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悬了起来,明东我该怎么办?
忽然我想起来,只要我和他在一起,那鬼就奈何不了他的,那么今晚,我要陪着他,度过今晚,明天再想办法!
返回家中,只是中午,整个下午我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怎么办,怎么办,稍有疏忽明东将命在旦夕!
夜晚还是在我极度的恐慌中降临了,明东也按时来接我,出去吃饭。
我们在一家《烛光晚宴》饭店要了一个包间,两个人面对面坐好,服务小姐不一会就上好了一桌子上等的菜系,桌子上点缀着数十支蜡烛,显得宁静祥和。
“来,小雨动筷子,愣着干嘛?”
“没有呀。”我说着拿起来筷子。
“还说没有,筷子都拿反了,是不是有心事?早上听你说昨晚给我打电话了是吗?那我咋没接到呢?”
看来他真的没接到,那么接电话的那个所谓的明东,又是谁呢?难道那真的是一场梦?
“对不起,可能是我做梦了。”我微笑着说。
“是吗,呵呵,你笑起来好好看呀,一双大酒窝迷死人呀!”
“有吗?我长这么大,可是没人说我迷人的呀!”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有呀,只是我一直没有说。”
我一愣,抬头看了看明东,这话也不是他说的呀,那么会是谁在说话呢?
我四处瞧了瞧,也没有发现什么鬼怪呀,这就奇怪了!凭我的灵眸是可以看见鬼怪的,可偏偏看不到了!
“小雨,我感觉你今晚表情怪怪的,似乎心不在焉呀,怎么有心事吗?说出来,看我能帮到你吧。”
“明东,没事,即便有,你也帮不了我。”
“是吗,不可能,就是赴汤蹈火,我为了你也会去做的呀。”
正说着,噗地一声,桌子上的数十只蜡烛一起灭了,“啊!”我尽管有思想准备,还是吓得叫出了声。
“明东快过来。”我急切的呼喊。
“不要怕,有我呢。”明东此时展现出男子汉英勇救美的气概,一步跨到我的面前,将我搂在怀里。
就在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时候,烛火忽然又次第着,着了起来,而发出了火苗却变成了蓝火,就像是一个个幽灵般,跳跃着!
“有鬼,小雨,不要怕,有我在,绝不让它们伤害你的。”他把我楼的更紧了。
我清晰地看到,小凤凭空多了出来,她浮漂在烛光的上面,漆黑的脸上,在向下滴着尸水,落在蜡烛上,发出兹拉兹拉的声响,一股尸臭味传进鼻子里,令我感觉肠胃翻江倒海,想要呕吐。
我知道,这意识着她的尸体已经腐烂到了一定的地步,她的急切,源于不能入土为安!
我只能用意念和她对话,我问:“小凤,你是来拿明东的命的吗?我已经尽了力,但是人家警察一时半会的还没弄清楚是咋回事,你能不能通融两天呀?”
“呵呵,通融!谁会通融我呀?你明明已经看到我的尸体,即将要在我丈夫面前散掉,可你没有尽力去做呀!叫我通融,你想多了。”
她说着,伸出细长的手,爪子般像东明的脖子抓来!
我死死的抱住明东,另我俩脖子上的那两个十字架自然而然的合并在一起,就在两个十字架合并的那一瞬间,一道硕大的红光,把整个屋子照成了血红血红的红屋子!
小凤吓得,连滚带爬,嘴里发出嗷嗷的怪叫声,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影。
尽管是第二次见这样情景,我俩还是被惊呆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小雨,看来刚才是真的有鬼了?”明东心有余悸的问我。
“是呀,是有鬼来了,想要你的命,你害怕不?”我故意问他。
“不怕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鬼怪。”一脸的视死如归,我还真服了他了!
我们重新坐好,我依旧愁眉不展,望着变回正常光亮的蜡烛发呆。
“想什么呢?愁眉紧锁的,是不是担心我呀?如果是我有个好主意,你想听吗?”明东用诡秘微笑望着我说。
“说吧,什么鬼点子,神神秘秘干什么?”我一脸的不快。
“那我就不说了,看样子你不想听。”他还卖起了关子,真是无奈,打铁也不看火口,这时还有闲心调侃!
“快说,不说我走啦。”我拧眉瞪眼的说。
“如果你真的替我担心,就搬到我的别墅里去住吧,那里一直闲着,除了一个老妈子做饭,就是一些看家护院的狗崽队;怎么样可以去吗?我包吃包住,闲着没事,我还包你满意的受用,怎样?”他眨眨眼睛坏笑着。
“切,我才不去呢,还是留着你自己受用吧,拜拜,我该回去了。”
站起身来说走就走,还没走出两步,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把我给拽住了。
“干什么?鬼也走了,饭也吃完了,你还留我做什么?”我一脸的冰冷。
“呵呵,小样,还假装生气,好吧,我送你回去就是啦,你一人走我也不放心,所以还是坐我的车吧。”
明东说着,拉着我向外走去,来到他的豪华轿车前,用遥控器打开车门,他看着坐了进去,关好右侧的车门,然后才坐进车子里,用钥匙打着了发动机,车子快速的开到了街市上。
此时已近午夜,阑珊的灯火,七彩的华灯把夜路照的斑斓通透。
夜市的小摊位此时已经没有多少,那些三三两两游人,已尽失雅兴,回家入梦了。
车子在明东有意的慢速度里,慢慢的向前开着。
就在这时,车灯忽然晃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们,走在前面。奇怪的是,他的脚步不像是再走,看不到迈步的样子,就感觉他在漂移一样。只是很慢很慢,等我与明东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车子直直的向他撞了上去!
“明东,快踩刹车,快呀,你撞人了,你们看见前面有人吗?笨蛋!”我气得大叫。
明东一个急刹车,我与明东几乎撞到了面前的挡风玻璃上,两个人同时惊吓过度,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明东抖着身子说:“我看见了,也,也晚了,他就像-------就像是忽然凭空多出来似得。”结结巴巴,看来他和我一样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