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还有个事儿和大家说一下,可訫默默去翻了下之前的章节,有些郁闷……这个郁闷不是人郁闷,而是文郁闷……感觉很不轻快。。。于是,可訫擅作决定,小幅度的整改一下前面的文,整改面积比较大的章节会通知各位~~感谢支持!!整改的目的是改变一下文风,故事不会变的。
情悦节当夜:
钟离钰沉着眸子警惕的看着四周,脚下一步一步的,看似走的不经意,其实每一步都在探索周围的环境。脚下的树叶踩的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头顶的明月照亮了这一方树林,显得很是阴翳。
钟离钰紧抿着薄唇,身体刚刚康复的他面色不太好,被月光衬得惨白冰冷。
忽然,一阵凌厉的风划过脸颊,钟离钰条件反射似得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死死的挡住脸前那把锋利的长剑,反应迅速的让攻击者也是微微一愣。
钟离钰认出,眼前的黑衣男子腰间那熟悉的令牌,心中更确信古塔必有玄机,否则钟离翊绝不可能将最为心腹的暗卫安排在这个没有一点人烟的地方。
攻击的男子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击没有制胜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使了个眼色,刹那间,树叶“沙沙”作响,几乎每一棵树上都露出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电光火石之间,一群黑衣人蜂拥而下,将钟离钰团团围住。
钟离钰轻笑一声,手上的剑没有丝毫犹豫得朝着攻击者刺去,攻击者被他的冷静吓得连连后退,与此同时,周围忽然传来刀剑相向,树丛中不知何时又现出一队人马,埋伏的攻击者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男子的怒吼和咆哮,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飘洒在这一片荒凉的土地之上。
一片混战之后,满地的鲜血和尸体,让浓黑的夜色多了份血腥的诡异。
“王爷。”为首的男子微微躬身,用手背逝去脸颊上滚热的鲜血。
钟离钰眉头深蹙,将佩剑收好,语调没什么波澜的道,“干得好。”
路上只是一波埋伏的人,当钟离钰带着暗卫来到古塔之下时,意料之中的又是一拨人马。
此时,钟离钰可以肯定,古塔中的秘密一定和景帝有着莫大的关系,说不定和他自己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否则,钟离翊不会浪费精良的手下守着一座没有任何意义的塔。
古塔近在眼前,满心防备的一行人很快就感觉到了古塔下守着的第二队人马。
又是一阵厮杀,古塔下的那波人马比路途中的更为精悍,直指要害,剑剑毙命。顷刻之间,古塔下一片血海,翠绿的枝叶上染上了赤目的红色,顺着枝干一滴滴的往下滴落,安静的无人之地变成了修罗场。
钟离钰手中的长剑如同鲜活的生命一般,他微蹙着眉头,干净利落的挥舞手中的长剑,刚刚才醒来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大负荷的运动,没一会儿他就不太舒服的以剑撑地,微微喘气了粗气。
守卫古塔的人看出他身体不支,攻击愈盛,钟离钰身体的本能支撑着他没有懈怠的打碎了那些人的预谋,终于最后一剑,直直刺入攻击者的心脏,对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猛吐一口鲜血,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这时,钟离钰转身看向四周,自己带的人也只剩下了三个而已。
“王爷。”
“无碍。”钟离钰冲着他们摆手,此时,不远处的古塔发出轻轻的一声“嘎达”,轻到不仔细是根本听不见的。
钟离钰的听力极好,他垂下眸子听出声音的方向,与此同时看到塔下那抹单薄的身影,心中一动,飞速上前将那个女子拉离古塔的门……
慕尘听完,抿着唇久久没有说话,忽然他伸手搭上钟离钰的手腕,脱臼饿手腕已经接好,依旧红肿泛紫,他感受着钟离钰的脉搏,半晌道,“你太冲动了。”
脉象大乱,身体如同强弩之末。
钟离钰不可置否,却话锋一转,“我的事情说完了,那你的事情呢?”
“什么事?”
钟离钰轻轻的瞥了眼药坊的方向,“昨夜,我醒来后召集暗卫擅自行动,根本就没有遇见你。你刚刚,是在和那个女人说谎。”
“你为什么不拆穿我?”慕尘反问。
钟离钰意味深长的一笑,“拆穿了多没意思,我也好奇昨夜,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慕尘敛着眸子,神色凝重,“昨夜,我遇到一个奇怪的人……”
安子汐回到安府梓月阁的时候,浔烟一双大眼无神的盯着门,一看到安子汐,瞬间站了起来,红肿的眸子里蕴满了泪水,心有余悸的咬着唇,颤抖着问道,“小主……”
浔烟重重的眼袋暴露了她一宿没睡的事实,安子汐心头传来异样的感觉,自责而又尴尬,“又让你为了操心了,我没事……你放心。”
浔烟咬着唇并没有松开,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安子汐,眼眸中出了晶莹的泪水,还涌动出一丝奇怪的情绪,她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个犹豫之后,默默的低下了头,转身朝着内室走去,“奴婢去给小主准备热水澡。”
“浔烟!”
安子汐喊住了她,浔烟的表情很古怪,让安子汐思绪混乱,不知所措。
“小主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浔烟背着她,声音有些冷。
安子汐忽然有些明白浔烟的反常——她是在生气。
安子汐一夜未归,仅仅搪塞一个“我没事,你放心”,丝毫没有去和浔烟解释的意思。浔烟是个聪明的丫头,对安子汐的搪塞觉得心寒,认为她是在疏远自己,心中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更不敢出言去询问安子汐缘由。
浔烟背对着她,感觉到身后的人朝着自己一步步的走进,她抿着唇将满眼的泪珠抹了干净,听到安子汐小心翼翼的声音,“浔烟,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奇怪?”
浔烟湿哒哒的指尖颤抖了下,她瞳孔猛然收缩。
安子汐对着她的背,反而更好说话,“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呢。”
身侧的手颤抖着攥紧了衣角,安子汐的声音一直很轻柔,但是此刻的轻柔着实让浔烟有点不适应。
她看着浔烟的背影,心脏那里微微的抽痛,她知道,这是这具身体最为原始的感觉,是身体原主对于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女子的心痛。
她已经霸占了这具身体,霸占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又怎么能让这具身体身边的亲人朋友和她疏远呢?
那样,是不是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