在长出草树,除非能移植一条灵脉。
“昨天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我左手已经没有了,其他事情就记不得了,为何现在手臂还在,而且。。。”洪林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有些不敢相信,就连那黑色魔剑都还在自己的手心里面,他记得昨天魔剑已经破封离去,不知道为何还会封印在自己的手臂上面,这一切的问题都归于昨天晚上晕了之后。
“小子,别猜测了,昨天是主人的一道分身来了,不然的话,你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突然左手心里面的小剑发出黑色的魔光,不屑的说道。
“难怪,那我记得,你不是破封离去了么?怎么。。。”洪林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笑道。
“哼,还说?昨天若不是主人的一道分身前来,你不仅已经挂了,而我已经去冲击九天神印了,哼。”那黑色小剑发出魔光,冷哼道。
“九天神印?那是什么东西。”洪林挠了挠头,不解思索的道。关于这种传说,洪林接触极少,而且自己也是生活在没有灵气的地方,这种传说之内的几乎听不见,而现在又爆出了种种传说,在结合这个世界的奇妙,洪林还是相信的。
“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赶快走,我发现前面有一座帝国,这回要在这个帝国突破到造化境了,不说你能不能走到中州,就算能走到,估计那也是修为达到帝境之后。”魔剑不耐烦的道,但也还愿意给洪林普及普及常识。
“唉,帝境又是什么境界啊。”
“神境。”
“你骗我啊。”
“赶快走。”
“哇塞。我居然是五重天了。”
“草泥马,到底走不走。”
“。。。。。。”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魔剑发现跟洪林也聊得来,索性便听了前任主人的话,一生跟随洪林,去追求打破万神枷锁的方法,要说这天地之间,他最信任的就是他前任主人了。
洪林来到了一座帝国前面,在他面前,一个国度呈现在他眼里面,看守城门的人竟然全部都是凝元境一重天的境界,仅仅是看守城门的呀,那这个帝国里面,岂不是有着比虚天境还要强大的存在,我滴乖乖。
“傻小子,别看了,快走,等你到中州,皇者都是学生,甚至还有圣境的人教书,这一小帝国算的了什么。”魔剑不耐烦道,跟随了通天魔不知道多少万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一个小帝国他还不放在眼里,在洪林眼中,这就是一庞然大物。
洪林进了城池,找了一家酒店,便选了一座房子住宿,而在之前,紫元心法已经修炼到了小成境界,现在面对九重天的强者,他也有一战之力,可惜佩剑却还是玄阶,在这个帝国的人看来,一把玄阶武器就是一种荣誉的象征,只有各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才有配上地阶武器。
第二天,洪林起得很早。
“哎哟,睡得真尼玛舒服,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好东西,看来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啦。”洪林伸了个懒腰拿起了天元剑就出了门,一到集市里面,一阵吵杂声啊。
“三阶草药,有没有要的。”
“四阶兽核。”
“五行丹。”
“嗯?”洪林听到有人卖五行丹,便走了过去。
“公子,好眼福啊,这五行丹乃是好东西,我不知道是几阶的,但看来阶级一定不小,公子要不要看看。”那小贩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五行丹,激动的说道。
“小子,不错,居然是五行丹,这东西可是八阶存在,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好,赶快买下来,到时候领悟了五行之力,有可能能窥视五行本源,这种神通不可多得啊。”魔剑看见之后就赶快传音给洪林,洪林听到报价后,本来不想买,但听见魔剑的声音后,就打算买了下来,毕竟魔剑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好的摊主,我要了。”洪林把钱给摊主后,正准备拿起五行丹,却有人走了过来,一把抢了五行丹。
“哼,你算什么东西,我都给钱了,丹药给我。”洪林说道,这人的修为才四重天,就算打起来,也能干掉他,可就是这玩意后面有七八个人,修为都是炼体境九重,其中三人还达到了凝元境一重。
“你算什么东西,在本公子面前,居然还敢指手画脚。”那青年人一步不让,还想直接把丹药吞服掉。
“我管你什么东西,今日若是不把丹药吐出来,我打到你亲妈都不认识。”洪林皱着眉笑道,这里的人都是对他来说都是渣渣,一剑的事情,可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背景,居然有这么多人跟着。
“这位公子,九公子不是我们能得罪的呀,还忘你给他面子,把五行丹让给他吧。”那摊主着急了,赶快说道。
“哼,他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也要把丹药给我吐出来。”洪林冷冷说道,天元剑一挥,弑天一剑便刺出去,狂暴的剑气到处席卷,一道剑光闪烁,那被称为九公子的人手上便出现一到血痕,五行丹直接飞出,便被洪林拿了回去。
“你,你,你既然敢伤本公子,来人,给我抓下他来。”那九公子瞬间暴跳如雷,平日里面嚣张跋扈,现在被欺负,有着不少人都来看他的好戏了,一个劲的拍手叫好。
“下一次,便是头颅。”洪林冷冷说道,随即一步跨出,便消失在集市,而刚刚那道剑光居然直接将他身后的人全部击倒,等他返回去看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九公子,这次怎么办。”一位凝元境一重天的人走了上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回去,给我调集高手来,我要杀了他。”那九公子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洪林消失的地方,透露着一股杀气,前来看好戏的人没有一个敢直视,都纷纷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