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都怎么样了?对祁懿琛的话,景清漪故作听不见,可是,他身上的伤口,她没办法做到不闻不问。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都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可能会有些疤,你介不介意?
疤又不是长在我身上,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可能是因为这段日子,真的把景清漪闹得够呛,以至,她都没有听出这个男人的弦外之音。
但是显然,祁懿琛是不打算放过这个好不容易两人可以好好交谈的机会,清沉的嗓音接声开口:可是,清漪,我的身体是给你看的,如果你介意,那我该怎么办?
原本,景清漪还想多站一会,跟他说说,她接下来的打算,可是,这会儿听着他这话,直接塌脸,轻横了一眼祁懿琛,恼怒地说:无聊。
而后,便越过他的身子,向着屋内踏步进去。
许晴芸问祁懿琛,要不要在家里吃午饭,祁懿琛却是拒绝,说中午有个应酬,推不开。
好像他回来一趟,真的就只是为了看看景清漪好不好,在家里没呆上多久,就被李文接走。
临走之前,他搂过景清漪的身子,也没顾得她不愿意,更也顾不上这个屋子里,还有来回走动的佣人以及许晴芸。
他交代景清漪,安心在这住着,哪也不许去。
景清漪听着这句话,莫名就抬头,望了眼许晴芸,而后,便见许晴芸笑着转身进了厨房。
显而易见,祁懿琛会突然回来,肯定是因为许晴芸给他打过电话,把她想要走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母子俩还真是,感情越来越好了
祁懿琛的大手覆在景清漪脑后,紧压着她的身子进他的怀,颇有一直抱下去不放手的意思。
李文站在门口等得焦急,看他一副想催又不敢催的模样,景清漪实在不忍心李文为难,于是,妥了协,主动抓下他的大手,淡声道: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能让祁懿琛推不开的应酬,大抵都是跟市里那些人的交际。
景清漪没有忘记,之前在祁懿琛的病房里,她曾听过他们两个在讨论景氏地产某个项目的二期审批问题。
等到祁懿琛终于转身,跨着大步出门的时候,李文僵硬刻板的面色才算真正放松下来,他朝着景清漪给了个感激的眼神,而后匆匆跟上前面那个男人的步伐。
厨房里有人在聊天,景清漪是听到她们提到自己的名字,便不由自主地上前两步,听着。
是安姐跟管家在讨论,说因为有了她,祁懿琛变得越来越爱回这个家。还说,祁懿琛跟她感情那么好,要是可以早点给祁家开枝散叶什么的,就太好了。
后来,她们还有在问刚进去指点她们的许晴芸,许晴芸却是轻叹着气,回了句:但愿吧
景清漪怕自己在厨房门外呆得久了,会被她们发现,而后,会被迫面对她们刚刚在讨论的那个问题,所以,打算转身,想要到祁家的花园里走走。
只不过,许晴芸却正好端着一个炖盅出来,看到景清漪,笑的慈爱:清漪,妈给你炖了燕窝,快过来喝。
景清漪每次住进来,许晴芸都会变得很忙,忙着进厨房,忙着盯她的一日三餐。
其实,平常的许晴芸是不大干这些活的,要不然,她的那一双手,也不会到现在都保养得如此好。
景清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欣慰,许晴芸对她,真的是上了心。可是,要她这样一个养尊处优几十载的长辈伺候自己多了,她心里也会过意不去。所以,她努力让自己牵起笑脸,回着:妈,其实您不用这么麻烦。我住在这里,已是够打扰了,不能再让您忙前忙后。
景清漪脸色憔悴,哪怕是笑着,那张仿若巴掌大的小脸儿,也是难看的。
说什么呢?我现在正闲得慌,照顾你是我乐意,要不然,你抓紧跟阿琛生个孩子出来,那我就照顾我孙子去。许晴芸佯装不悦,一张即便年过半百却依旧素雅精致的脸庞,发着亮光,似是对她口中所说的孙子,有着无限期待。
景清漪直接默了,脸颊升起红晕,怕就着这个话题再讨论下去,于是,识趣地乖乖去喝那盅血燕。
傍晚的时候,祁懿琛从外面回来,当时,景清漪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有许晴芸在身边,她就是想喝杯水,都不用自己倒,每当景清漪因为不好意思而推拒的时候,许晴芸就直接抛出生孙儿的话题,把景清漪吃得死死的。所以,整天下来,她是所有人当中,最为清闲的。
许晴芸早就兴致勃勃,把上午她们四个人跟着一起去买的食材通通拿了出来,打算展露一手。
祁懿琛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人正好在准备晚餐,所以,整个客厅连同餐厅,都只有景清漪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中午的那场应酬持续的时间太长,以至,祁懿琛脱着外套,解着领带进来的时候,景清漪还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灰蓝色的衬衫,套在他身上,更显衿贵优雅。
景清漪没有迎身上去,只是拧着眉,看着他一路进来,挥散酒气,而后,慵懒地把手中的外套领带扔进旁边的沙发空位。
可能是因为累极,也可能是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的脚步有些不是太稳,高大的身子陷进景清漪身边的座位,直接倒在她的肩头。
原本还能忍受的酒气,因为他这样子的动作,悉数扑到景清漪鼻端,浓得让她蹙紧了眉。
景清漪伸手,想要推开他:祁懿琛
嗯?他低低地喃声。
你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记不得了。他的口齿还算清楚,回着景清漪的同时,受她发丝间的馨香诱惑,薄唇控制不住的往她雪白的脖颈处凑着,想要吻她。也是因为这样的动作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所以,祁懿琛才看清她拢得展不开的眉头,挫败地直起身:抱歉,我先上去冲个澡。
景清漪没有回答他,任由他踩着依旧不稳的步伐,捞着沙发上的外套,晃着身子上了二楼,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