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菲瞬间紧闭着双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瞪向他的眼里冒着火光,显然是真的怒了。太子爷将头枕在她肩,侧脸碎吻着她的脸颊,软言讨好着,“菲儿,我保证不来了。是想摸摸,给我摸摸,摸摸好,摸摸好”
以菲侧着身子不动,见他真的没有再战的架势,这才送了口气,将视线收回,继续看刚才为看完的密函和信件,“说过的话,记住了,再乱来,滚出去”
正微微掀起被子,准备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被窝里,然后用舌头爱抚小嘴儿的太子爷愕然止住动作。悻悻的伸出脑袋,撇撇嘴,好不情愿。
媳妇大人发狠话,他哪还敢乱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将目光也落向媳妇儿手里的信件,当看到十万铁骑已过祁门关入咸阳的字样,顿时惊住了。
嘶~十万铁骑他记得三位封王手只允许存在不超过三万的铁骑吧。他家菲儿哪来的十万铁骑
太子爷撩起她肩头的一缕青丝,轻轻在指尖缠绕,“十万铁骑入京菲儿,你是想造反啦”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那东西在她肚子缓缓摩擦着,媚眼如丝道,“要不要阿煜给你开城门,开个里应外合,杀个措手不及”
渍听听这厮说的话,要是被乾闽帝听见了,肯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畜生啊畜生
以菲感觉心底的又被他轻易撩拔起来了,顿时黑着冷喝,“下去”
太子爷吻她的胸口,耍赖般的撒娇道,“菲儿,一次嘛~最后一次嘛~”还不待以菲回答,他沉腰深入,猛然袭击
天雷勾动地火~又是一夜颠鸾倒凤,不眠不休
黎明时分,天边云霞妖艳血红,眨眼间,一个大火球在云霞露出脸来,一缕明媚的阳光穿过云层射下,闺房里点了一夜的凤烛终于燃尽灭了最后一点光亮。阳光透过纸窗射进屋里,落在精美的象牙床。
一张绣花锦被下,两个人像初生的婴儿赤身裸ti不着寸缕。
李宸煜将以菲紧紧抱在怀里,以菲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深沉。两人风流了一宿,五更才歇,不累才怪
房门嘎吱一声响了,花舞端着洗漱的水进来,“公”抬眸,见着床相拥而眠的两人,顿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太子爷蓦然睁眼,犀利的眸子直射呆愣在门口的花舞。
花舞被他的视线一扫,顿觉犹如置身冰窖,寒冷刺骨一个哆嗦之后,醒过神来,张嘴咬尖叫。
“嘘~”太子爷将手竖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动手拉了拉被角,将以菲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盖住,他媳妇儿雪白水嫩的肌肤怎能被别人看了去,是女人也不行然后朝门口的人挥了挥手,无声命令道,“出去”
被吓傻了的花舞还真乖乖出去了
然后望了眼身后的厢房,俏脸突然煞白,然后扔下盆子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跑回屋后,她提着桌的水壶,想也不想的朝自己的头淋了下去,冰冷的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她浑身一个激灵,慢慢镇定了下来。想着刚才见着的一幕,她害怕的缩了缩肩,惊恐的想着她无意撞破了公主与男人在闺房里偷情,以公主的狠辣手段,会不会杀她灭口
“花舞姐”身后的喊声惊得花舞花容失色,手里的水壶铿然落地。
一个黄衣侍婢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件衣服。
“咦花舞姐,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连头发都是水。”侍婢进来,惊讶的看着她。
花舞收起换乱的神情,强作镇定的道,“没、没什么,刚、刚才不小心掉、掉进了荷塘。”
“哎那赶紧换身衣服吧,这么湿着会着凉的。哦,对了,这是公主今儿要穿的衣服,已经洗好了,麻烦花舞姐给公主送去。”
提到公主二字,花舞脸色又是一片惨白,她紧张的交握着双手,颤抖着声音,“你、你放着吧。我、我一会儿送送、送去。”
“麻烦花舞姐了,小巧先下去干活了。”侍婢一走,花舞像失了骨头软趴趴的瘫坐在地,小脸尽是惊恐与仓惶。
厢房里,李宸煜侧躺着,同手撑着脑袋,宠溺的刮着以菲那小巧挺秀的琼鼻,“再不起来,太阳晒屁股咯~”
以菲睁眼,冷睨他一会儿,然后翻过身,背对着他闭目养神。
李宸煜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圆润香肩,眼底炙热一片,火辣的目光又饱含深情与宠溺,勾唇笑了笑,眼光流荡,“生气了哎呀~菲儿,别生气嘛,看我也是说话算的,说最后一次是最后一次”虽然这最后一次是久了点,可他绝对没说谎不是
以菲依旧闭目,沉默不语。
“菲儿~以菲~~宝贝儿~哎呀,你理我嘛。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都听你的好不好~好不好嘛~”无耻的卖萌撒娇,“你看我一眼嘛~”薄唇在她性感光滑的背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跟我说句话嘛~哎呀,我是来给你送情报的,我知道那个陷害咱爹的人是谁。”
以菲终于开口了,“谁是你爹了那是我父王”
太子爷嘀咕,“都这样了还分什么你我啊,你父王不是我爹。啊你分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啊”声音骤然拔高大有以菲敢说出不负责几个字,他扑去掐死她,然后再自杀的架势。
以菲翻个白眼,懒得理他,转瞬目光厉如锋刃,“是谁陷害的我父王”
“左相任颧禾”
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童思河的春色婀娜多姿,美不胜收。河边杏花树镶着朵朵白嫩的杏花儿,缕缕花香随着江风飘荡,风儿过处,扬起片片花瓣飘飞,落入河,荡起的圈圈涟漪打破了河面的平静,花瓣沾着晶莹水珠更显洁白无瑕,如一叶扁舟载着水珠向前慢慢划行。倏然,一滴猩红血珠儿落下,落在花瓣儿,使得洁白的杏花儿妖艳如魔。
黏稠的血滴,一滴一滴,越来越多,越多越多,渐渐的竟染红了这一池江水
“杀~唔唔杀,了唔、我唔吧,杀了呜呜我吧”虚弱的求死声如若蚊吟,如果不是凑耳朵去用心听,根本听不到。
周围前来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纷纷指着吊在树奄奄一息的女子“这人是谁啊太惨了”
“是啊,太凄惨了,谁家的姑娘啊”
小彤被帮着双手,吊在童思河边的一颗杏花树,双脚被砍,两个碗大的伤口,血肉模糊处还露出森森白骨,猩红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舌头也被割了一半,满嘴都是血。她还能说话,可再也说不清楚了,只能支支吾吾期期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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