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一定和我有关?难道你就没有女朋友吗?”我生气的回问。
“我说和你有关,就一定会是,就我这样男轻有违的男人,能随便看上一个什么女人嘛?笑话!”他用凌厉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我贬低了他的人格似得。
“你别那么看我行吗?你不随便,你不随便怎么会这样对我?”我红着脸说。
“你不一样,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千年的等待的那一半,所有的动作都超乎我的理智,是情不自禁的。”
“啊!情不自禁,那么你是不情愿的了?”我敏感的问他。
“是呀,就是情不自禁的呀,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一般的男人是碰不了我的身的,那么他怎么会呢?难道是这个所谓的阴阳坠?
我下意识的摘下那个十字架,细细的看了起来,然后又从他的脖子上,摘下他的那一件,将两件放在手上,让他们合在一起,细细的观看着。
看了一会,一抬头,我看见他似乎有些异样,但是那异样瞬间就消失了;真是怪事!
啪-------啪--------
即便我们两个不在亲近,那怪异的敲门声又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这不觉令我与明东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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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不自觉抱在一起,相互给发抖的身体找一点安慰感,一个晚我俩就这样抱在一起,坐了一个晚上!
次日天刚亮,我俩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医院,这个不让人休息的地方。
早上八点,我俩办理了出院手续,一切费用,由他来付清,然后他开车把我送回到幼儿园。
完好如初的两个人,在分别时,到有些难分那解的韵味!
相互留了手机号才依依惜别!
回到家中,母亲问:“出去一天一夜,说干什么去了?”老妈像在审犯人。
“同事过生日,大家玩疯了,忘了回家,所以这时才回来。”我撒谎也不会改一改。
母亲一瞪眼说:“是呀,不回来就说同事过生日,你就不会撒个憋得慌吗?”
“还真不会。”我调皮的做了鬼脸说。
“你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是怎么回事?”母亲一脸的怒气问我。
怀了,我转身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被明东亲吻过的地方,留了不少的印记,妈妈耶,该死的,你能不能轻一点,为我找想一些呀!这回怎么回答?
“妈,那是我们几个同学闹着玩,拧的,不信你那天问问小王老师去。”
“好,一会我就去问,鬼丫头,告诉你想要骗我,你还嫩了点,毕竟我是你吗?知道不?”
本想搪塞过去,看来她还认了真!这干怎莫办?
算了随她去吧!
“老妈,我该上班去了,你看看都完了一节课了,下一节课就是我的了,拜拜再见。”
围上一条纱巾,在如今的秋天,应该很自然,我走出了家门,去上课。
时间在不经意中匆匆过去,夜晚又悄悄的到来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然想起了他,想起他疯狂的热吻,下意识用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那些印记,感觉是那么的亲切。闭上啊眼睛重温那激动的麻酥酥的感觉!
他来短息了,他来短信了,手机电信响了起来。
打开来看,那里有什么字迹,也不是明东发来的短信,那么这是怎么回事?我感到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太想见他,而产生的错觉?应该是吧!
我放下手机,依旧大睁着两眼出神。
他来短信了,他来短信了;手机又一次响起了短信铃声,。
我又一次拿起来,打开来开,依旧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我咕噜一下坐了起来,拨通了明东的电话。
“小雨呀,想我了?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了?”明东睡意朦胧的话语,伴着哈欠。
“不是呀,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发了短信给我?”
“没有呀,你是不是想我发短信呀?那好以后我每天晚上发给你就是了。”
“没有?不可能,我已经收到了两次没有文字的短信。”
“那你看没看手机号呀?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发的呢?”他的话提醒了我,打开手机一看,根本就没有今天晚上短信发来的记录!
“天呀,闹鬼了。”我惊慌失措的说。
有了昨晚在医院的情景,他信,于是他说:“那你赶快叫你的父母陪你吧,我也不敢去了呀,小雨不要怕,只要我们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
鬼叫门,这三个字一落尽我的耳朵,我不觉打了个寒战,紧接着手机也自然脱落在床上,然后迅速的自然关机。
一股寒凉从关着的窗子吹了进来,更确切的的说是从我的后脊梁升起来的,经过脖子,再到后脑勺。
我想叫,叫母亲父亲过来,可是叫不出声,想动却动不了,就这么大睁着两眼看着前方一动也不能动了。
忽然我看见一个幻面出现在窗帘上,就像电影院放电影的幕布一样,在播放电影,而观众只有我一个!
一座楼房,在夜里失去的所有的灯光,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悄悄的走进楼梯,来到二楼的一家屋门前,伸手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黑暗中,那人摸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捂住了那睡在床上的女人的嘴,有一只手撩起被子,压了上去!
床上的人,拼命的挣扎,那人一急,两手拼命的掐住床上的人的脖子,一会就没了声息。
那人松开手,依旧在黑暗中完成了他的目的!
然后穿好衣服,忽然感觉不对劲,用手推了推床上的女人,见没有了反应,似乎这时他才慌了手脚,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直接走进厨房,打开煤气灶,火苗蹭的一下着了起来。
原本有暗夜视物的我,借着火光,看见那人在额头有一个清晰的疤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刮得一样,一道白色的疤痕,像一条蜈蚣一样,奇丑无比的趴在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