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乖的像个猫似的窝在浴缸里的严雅欢,突然站了起来,画风突变!
“对不起,我还没下贱到让你这么糟蹋!”说着,便迈出了浴缸,赤脚踩在浴室里的地面上。
她不是没感觉到,地面有多凉,但还是昂着头,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付云泽黑着脸,放下手里的东西,低着头,闭着眼睛。
他知道,大概是他操之过急了,大概是他表达的方式不大对,让严雅欢伤了自尊。他对她,可不是像对那些在会所里面陪酒的女人们那般。因为,他对她是认真的,他心里一直想着她是他的未婚妻来着。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他,不但对她没有半点儿排斥,反而是越来越想占有她了,不是那种对宠物般的占有,而是,想慢慢走进她的心,想要了解她的一切,爱惜她,保护着她……
但是他不知道,令严雅欢突然来了火气的,不是他对她的态度,而是,他对齐默的态度!
窝在浴缸里的严雅欢,突然想到了付云泽对齐默那爱意浓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嘛,刚刚还对齐默一脸的不舍,现在就拿自己当泄欲工具?!想到这里,人就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说出了“对不起,我还没下贱到让你这么糟蹋(的地步)”这样的话。
生气归生气,可是她还是希望付云泽能追过来,拉住自己,解释一番,可是他没有。
这大概就是默认了吧!严雅欢这样想着,他就这样默认了齐默在她心里的位置,也默认了他对自己的态度。
真可悲!一个未婚妻还抵不过一个前女友!
严雅欢握紧了拳头,在大门口站了许久,还是没有等来付云泽。他就这么不重视自己么!
于是,伸手抓住了门把手,“嘡“地一下,打开了门,人就迈了出去。
该死的付云泽,竟然就这么把自己放走了!要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跟他来!要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上了Clare的车,就算他拉着自己不放,也不要跟他走!
门被她大力一摔,发出“砰“地一声闷响。这时脚底下传来了更加锥心刺骨的凉意,刚刚被付云泽强行抱到浴室的时候,鞋子挣扎掉了。该死,自己要这样光着脚走回去么!
身上还没有电话,没有钱!
严雅欢倚在门上半天,终于下了决心,走就走,总比呆在这里傻站着强!
可她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门的响声,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人扛了起来,大头朝下!
“放我下来!付云泽!你个王八蛋!”严雅欢边叫着,边敲打着他的后背,两条腿也胡乱的蹬着。
“我要是就让你那么走掉,才是王八蛋呢!”付云泽语气有些无力。
最后,付云泽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各自洗了个澡,便准备睡觉了。
昏黄的壁灯渲染着暖暖的气氛,空气中满是淡淡的橘黄,盛夏的微风吹拂着细沙窗帘,如果不是屋里的两人怒目而视,感觉该是个无比美好的夜晚。
“给我找床被子!”严雅欢没好气的。
“干什么?”
“睡觉啊!”
付云泽用下巴指了指他的那张大床,“这不是有么。”
“谁要睡你的床,我睡沙发去!”
这个倔丫头……
宁愿睡沙发都不不愿跟自己的床沾上一点儿边是么?付云泽心塞无语之余,眯了眯眼,不知道有了什么鬼主意,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虽说是盛夏,但偌大个客厅里,还是有些凉的。所以睡热了的严雅欢,伸出胳膊腿儿,没一会儿便又冷得缩回了被子里。
沙发毕竟不必床来的舒服,严雅欢紧闭着眼睛,眉头微皱。
付云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某人窝在那里,紧抓着被子,一脸要被人QJ的紧张样子。
浅笑了笑,然后弯下身子,伸出两个手指在她的印堂穴那里分开两指尖,这才使她眉头舒展开来。之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了起来,好怕不小心就会将她打碎那般。
严雅欢睡的昏天暗地,浑然不觉地在付云泽的怀里蹭了蹭。
这丫头!付云泽勾起嘴角。
之前说死都不要睡我的床是吧,那么,明早起来看着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她会不会……付云泽坏坏的笑着,得意着。
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付云泽小心的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在她身边的位置躺下。
刚想睡,想了想,然后侧过头看了看身边的严雅欢。一肚子坏水的付云泽想到,可不能这么就算了……
清晨,当阳光温柔地洒下一片温暖,严雅欢的长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嗯,睡得好舒服啊~
谁说睡沙发会睡不好的……嗯?怎么不是沙发!
还有眼前这个是……付云泽!
意识到这两点的时候,严雅欢蹭地一下坐起了身。结结巴巴地指着赤果着上身坐在床边的付云泽道,“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我又怎么在这儿?你,你干什么了!”
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检查自己的身子,没想到啊!身上穿着的跟付云泽借的睡袍,已经被解开腰带,并且一边还滑到了肩膀下面,上半身刚好完全暴露在那可恶男人的面前!
“啊”地一声,严雅欢手忙脚乱的抓着睡袍被子,反正抓着一切能抓的东西遮挡自己的身子。
“还挡什么挡啊,该看的早就看过了。”付云泽坐在那里拿着平板看着文件,最近公司事情不少。
说到自己能去公司上班,还是托了严雅欢的福呢!
要不是从老爷子那里听说严雅欢要去她们家公司上班,他也不会从老爷子那里把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接下来。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吓得跟个什么似的,付云泽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成就感。
其实他昨晚也没做什么,只是手伸进被窝,把严雅欢的腰带给解开了而已。然后严雅欢睡觉不老实,总来回翻身,动作一大,睡袍自己就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