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叫我痛苦不堪!
“老公,你好好看看,我是小雨呀!”
我一边哭,一边叫。
“小雨,小雨,快醒醒,你把全家人都哭醒了。”
我从梦中醒来,依旧泪流满面,一把抓住母亲,流泪不止!
心中暗叫:老公呀,老公!你可知道,我在苦苦的找你,你究竟去了哪里?
吃过早饭,又去上了一天的班,晚上早一点回来,吃过晚饭,收拾了一下,开车去市北面,找那座院落。
出了市里三十里外,孤零零的在公路边,找到了那座院子。
高高的围墙,围墙上还用电网拉着,里面的建筑竟然看不到,应该是一家废弃的旧工厂。
远远的就看到米尔站在那里等我。
下了车,米尔说:“来了。”
“嗯,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他。
他看看四周说:“你最好别乱问,跟我进来,看看这里的人,有没有你所要找的人,然后赶快离开,不要给我找麻烦就好。”
我无奈的说:“好吧,听你的。”
他把我带进院子,然后来到一排宿舍似的瓦房前,走进去,推门进入第一间。
里面的床上坐着六个男人,正在玩牌,见我和米尔进来,几个人一愣。
“看什么看,不是跟你们说啦吗,不许乱看。”米尔生气的喊那几个男人。
几个人低下头,不吱声了。
“有吗?”米尔问我。
我摇了摇头,率先走了出来。
他又推开来了第二间屋门。
六个男人东倒西歪,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看电视,玩电脑。
我看了依旧摇了摇头,刚想走出来,却听到有人说话:“米尔,怎么就行你偷腥呀?也可怜可怜我们兄弟行吗?”
“你说什么?找死呀,想惹事,不能在这里懂吗?”
“这里怎么了?这里也不阎罗殿。”
另一个人上来,一把摁住他说:“你是想喂狗呀?我马上成全你。”
听了他这话,我的心不由得一动,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梦中会有狗吃人;难道这里有什么不为人知到东西,藏匿着?
“我们走,不要理他们。”米尔领着我走了出来。
又推开了第三个房间的门,里面的六个人神情古怪的看着我。
忽然一个脸色发青的人,一步步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难怪你说留给我们,真是好新鲜的小鲜肉;哥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米尔脸色一沉,刷的一下就把出来一把匕首,说“你想找死?”
而那人却忽然向我扑了过来,对于米尔的威胁没当回事!
这是我始料不及的的事情,但是我本能的向一边一闪,正撞在坐在一张床上的男人怀里,抬头一看,不觉一阵惊喜,这不是明东吗?
“明东,是你吗?”我声音哽咽的问他。
那人一把夺过米尔的刀子一下就像我刺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我爱着的,苦苦寻找的人会这样对我。
我闭上了眼睛!
“还不快走。”米尔一把拽着我向外走去。
这一切,都与梦中的景像应验,虽然明东那一刀没有刺刺到我,却刺到了我的心!
这心痛,要比肉体的疼痛要痛上十倍还多!
米尔连拖带拽,把我拽出了那个房间,来到院子的大门外说:“白小姐,你要找的人是他?你认错了人啦!”
“不会,绝对不会。”我哭着说。
“一定是,他也常去公司的,不过时间不订,你如果再见到他,好好看看他,是不是认错了人。”
“好吧,谢谢你米尔。”说完,我开车回了家。
一路想了很多,我必须的坚强,再坚强。
抬头仰望,天上是一轮明月正挂在天空,不觉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是十五了,我要去吃药了。那会不会是一个幻觉?我真疑惑,我的一切,都似乎是在梦中。
不管怎样,我都必须去看看,那一切是不是真的。
调转车头,像刚回了路,第二次开去。
路过那大院子,依旧忍不住向里面望了一眼,奇怪,一个人的影子一闪就消失在暗影里,怎么那么像刘爽?
不会是我看错了吧?那么如果没看错,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查案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
离开市里六十多里路,我看见离公路的不远处,呈现出一座很高的山峰。
难道那丑八怪说的是这座山了,这莫高的山,我怎莫能上的去?真是该死,如今还下了一场大雪,白皑皑的雪山,在这深更半夜的,爬上去要是什么也没有,也得累死在那里呀!
我开始犹豫,但是我觉得自从吃了那丸药,感觉自己身体有了好大的变化,不仅仅是那咒语的能力,那咒语只能对付鬼怪,而实打实的还得法术。
那么这就的拼上一拼了。
下了车,抬手看了看点,已经十点多了,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间,那么我必须得抓紧了。
集中精力,快速的向山上攀爬。
我知道只要精神集中,意念中的一切都会应验,于是我便集中精力,果然效果不凡,几个起落,竟然到了山的顶端,不但没有累,而且轻松自如。
光秃秃的山顶上,竟然会有一座小房子,我竟然会觉得眼熟?真是奇怪!
来到小房子前,敲门:“有人吗?”屋里没人回答。
我又拍了拍,依旧没人回答。难道是没人?我来早了。
抬手看看时间,确实是来早了,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十二点。
推门进去,却发现,这屋子,确实是我曾在梦中住过的房间。
屋子里依旧着着火炉,那件大红的披风还好好的放在一把椅子上,就连那本破旧的书,也摆放在桌子上,旁边竟然还会有,一木盘叫不上名字的水果,摆在那里。
如果上一次是在梦中,那么着一次绝不是在梦中!
我拿起那本书,一边看那些咒语,一边捏起一个水果放到了嘴里。
整个书看了一遍,水果也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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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身后有人说话。
我转过身来一看,那个一袭白衣的男人,依旧背对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窗前。
“老师,小雨来了。”
那人见我叫他老师,不觉身子一颤;我不知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