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审问(1 / 1)

“老爷,事情不是像这位姑娘说的那样,我并没轻薄过这位姑娘,而且我也没装失忆,而是真的失忆了,我真的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一概都想不起来。”陆默羽辩解道:“当时,这位姑娘突然冲进屋,吓了我一大跳,她看到我以后,就尖叫着掉头往外冲,嘴里还喊着抓贼,我正好站在窗子边,透过窗子看到院子里还站着一大伙人,一时情急之下才拦腰抱住她,我是怕她出去喊人来抓我,我发誓我真的没对这位姑娘做过什么!”

“淫贼,你还嘴硬!”又是一声冷喝从门口处传来,那喝声充满了威严。

众人望向大门处,一个华服女人带着两个丫鬟出现在那里。

女人雍容华贵,气质不凡,正是傅远山的妾室罗绣云。

罗绣云冷脸走入,反手重重抽了陆默羽一记耳光,怒声道:“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想不到竟是一肚子的龌龊,真不要脸!”

这记耳光打得很突然,陆默羽没有防到,被她一掌掴了个正着,那白玉般的脸顿时浮起五个红色的指印,他突然被打,又被这华服女人出言辱骂,不禁气愤道:“夫人,我可没您讲的那么龌龊,是您自己想得太龌龊,才会认为别人都很龌龊!”

他的回答不亢不卑,罗绣云气得脸都变色了。

“放肆,你还敢狡辩,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个女声冷冷叱道。

说话的是大娘蒋万仪,她斜眼看着站在中央的陆默羽,喝道:“淫贼,见了老爷竟敢不跪!”

陆默羽脸上并无惧色,“我又没做错,凭什么要跪?而且你们口口声声骂我淫贼,我根本都没做过,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这蒋万仪没想到陆默羽会顶撞自己,怒极反笑,“猖狂!真是有够猖狂,来人,给我将他按在地上跪下。”

蒋万仪话音一落,立刻有两个男仆领命上前捉住陆默羽的手臂,一人一边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压想将他按得跪下,可陆默羽拼命挣扎死也不肯跪,嘴里也气愤的叫道:“你们太过分了,凡事都讲个理字,你们怎可只听那位姑娘的片面之言就妄下断论,这事实的真相就是我方才说的,你们怎可欺人太甚,硬要逼迫别人承认过没做的事情。”

那两个仆人见他反抗得很激烈,就朝着他的膝盖狠狠踹了两脚,陆默羽吃痛,疼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有誓死不跪的架势。

傅远山居高临下的看了眼不愿屈服的陆默羽,突然做了个手势,对那两个男仆摆摆手道:“你们两个先下去!”

蒋万仪见状,忙道:“老爷……”

傅远山又做了制止的手势,转脸问陆默羽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默羽。”

“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府内?”

听到傅远山问这个问题,刘思琪心里一跳,有些紧张了。

她不知道陆默羽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她与他也只有过昨夜的一次谈话,万一陆默羽照实说,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的。这弄个男人带回家在现代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在这很封建的古代估计就是惊世骇俗的大事。

她下意识的用眸子去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正在看她的目光。

陆默羽看着她,嘴里却说:“应该是我自己翻墙进来的吧,反正我一醒就在那个屋子里,脑袋里没有任何记忆,就只记得我叫陆默羽。”

陆默羽的回答竟然是自己翻墙进来的,他一定是发现她很紧张,才说了假话,刘思琪这么想着。

傅彩衣却在旁边尖叫起来,“爹,您别听他的,他会出现在我们府内,一定是被人带进来的,他一定是在袒护那个带他进来的人。”

“老爷,这肯定是有内贼。”蒋万仪立刻附和道。

罗绣云也咬牙切齿道:“老爷,这小贼肯定是和那个同伙串通好想入府行窃,他藏在废宅内,不想却被去寻找爱鸟的彩衣误打误撞遇上了,这人见彩衣生得貌美,又起了淫/心,才暴露了行藏,不然咱们府内不知道又会蒙受怎样的损失。”

“快招,谁是你的同伙!”蒋万仪又厉叱一声。

陆默羽很干脆的回道:“没有同伙。”

“没有同伙你还能翻墙找到废屋躲藏,你倒是挺有本事的?”蒋万仪发出阵阵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招为止。”

护院们顿时一涌而上,冲着陆默羽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揍。

陆默羽被打得鼻青眼肿,连忙用双手护住脑袋,发出悲愤的吼声:“你们这还有没有天理吗,居然想屈打成招!”

蒋万仪和罗绣云冷眼看着,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寂静的房间,顿时响起拳打脚踢的噼啪声。

华丽的玉麟堂转瞬变成残忍的刑场,陆默羽在地上翻滚着,他已无力再躲闪那些拳脚,只是徒劳的发出阵阵惨烈的痛呼。

血,很快染红地毯。

那鲜红的血迹,刺激着刘思琪的眼睛,她在一瞬间忽而想起之前看到的幻象,没想到那竟是眼前的情形再现,这样说如果自己再不想办法救他,他就会如幻象中一般被他们活活打死。

不行,她必须想法救他。

既是为了那块不知用法的窨瑜,更是因为陆默羽的善良。

为了不连累到她,他至死都不愿供出救了他的自己,她又怎能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活活打死?

胸臆间喷薄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那一刻,她只想到了要救他。

“住手!”她徒然一声尖叫,冲了上去,猛力推开那些正在围殴陆默羽的护院,返身挡在陆默羽身前,张开双臂护住他,朝着傅远山喊道:“爹,你快叫他们住手,不要再打了!”

罗绣云插嘴道:“这种坏人该打,打死了也活该!”

傅远山朝着护院们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浅衣,你挡着干什么,快让开!”

“爹,你们会打死他的,他都说了没有,自然就是没有。”刘思琪大声道。

“浅衣,我知道你一向心肠软,可是这个人形迹可疑,暗藏我们府内不知想做什么勾当,若是不查出府内与他勾结的人,怕是会惹出什么祸事,你快让开!”傅远山道。

“爹,您不用查了,那个带他进来的人是我!”刘思琪大声道。

这一语既出,语惊四座。

傅远山沉声问:“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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