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答复什麽……”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脑子里除了学习就真没别的了?”
“……”
“他……他想跟你交往吧!”鑫蕾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都嘴巴发苦。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要那人真想干什麽,不知道谁能拦得住他。
“……可是……他为什麽……”为什麽对我有这种想法……
“……”这都是什麽牛鬼蛇神的世界啊。难道他也是“玩女人玩多了?像他这样的一定不缺女朋友吧……可……可他干嘛不去找妓?“那……那我要怎麽答复他?”
“要不然你就说……我不喜欢你?”
“这麽说真的有用麽?”那人在自己面前都还算收敛的,没怎麽发过火,也没怎麽强求过。可要真把那人惹火了怎麽办?黑道太子,有那麽容易就搞定?
“……哎……谁知道有没有用啊……怎麽惹到这麽一个煞神啊……”鑫蕾也实在是没辙。“算了算了,先别想了,反正有三天时间呢。”
晚上秦雨嘉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
他把自己和刘凯认识的经过详详细细想了一遍,才发现以前很多自己不明白的地方突然都一下子雪亮了。脸被球打到那次,那人伸出手指摸他的脸颊,就已经是一种征兆了。那人送他回家,握住他的手扣在他腰前。那人送他一个新手机,只跟那人联系。那人要他留宿。那人记得她所有爱吃的菜。那人在他看电影看到流泪的时候握住他的手。那人抱著他跨过地上的积水。那人赠他手表。那人要她住校,其实是想带他住家里,所以那人才新买了轿车,还带她去买睡衣。那人原来一直都没有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他,是他自己一直不明白。
但是……他对那人……真的一直是没有除了朋友以外的别的心思……
她不想失去这个最契合的朋友,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势必要变化了……不是一刀两断,…也没有任何跟男人恋爱的准备……她连跟男生都没有牵手过……
到底要怎麽办?……
秦雨嘉一直睁著眼睛看天花板,看到累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这几天那人都没有任何电话和短信,可这就像是一种静默的压力一样,让秦雨嘉越来越不知道怎麽办。反正回答就只有好或者不好两种,而且按秦雨嘉的意思多半是要答不好的,鑫蕾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说辞。
时间紧走慢走还是到了第三天,连鑫蕾都急的坐不住了:“要不我看这样吧,你先不见他,回避他的一切电话短信,能拖多长时间是多长时间,等你想好了再回答他。”
“……他可能会到宿舍楼下等我……”
“不下去。”
“……不下去他就要上来……”
“……真不愧是混黑道的……”鑫蕾无奈。“那我们今天就上别处去!”
“去哪里?”
“去酒吧好了!反正她们一直就想去酒吧开开眼界,就趁今天晚上去!”
“啊……”秦雨嘉实在是不愿意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鑫蕾这简直就是假公济私嘛。
“我说你啊,也该见点世面了,成天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连人家对自己抱著什麽心思都看不出来。”
“……这叫什麽见世面……”
“哎呀走啦,他在宿舍楼下等不到人,就算上来敲门,寝室里也一个人没有,反正他就是死活找不著你。酒吧声音还够嘈杂,你听不到电话响,一晚上都不用心惊肉跳,这不是挺好麽?”
“……”
“咱们三个都要去,你说你一个人怎麽办?”
“我……我还是回家吧……”
“回你个大头鬼!你爸问起来怎麽办?你谎都编不圆!”
“……”还是不愿意。
“哎哟我的神哎!我于鑫蕾人格担保你不会少一根毫毛好吧?!我寸步不离开你,行了吧?”
秦雨嘉实在拗不过,被鑫蕾他们三个拖著去了。晚上下了晚自修,四人一行打车到了本市最有名的酒吧街。这酒吧一条街上到处都是霓虹灯的牌子,路上都是晚上出来夜生活的人,路边甚至还有穿著时髦的男人公然揽客,把鑫蕾他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们最後挑了一家看起来规模比较大的酒吧,“夜色”两个巨大的字在夜里闪著**的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隔著墙隐约传来,秦雨嘉一看这场面就想走人,完全是被鑫蕾生拉硬拽进去的。
一进门便是一股极浓极闷人的香水味,伴随著轰隆轰隆的摇滚乐,秦雨嘉脑子嗡嗡地几乎要炸裂开。舞池里男男女女大跳贴身劲舞,好多女人的裸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天花板上闪著五颜六色光的光球也晃来晃去,晃得他发晕。
四个人挑了个角落的沙发坐著,很快就有穿著制服的侍者递上单子,过来问他们要点什麽酒。鑫蕾他们直接挑最贵的点,秦雨嘉只是要了一杯橙汁。
警局局长的公子罗玲看著这场面激动得不行,嚷了一声:“我先去了!”就跳进了舞池。市委书记的赵萌还算淡定,坐著继续跟鑫蕾品头论足,说这个不够高,那个身材不好,哎呀好不容易有个极品结果貌似有主了……聊著聊著,鑫蕾忽然觉得肚子里一阵咕噜,跟秦雨嘉交待了一声就跑去找厕所了。赵萌说去吧台看下酒水,也起身离开了。这下这角落的沙发就只剩秦雨嘉了。
秦雨嘉从一进来就後悔得不行。她真的宁愿面对刘凯都不愿意面对这群打了鸡血一样的男男女女。正在烦躁间,忽然一个男声在她耳边响起来:“这儿有人麽?”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穿著衬衫的男人。一头染色的黄发,微醺的脸颊。秦雨嘉这才卸下稍许防备:“呃……没有……”话才刚出口秦雨嘉就後悔了。她纯粹就是惯性地对男性的要求都不拒绝。
“那我就坐下了。”那男人说著就挤著秦雨嘉坐下,随後竟然摸著她的手说:“第一次来?”
秦雨嘉几乎完全懵了,她觉得自己的手就像被一条蛇在舔一样,跟那人握著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心里几乎已经在尖叫了:鑫蕾这个死丫头怎麽还不回来?
“哥哥看你很可爱哦,想免费给你服务,你看怎麽样?”