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内阁内,阿泰带着一个披头散发,脸上惨白,狼狈不堪的女人以缓慢的速度走出酒店。
井伊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这段时间,她无数次的发疯,无数次的发狂,那种被疯狂吞并的感觉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里就是噩梦的号原地,一个人面对黑漆漆的房间,每日与黑暗为舞,不知何时天明也不知何时天暗。
整个人过得浑浑噩噩,连自己是否活着都不清楚!
阿泰把她送到门口,“你可以走了!”
听到阿泰的话,井伊疯癫的大笑起来,“哈哈,我可以走了,我可以走了!”
想了不知多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伸手泡开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狰狞的惨目的小脸,脸上有些脏乱,但一双眼眸里却全是恨意。
是的,她恨,明明不关她的事,凭什么她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明明是云沫自己犯病,她只是想要医好她,为什么到头来受伤的事她,而云沫却像个公主一样,坐在城堡里享受到那人的疼爱。
不,她不甘心!
笑了许久,才转笑意的脸转换得十分狰狞,“你们都不是人,视人命如草芥,不把人当人看,我恨你们,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阿泰还未从她的变故中回过神,只见一个黑影冲到马路中央,被飞奔而来的大货车直接撞飞了出去!
待阿泰回过神,朝黑影看去,井伊已经奄奄一息,口吐鲜血,满脸狰狞的笑容,剩下一字一句的诅咒。
“我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
说完便永远的睡了过去!
井伊她完全可以在被关着的时候自杀,可是她不甘心,她不想就这么死去。
就算要死也要拖个垫背的,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跑出去,对凌君寒造不成一丝的伤害,至少可以提醒一下有心人,给他们留下可以扳倒凌君寒的机会。
看着被撞飞到远处的井伊。阿泰并未朝她走去,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原地。
井伊自认为可以凌少吗,她错了!
“凌少,井伊自杀了!”
凌君寒接到电话时,正坐在沙发上办公,云沫就坐在他旁边。
听到阿泰的话,凌君寒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挂断,迎接上云沫寻求的目光,自然的一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看什么?”
“看你在想什么,这么神秘!”
云沫煞有其事的说道。
“那你猜猜!”
凌君寒说着,手使坏的朝云沫身上摸去,云沫像被雷击中一般,呼的一声从沙发上弹起,防备的怒视着他。
“你干嘛!”
一双清澈的眼眸全是恼羞成怒,又是一脸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懊悔,看的凌君寒“哈哈!”大笑!
“不许你笑啦!”
见他一脸阴谋得逞的坏笑,云沫深知自己上当,不管不顾的朝他身上扑去,伸手蒙住他的嘴,制止住令人恼怒的笑声。
她怎么发觉,凌君寒不坏了之后这么讨厌,老喜欢作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